时誉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我那么喜欢你,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说的找女人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个消息放在平常让他知道,他一定不会相信,他宁可相信人是用头走路都不会相信徐炀是弯的,更不会相信徐炀喜欢他!但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信。
“喜欢我?”
时誉现在想吐。
“这就是你对待喜欢的人的方式吗?
你恶不恶心?”
清脆的声音落在徐炀的耳边,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瞬间出现,可见打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别这么生气啊时誉。”
“我不是只对你一个人这么恶心吗,”徐炀状做思考,“那你气什么。”
徐炀好像没感受到疼,反而一脸委屈。
时誉现在己经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他到底是怎么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
和自己印象里那个温柔可爱开朗的徐炀己经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
要是别的人听到时誉对徐炀的这个评价,一定会忍不住让时誉去治治脑子。
徐炀走在路上都从不用正眼看人,每天拽的要死,哪里会和温柔可爱开朗这三个词搭边。
时誉听到这些话,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玷污了。
现在的徐炀根本就听不懂人话,时誉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
“滚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徐炀这次意外的听了他的话,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趁热喝。”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在路过地上掉落的某件时誉每天都要亲密接触的布料后,还恶劣的用脚踢了踢,脸上都是暧昧的表情。
时誉气急。
“喝你妈啊。”
“死变态。”
随着关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时誉咬牙切齿的声音。
时誉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但他还是低估了徐炀。
地上属于时誉的衣服不是被撕的只剩下一条一条的,就是被沾上了不明液体,总之没有一件能穿的。
至于刚才被踢过的那一件,更是不能穿了。
时誉找了半天,发现连一片能遮蔽重要部位的布料都没有。
时誉气笑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那一片狼藉之中,怪不得走的那么干脆,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这一整栋楼都是徐炀的地盘,让人给他送衣服来显然不太现实。
要他求他?
做梦。
片刻之后,时誉站了起来,敲了敲卧室的房门。
门外很快就有了回应,“怎么了宝贝。”
装模作样的语气好像真的是在关心他一样。
时誉忍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尽量把声音变得柔和。
“你进来好吗?”
“我们谈谈。”
徐炀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他会冲出来捅自己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他可不相信时誉是真的要和他谈谈,他对他太了解了。
陷阱只有两种人会上钩,一种是蠢的,一种是像他这样的鱼。
愿者上钩。
“好啊。”
徐炀打开门,预想中进门首接被爆头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时誉乖乖的坐在地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遮盖住了重要部位,其余的地方一览无余,满是他亲手创造的暧昧的痕迹。
徐炀欣赏着自己的艺术作品,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美人计?
巧了,他还真吃这套。
“谈什么?”
“坐。”
时誉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徐炀没有丝毫的犹豫首接一屁股坐了下来,甚至比时誉指的位置还要近。
明明是两人平常之间在正常不过的距离,但时誉现在恶心的想吐。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被打的那半边儿己经肿了起来,现在他的脸一大一小,看着还有点儿滑稽。
时誉心里暗骂活该,刚才就应该给另外一边儿也来一巴掌,对称才好。
心里这样想着,手却攀上了肿起的那边脸颊,轻柔的抚摸着。
“谈点有意思的。”
说罢就将徐炀一把推在了地上,幸亏整个房间都是地毯,要不然时誉这一下,足以让徐炀摔出个脑震荡来。
徐炀没防住,下意识向下撑的同时右手缩了一下,但他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他更期待时誉要做什么。
时誉俯身下去,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另一只手去解开他的扣子。
徐炀抓住他乱动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你不想要吗?”
时誉的声音好像带有魔力,蛊惑着徐炀。
即使知道了这人不过是在骗他,但他还是放开了手。
毕竟他清楚的知道这样亲手服务的待遇,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徐炀上身只穿着一件特定的衬衫,此时己经被时誉全然脱去了。
露出了他常年锻炼所以异常精美的肌肉线条,不那么夸张却恰到好处。
不多不少的八块腹肌随着故意放缓的呼吸缓慢运动着,极具性感张力的画面。
可惜时誉完全不care,只觉得他在公鸡开屏。
在往下时,时誉却犹豫了。
徐炀身下的某一处器官早己经蠢蠢欲动,叫嚣着让他拿下旁边的人。
“怎么不继续了?”
徐炀脸上是看好戏的笑容,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可知道,时誉纯的很。
时誉受不了这种恶劣的目光,索性一咬牙,上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徐炀很是配合,乖乖的抬起屁股。
令人震惊的尺寸就这么暴露在了时誉面前。
时誉在看到的一瞬间,白皙的皮肤迅速染上红色,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昨天晚上,就是这样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想弄死徐炀的心更强烈了。
但现在他急着上课。
徐炀抬手想摸一摸时誉发红的耳朵,毕竟昨天晚上的时誉除了本能的躁动,一点回应没有,哪儿有这么可爱的反应?
不过他没得手。
衣服到手了,时誉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脚踹开了徐炀。
徐炀的手自然也并没有得逞。
时誉的腰间还盖着那块儿毯子,在毯子的掩盖之下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要不是不穿衣服不能出门,他死都不会穿他的。
徐炀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不满的撇撇嘴,看都被看完了,有什么好藏的,幸好昨天他多摸了几把。
时誉把毯子往地上躺的人的脸上一扔,转身就走。
徐炀有点儿失望了,这就没了?
他还以为可以被脱光呢。
“喂,你都把我脱光了,不负点责吗?”
“负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