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她一脸正经的样子,连我都忍不住笑了。
她以为这是什么世道?哪来的公平?哪来的官?
家伙什儿在谁手里,就是谁说了算。
那些人跟妈妈都是沆瀣一气的,所谓的契约,就是骗她这种傻子用的。
“来人啊,抓住她!”
妈妈一声令下,几个打手冲了进来,将赵锦绣钳制住。
她瞬间哭了出来,脸上露出绝望之色:“我……我要回家,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不卖身了。”
妈妈忽然挥鞭,狠抽了赵锦绣一下,面色凶狠:“进了这里,你不卖也得卖!”
赵锦绣第一次吃到皮肉之苦,嗷嗷大哭。
妈妈可没心慈手软:“你们几个,把她关到房间里去,明儿个晚上,照样洗干净了抬上去。”
“是。”
赵锦绣啊赵锦绣,你别怪我,我不是没救过你。
这地狱,是你自己要踏进来的。
我们就在这里慢慢枯萎,在腐烂中死去吧。
或许我运气好,陆惜年真的会在三日之内来给我赎身,那样的话,我就能脱离苦海了。
这是他那夜答应我的。
不过,就算他食言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他。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在很努力地存钱了。
为我期盼的自由。
8
第二天,赵锦绣被人扒光了衣裳,只裹了一身棉被便被送上台了。
玉足裸露。
她哭得梨花带雨,客人们的价格却越叫越高。
我和其他姐妹们都在楼上看着。
起初,我们都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毕竟赵锦绣曾经那样对我们。
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每个人却是面带忧愁,无奈叹气。
也没什么理由,大概只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
女人能理解女人,女人想保护女人。
“少帅到!”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禀告,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官兵们跑进来,位列两边。
顾霖彦便在众目睽睽下,在灯光的聚拢下,耀眼登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注意到,赵锦绣在见到顾霖彦的第一眼,眸中竟放出了光亮。
她好像真的渴望着顾霖彦能救她。
“哎哟,顾少帅,您可算来了,二楼的专座已经给您备好了。”
妈妈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把顾霖彦带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