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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浏览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祁愿徐晏清的精选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小说作者是“兔拾柒”,书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主角:祁愿徐晏清   更新:2024-07-02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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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晏清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祁愿徐晏清的精选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小说作者是“兔拾柒”,书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他这番动作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甲板上人潮熙攘,他穿过人群一步步走来,气势好似压山倒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近了,随之指间一空。

烟被他蹙眉夺去,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祁愿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风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眉头深敛,眸光浓沉,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在她身上落下一块阴影。

她忽的勾起唇,笑得风情万种:“徐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徐晏清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嘴角反挑起一抹讥笑:“你倒是长行市了,抽烟喝酒还有不会的?”

祁愿闻言嗤笑一声:“您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更何况—”说着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了支烟叼在嘴上,抬眸看过去:“和您又有什么关系呢,徐总?”

她眉眼间沾满笑意,却又挑衅意味明显,她的唇形红润丰满,叼着烟时并不风尘,反而添了几分韵味。

明知她是故意,可徐晏清还是成功的被她那抹挑衅的笑和那句“徐总”给激到了,看着她的眼神又沉了几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焦灼,祁愿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风从身后的江面吹过来,在耳边呼呼作响。

好半晌后,让祁愿没想到的是,徐晏清忽然扯起嘴角笑了。

他眯着眼,舔着后槽牙看了她片刻,忽然抬起手拿掉了她唇上的烟,而后叼进了自己的嘴里。

接着摸出打火机塞进她手里,用自己的手带领着她的,弹开盖帽,轻轻一滑。

火光燃起,他单手控着她的手,兜住风,半弯下腰,将嘴上的烟凑到火苗上。

祁愿狠狠一愣,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低头看过去。

火苗暖色的光晕在他脸上落下一小块光晕,他垂着眉眼专注的点烟,烟头的星火忽闪了几下,他直起了身子,也松开了控着她的手。

祁愿一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倏地收回了手,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徐晏清站在那,单手插进西裤的口袋里,叼着烟吸了一口,女士香烟细长,夹在他两唇间,竟还挺赏心悦目。

他抬手将烟夹在指间拿了下来,两边眉头微往上拱起,吐了口薄雾出来,看着她愣怔的模样。

音调朗润地开口:“怎么,上次不是挺殷勤地给我点烟,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年少时的韵味,眉宇间那玩世不恭的痞气,一如当年。

祁愿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好一会儿才敢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嘴角有些僵,但她还是弯了弯唇:“荣幸之至,能帮徐总点烟。”

徐晏清嗤笑了一声,没搭理她,墨眸盯着她,手抬了又放,就这样抽了半支烟。

女士烟味很淡,还带着股果香,抽了大半支也不如男士烟一口来的烈。

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挑眉笑了声,不屑道:“这玩意儿也有抽的价值?”

祁愿看着他,开口反讥道:“那您不还抽了大半支?”

徐晏清往上抬了抬眸子,看向她,嘴角带起一抹不太正经的痞笑,没说话,又将烟递到嘴边抽了一口。

祁愿的心神震了震,将视线往旁边挪了挪,错开了交汇的目光。

两人这边正无声的僵持着,沈佳音忽然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惊讶了片刻后,暧昧地笑了起来:“祁愿,你和徐先生已经认识啦?”

说完再看看两人的位置,明显是徐晏清主动过来的。

这下沈佳音的心彻底定了,她就说,祁愿这个长相和气质很难有不想来主动认识她的男人。

祁愿愣了一下,佯装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徐总来……找我借个火。”说完转眸看向身边的人,弯起眉眼:“对吧,徐总?”

徐晏清看了她一眼,风将他眼睛吹得半阖,眉头也微蹙,哼笑一声后,还是低声应道:“嗯。”

沈佳音表面上了然的点了点头,又暗戳戳看了两人一眼。

忽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女生,一身华丽的小晚礼服,一路“哒哒”小跑过来,眸子亮亮地看向徐晏清:“徐先生,可以斗胆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姑娘小圆脸,眼睛大大的,很可爱,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很难拒绝,而且还是女士主动邀约,但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不能拒绝。

更何况徐晏清今天本就没带女伴。

徐晏清转眸看了眼姑娘伸过来的那只戴着臂套的手,没应声。

沈佳音在一旁急得就差亲自说:“有约了。”

可再看祁愿一眼,她眼神已经看向不远处唱歌的女歌手了,脸上表情很是漫不经心。

这无声的静默让姑娘都有些尴尬了,手伸在半空收也不是,再邀约一次也不是。

可就在她以为要被拒绝时,徐晏清忽然两口抽完了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而后又大步走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说了声:“好。”

接着,两人便走进了舞池,祁愿这才将视线从女歌手身上挪了回来。

舞池里的那对,男俊女靓,很是惹眼。

沈佳音在一旁懊恼的长叹了一声。

祁愿闻声站直了身子,笑着说了声:“我走了,马上要到了,最后再祝你新婚快乐。”

沈佳音这会儿哪儿有心思快不快乐啊,满脸哀怨的看了眼舞池,而后看向面前的人,咬了咬牙,一把拉住祁愿也往舞池里走过去。

祁愿没反应过来,沈佳音就一把扣住她的腰,也带着她舞了起来。

祁愿一脸惊讶:“你放着你老公不跳,和我跳什么华尔兹?”

沈佳音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而后在一个旋转的间隙,她忽然扬着调子喊了声:“徐先生!”

祁愿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被推了一把,一阵旋转后她脚步趔趄地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一只大手也带着点慌乱地扣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她猛然抬头,就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眉眼。

徐晏清也是一愣,片刻后讥笑一声,戏谑道:“祁小姐这算是投怀送抱么?”

祁愿闻言微微一愣,想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就在她用力的同一时刻,他也加力握住了她的手。

她今天穿的晚礼服,戴了臂套,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感并不明显。

她抬头看向他,弯唇一笑:“那徐先生现在放开我不就好了?”

徐晏清眉眼清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语调讥诮:“那岂不是太没风度了,总不能让祁小姐大庭广众之下下不了台,不是么?”

祁愿闻声嘲讽一笑:“徐先生这么有风度,那待会儿是得好好和人家道个歉,人家女孩子放下身段邀您跳舞,中途却被换走了,面子上定是挂不住的。”

徐晏清捏着她手的力又大了几分,脸上笑意还在,只不过神色冷了几分,片刻口才动了动唇:“那是必然,以祁小姐之见,什么赔礼最好呢?”

手上的痛感让祁愿皱了皱眉,但只是片刻,她就继续扬起了笑脸:“徐先生若是想,三媒六聘都是可以的。”

这会的两人就像是失去了理智,想到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尽管说。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徐晏清的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恰逢此时,舞曲接近尾声,祁愿借机将手从他掌心拿了出来,后退了半步,提裙优雅致谢,而后退出了舞池。

身后,沈佳音也赶忙跟了上来,看了眼她的脸色,胆战心惊地开口:“祁愿,你生气啦?对不起啊,我……”

祁愿呼了口气,转头宽慰一笑:“没有,徐先生的舞跳的很好。”

说完,她看了眼不远处,徐晏清也已经从舞池出去了,被一个男人拉着聊天,看样子应该也是生意上的交际。

能让他忍着脾气好声好气说话的人物,以前有两个,一个是她,一个是商务上来往的合作人。

现在应该就剩后者了,她勾了勾唇。

这时刚好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到岸口了,要下船的可以走了,祁愿收回了视线,笑着说了声:“那我就先走了,新婚快乐。”

沈佳音见状也只得点了点头,将她送去了出口。

身后,徐晏清的眼神扫了眼那抹娉婷而去的身影,眯着眼冷声嗤笑。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愣:“怎么了徐总?”

他收回了视线,说了声:“没事。”

*

下了游轮,陆可已经抱着羽绒服在岸口等了,见她出来了,赶忙走上来把衣服递了过来。

祁愿接过衣服穿了起来,没说话,径直往车走过去。

陆可跟在身后,愣了愣。

愿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参加个婚礼变得怪怪的?

上车时,林瑜也在,看了她一眼,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咋了,吃炸药了,这脸色不对啊。”

祁愿没说话,坐到位置上,仰着头闭上眼睛养神去了,半晌后才问了声:“《绊生》发布会定时间了么?”

林瑜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嗯,下周。”

祁愿点了点头,没再应声。

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却在窗外一闪而过一辆停在旁边的迈巴赫时,林瑜定睛看了看。

车旁还站了抹西装革履的身影,就在他们擦车而过时,那人一路小跑着往后迎过去。

林瑜顺时也转头往车后看过去,远远的夜幕里,大步走过来,另一抹一身黑的身影,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面貌。

但独独那熟悉的车牌和助理,就让林瑜一眼认出是谁了。

她眉头皱了皱,再转头看向一旁闭幕眼神的祁愿。

半晌后,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

……


那时候,路阔也如今天一般劝过他,让他放过他们彼此,是他执拗的不肯,觉得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一切也都会回到从前。

可她也一次次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想离开他。

……

一路疾驰去了医院,直到看着护士给乔戚戚插上吊针,颜正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脱力地靠在墙上,说了声:“谢谢。”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一红,小声回了句:“不用谢。”就出去了。

这一通忙完,屋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颜正靠在床边的墙上,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一阵无名的空洞在心间越阔越大,他伸手想去摸兜里的烟,却发现出来的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的浴袍和睡裤。

于是只得作罢,视线再次重新回到乔戚戚的脸上,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神色复杂中又带着点纠结的无奈,像是在做什么让他为难的决定。

病房内寂静无声,只有输液管“滴滴答答”的滴液声。

过了很久,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缓步走至病床旁,俯下身子,轻柔而又郑重的在乔戚戚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放过你了。

如果在我身边,让你感觉到的只有痛苦。

那我放过你了。

乔戚戚醒来的时候,感觉喉咙里好似被火烧过,干涩又疼痛,嘴唇也像是龟裂的的土地,稍微动一下都疼的钻心。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先是悬在屋顶的输液架,她愣了一下,而后就见一抹身影忽地扑到了床边。

陆可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愿姐,你怎么了,你吓死我了。”

林瑜也跟着走了过来,拍了陆可的头一下:“瞎嚎什么。”说完抬眸看向躺在床上的乔戚戚,皱着眉问了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两人相识的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默契,乔戚戚不说,她便不问。

乔戚戚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想吃,而后微微勾起嘴角,垂下眸子摸了摸陆可的头:“我没事,只是昨天受凉了而已。”

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烧哑了,讲话都有些费劲。

林瑜站在一旁,无声地看了她一会儿,紧缩的眉头一刻都未放松,半晌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这段时间的通告先都给你推了,反正都是些可去可不去的活动,接下来就好好准备年后《时间爱人》的开拍就行了。”

乔戚戚的手还在一下下揉着陆可的头,笑着点了点头:“好。”

林瑜似是不忍再看乔戚戚那副模样,又淡淡扫了一眼,便匆匆开门出去了,她刚关上病房门,就见小江已经站在房门外了,见她出来,便伸过手来,将手里的保温桶递了过来。

神色恭敬地说了声:“林小姐,这是轩记的素粥,按照小愿小……祁小姐以前的口味买的,麻烦您带给她。”

林瑜垂眸看了眼保温桶,而后皱了皱眉:“你自己送进去不就好了?”

小江神色滞了半晌,而后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抬头看向林瑜:“其实,徐总还有一件事让我转告您。”

“我?”林瑜一脸的疑惑,而后讥讽地勾了勾唇:“他和我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小江的神情似是有些无奈,将手里的保温桶放至一旁的椅子上,而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协议。

“这里是徐总名下,除了云庭那套他自住的房子和他自己目前开的这辆宾利外,其余房产与车产的转增协议。”


小朋友立马撅起了嘴,搂着徐晏清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咬字不太清晰地回了句:“不要!”

徐晏清弯着眉眼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人,说了声:“没事,我抱着吧。”

刚说完,怀里的小人又咯咯地笑了。

身后,梁总的妻子看着前方嬉闹的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问了句:“你们是,还没要小孩?”

她是把祁愿和徐晏清认作夫妻了。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梁总妻子又说了句。

“徐总看起来挺喜欢小孩的,生一个吧,我当时就不愿意生,若不是意外怀孕,我现在应该还是丁克主义呢。”

说完,她看了祁愿一眼:“但当真真切切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

祁愿的嘴微张了片刻,还是闭上了,两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看着不远处抱着小女孩的徐晏清。

江堤上风大,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衣袂也随风拂动,他低侧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的笑意展得很开,时不时抬头和梁总交谈几句。

就在他将实现从梁总脸上挪开,准备继续看向怀里小人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了。

他神色滞了片刻,而后忽地弯唇笑了起来。

江风呼啸,他眉眼朦胧在柔和的灯光里,身后的空中恰好有一团锦簇炸开。

繁华落尽,万物锦绣。

烟花表演结束后,梁总就带着妻女告辞。

小姑娘窝在徐晏清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了,梁总笑着接了过来,神色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头,而后才抬起头开口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徐总、祁小姐,新春快乐。”

徐晏清也点了点头,回了句:“新春快乐。”

而后,一家三口便转身走入了人海。

直到看不见那三抹身影,徐晏清才收回了视线,偏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祁愿的目光还定格在人海里。

她定定地站着,江风从身后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得往前贴在脸颊上,神情微微放空,片刻后,她低了低头,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

徐晏清看着她,勾唇挑了挑眉,问道:“你刚刚怎么就确定那是别人家丢的小孩,而不是我在哪的私生女呢?”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

祁愿今天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他倒是自己找话说起来了。

祁愿被问得愣了愣,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冷语反讥道:“那是我眼拙了,没看出来徐总这些年还染上了个四处播种的不良习性。”

徐晏清也没恼,隔着呼呼的江风虚瞧了她一眼,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玩味,扬了扬眉,反问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就搁你这儿冷落了?”

这一句直接给祁愿噎得无话可说,她抬起眸子,微微气结地扫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去了别处,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这种不着调地斗嘴方面,她从来说不过他,简直就是诡辩届第一把交椅。

见她不说话了,徐晏清又是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语罢,就拉着祁愿往江堤的出口走去。

祁愿微微一愣,胳膊被拉着,脚步有些急,匆匆问了句:“干嘛去?”

徐晏清回头瞧了她一眼,扬起一边眉毛,语气痞坏:“你这不是说我冷落你了,那我雨露均沾,以后我都住景园了。”


乔戚戚的大脑还在懵圈中,就已经连人带包一起被丢进了宽敞的车后座。

将人塞进车里,颜正也跟着坐了进来,面色黑沉地说了声:“开车。”

小江在心里又是捏了把冷汗,一刻不敢耽搁地启动了车子。

刚刚虽说是要顺着回景园的路开,但颜正还是让小江在这一块绕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在回景园的路上看到了。

小江刚说完那好像是祁小姐,颜正就开门冲了下去,把人拽着丢进了车里。

由于刚刚被丢的那一下力道有些重,乔戚戚的头磕到了车窗上,被他拽的那只胳膊也一阵肉痛。

她皱着眉揉了揉胳膊,调整好坐姿,语气依旧不温不火:“要一起回去的话,给我打电话不就好了?”

“打电话你能接得到?”

出乎意料的,她刚讲完,他就回应了,却异常暴躁,神色愠怒地看着她。

他真的恨死了她这副不咸不淡,好像真就任人摆布的模样,可偏偏只有面对他时才这样。

乔戚戚被吼地愣了一瞬,连在前开车的小江都被吓了一跳。

她看着他,神情依旧波澜不惊:“那让小江联系我不就行了?”

她这话一说完,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颜正不再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瞳深邃,静静看了她片刻,眸光潋滟不明。

几年前他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有一次约会的时间,他是让小江通知她的。

那时候他忙到晕头转向,没想到她一个电话就打了个过来。

在那头气鼓鼓地和他吵:“干嘛呀,皇帝召见妃子呀,约会都要小江通知,给我发个信息要几秒啊!”

那次她还为这事气了好久,说他没把她放心上,就是个消遣的对象。

他再三起誓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哄了两天才气消。

自那以后,他不管多忙,都绝对不会让小江去通知他们俩之间的事。

却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亲口和他说,让小江联系她。

……

气氛再次变得很怪异。

乔戚戚顿了顿,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想和他吵,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过了很久,车厢内忽然飘散开一股尼古丁的气味。

乔戚戚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从来不在车里抽烟的,这是她第一次见。

半晌后,他才再次开口:“她是路阔女朋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不用避着什么。”声音里比平日多了丝消颓的喑哑。

今日本就是碰巧遇到了,加上他还拿了人家一个剧本,于是就顺势问了一句她接下来的戏。

乔戚戚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梁茉。

她垂了垂眼睫,低声说了句:“这和我也没关系,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黑暗中,他戏谑地轻笑一声,低声说道:“那你走什么,怕我再带一个回景园养起来,给你作

伴?”

乔戚戚也顿了片刻,才回道:“如果您想,也不是不可以。”

四周又静了半晌,才听身边的人发出一声嗤笑,他默默抽了两口烟,才再次哑着嗓子说道:“我有的时候真就想,真的弄死你。”

不知为何,乔戚戚在这一刻不敢看向他。

她打开了车窗,任由冬日刺骨的晚风吹进来,半晌后,她喊了他一声:“颜正。”

他没有回应,但她知道他听到了。

“这是我们最后的三年,你怨恨也好,报复也罢,我们就此做个了结。”

风呼呼地从窗户吹进来,凛冽刺骨。

很久后,她才听见他语气极尽嘲讽的说了声:“那就如你所愿。”

*

淮江今年冬天有些反常,自上次初雪后,雪就一直下下停停了好几个月,一直到年关将至时,才彻底放晴。

《时间爱人》的开机时间定在了春节后,这段时间乔戚戚一直在忙着上各种塑形课。

颜正继续如先前那般,没有去过景园。

乔戚戚一心扑在拍摄前的准备上,倒是陆可会偶尔来打探打探。

“愿姐,你那天圣诞节和徐先生去哪吃饭的呀?”

“徐先生很忙吗,怎么都没看他来过景园?”

“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呀,徐先生明明看起来很喜欢你呀!”

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乔戚戚都一笑而过,置之不理,因为每次林瑜总能迅速出现,将那只小麻雀缉拿归案。

并且还要揪着她的衣领子发布“扣奖金警告”。

几次下来,陆可终于不问了,每天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在背后偷偷诅咒林瑜。

乔戚戚见了还笑了好久。

*

《绊生》开播的那天,乔戚戚去参加了一个明星慈善晚会,算是正式在媒体面前亮相。

红毯上咔咔作响的闪光灯,让她有那么一瞬的晃神。

晚会结束时已是深夜,早就过了《绊生》播放的时间段,她一上保姆车就见林瑜满脸含笑的看着她。

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组她慈善晚会的红毯照。

一袭黑色赫本风及地大裙摆晚礼服,闪耀的灯光衬得她皮肤白如美玉,葱白的胳膊上套着同色系丝绒臂套,一头长发束在头顶。

站在台阶上,一手提着裙摆,微微侧着身子对着镜头挥手。

这组照片上方,黑色加粗字体写着【“迪士尼在逃公主”四年后回归】,发布短短五分钟内就转发量过万。

她笑了一下,提着裙摆上了车。

林瑜放下手机,满脸热切地看着她:“猜猜看今晚《绊生》首播收视率如何。”

乔戚戚抬手摘掉耳朵上的耳环,笑着问了声:“多少?”

林瑜粲然一笑:“在你晚会红毯照发出来后,一下子飙到了一点五。”

这在大陆内已经是可以被评为“收视王”的成绩了。

林瑜激动抱住了她,眼角都泛出了泪意:“小妮子,加油啊,属于你的时代要再次来临了。”

乔戚戚笑了笑,没回应。

今天的这场慈善晚会她其实并没有提前收到邀请,可就在昨天,忽然接到了主办方打来的致歉电话,说给她的邀请函漏发了,于是组委会连夜亲自给她送了过来。

如果真的只是漏发,那为什么在会上以她名义捐赠出去的三千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转头看向窗外,都市的夜色金迷纸醉,穷奢极侈。

她想起当年,颜正说过:“我倒要看看,离开我你能活得多精彩。”

于是,历日经年,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他身边,证明了离开他,她的确活得不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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