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漫江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玫瑰有瘾》,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玫瑰有瘾》,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温漫江瑾,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葱香鸡蛋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初次见面,她是破碎的玫瑰,美艳而诱人;再次见面,她犹如新生盛放,炽烈而灼眼;过往三十年,他从没预料到自己会心动成这样,只在一瞬间,只那一眼,因着同一个她……...
《完整文集阅读玫瑰有瘾》精彩片段
屋内一片昏暗,窗帘紧紧拉起,晨光顺着缝隙丝丝透进屋里,光影随着窗帘的摆动微微晃动。
床上的藕粉色真丝被满是褶皱,半晌后,一个腿从里面探了出来,翻身夹住被子,一张白皙的脸从被子中露了出来。
那人头上布了层薄汗,许是空调热气开的太足,闷了许久,此时倒有些喘不过气。
温漫双腿夹着被子,手在上面胡乱摸了摸,随即感觉出触感有些不对,一个翻身爬了起来,瞠目看着屋内的一切。
卧室里大床柔软舒适,一旁是米白色的衣柜大开着,里面是不符合温漫风格的衣服,就连地毯都是深灰色。
这不是酒店,更不是温漫家。
意识到这一点后,温漫发丝凌乱,眼里写满了惊恐,低头摸着自己的衣服。
被换过了,就连里面的内衣都被解开,不知被扔去了哪里,温漫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全然不见踪影。
她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毫无异样,但头却十分沉重,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眩晕感袭来,温漫脸色苍白,几乎要吐出来。
她被……捡尸了?!
温漫紧紧咬着唇瓣,脸上再无血色,一时间,满脑子都是公关文稿。
虽说自己不是什么主流明星,但好歹也是在圈子里混的……
温漫的脑子像是断了根弦一般,瞬间宕机。
对了,她昨晚醉酒之前见了江瑾。
温漫将自己重重摔在床上,面色如死灰,眼里眸光黯淡,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卧室外,Wendy听到声响,抬手敲了两下门,随后按下了门把手。
一进去,Wendy就看到温漫以‘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Wendy失笑,咬着手里的青瓜问道:“温小姐,干嘛呢?”
温漫一听到Wendy的声音,连忙抬眼看去,几乎是一瞬间,温漫弹了起来,紧紧盯着Wendy问道。
“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
Wendy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上,眼里还带着几分笑意,咀嚼着青瓜调侃着:“那你想是谁啊?江瑾?”
温漫一愣,眼里带了些许迷茫:“闻先生?”
Wendy挑眉:“当然,昨晚某些人说出去透气,结果一去不返,我这追出去一看,某些人都快要贴在江瑾身上下不来了。”
温漫的脸色倏然羞红,语气中还带着不太确信:“闻先生怎么会在庆典?”
Wendy耸肩,咬着手里的青瓜,发出脆响:“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说完,Wendy还看了一眼温漫,意味深长地说道:“倒是你,温小妮儿,不声不响认识了那么个大佬,你早说啊,要想进时尚圈哪还用得上我。”
还不是江瑾勾勾手打个招呼的事。
温漫微微摇了摇头,只说道:“我和他只是见过两次,不熟。”
她垂下眼帘,脑海中闪过一段碎片化记忆。
隐约中,她好像的确记得江瑾就站在她面前,但她只以为是梦,还叨叨叨地说了不老少。
但江瑾怎么会来呢?他不是在出差吗?
还是说他其实早就回来了,只是不想和她有联系而已。
还是说江瑾压根就没有出差,那都只是他的说辞?
温漫咬紧了唇瓣,也是,像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和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自己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江瑾随口的一句话就让她惦念到现在。
什么请吃饭,只不过是随口的说辞罢了。
想和江瑾一起共赴晚餐的人多的是,她温漫又算得上什么。
温漫这样想着,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Wendy看着温漫出神的样子问道:“温小妮儿?想什么呢你?”
温漫缩回被子里,把眼中情绪掩下,莫名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江瑾这个人怎么样?”
Wendy听到温漫这么问,心里八成有了点数,眼珠子转了一圈,回答的十分中肯。
“你要问我时尚圈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都能给你点评出个一二三来,但江瑾这个人也不是我这等凡人能够接触到的,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商业金融的事我不懂,但看报纸新闻也该知道他很厉害,年轻有为,本人看着绅士彬彬有礼,帅气又多金,但我觉得温小妮儿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这些温漫当然清楚。
“他真的……会是那种会包.养人的人吗?”
Wendy挑了下眉头,一瞬间就明白了温漫心中所想。
她三两下解决掉手中的青瓜,走进卧室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对温漫说说道:“人不可貌相,又不是亲眼所见的东西谁会知道呢?但这种事情的确是不可避免的,男人嘛,有钱了玩的都花,那江瑾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呢?就算他不是那样的人,也保不齐有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扒,他也未必都受得住诱惑。”
说完,Wendy还扬起头,双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语气满是感叹。
“拜托!那可是江瑾诶!”
温漫咬紧了唇,觉得Wendy说的十分有道理。
自己只不过见了江瑾两次……不,三次。
她怎么能去了解江瑾的为人,更何况,她和江瑾之间天差地别。
只是一瞬间,温漫便想通了。
Wendy看向温漫,开口提醒道:“昨天带你回来的时候,江瑾披了件衣服在你身上,你要不要给人还回去?”
说着,Wendy还从衣柜里将那件西装大衣取了出来递给温漫。
一股熟悉的气息拂面而来,温漫一瞬间便确信,昨晚江瑾真的就在自己面前。
温漫没有接过,甚至没有细看那身衣服,她翻身进了被窝,语气都变得凉飕飕。
“他有钱,扔了。”
就像是江瑾第一次见面送给她解围的那件衣服的处理方式一样,扔了就好。
反正他嫌恶得很。
温漫光是想着,便觉得胸口一阵堵闷。
另一边,北京。
别墅酒店内,江瑾刚开了会回来,靠在藤椅上一脸疲倦。
临近中午,太阳悬的正高,昨晚刚下过雪,这时候倒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江瑾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温漫的头像下,一条消息都没有,依旧保持着从前的矜持。
聊天最末尾的‘好的’两字,是从屏幕中溢满出来的冷漠。
这一刻,江瑾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了。
他修长的指节轻点着屏幕,问了一句:【醒了?】
消息来得很快, 几乎是下一秒便有了回复。
江瑾拿出手机看去——
【对方已开启了好友验证,需要添加对方为好友才可发送消息。】
江瑾:?
【别瞎猜了,就不允许我们漫漫只是在伦敦偶遇烟花现场拍摄的吗?】
【楼上的别自欺欺人了……视频末尾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而且温漫最近没有行程要飞伦敦,怕不是找了个比江瑾更有钱更大牌的金主。】
温漫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评论,并没有回复。
她再次关上手机,向空姐要了眼罩和毯子,准备补一觉。
温漫甚至能够预想到,陈粤在看到微博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气愤模样,对她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拉下眼罩,眼前一片漆黑,飞机慢慢滑出跑到,直飞天际。
温漫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昨晚的一幕幕。
想着那个缠绵的吻,那口薄荷味的烟,以及那张烧坏了的地毯。
温漫昨晚回房间后查了一下,是埃及地毯,不算价值连城,但贵的令她咂舌。
随后她又想到了在烟头烧坏地毯时,闻彦川那副满不在意,反倒觉得有被打扰的表情时,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
光是想着,温漫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
另一边,伦敦。
别墅内一片寂静,清晨的光洒在前院那片花园处,流动的清泉水在喷泉石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道光洒下,波光粼粼,映的那一层薄薄的白雪如晶般闪耀。
闻彦川站在窗前,指尖夹杂着一根香烟,身后的佣人正在处理着那张烧焦的地毯。
他深吸一口气,浓雾从口中缓缓吐出,眼神中晦暗不明。
“几点走的?”
闻彦川的声音沉静,听不出情绪。
身后的佣人微微欠身,声音不大不小:“温小姐早上六点钟便出了别墅,说是您准许的。”
闻彦川微微眯起眼睛。
有只贪嘴吃的小狗在昨晚惹了他却又跑开,一大早趁天还没完全亮就离开了别墅。
她能跑到哪去?
闻彦川转过头,瞥了一眼那张地毯,随后收回目光,冷声吩咐。
“准备飞机。”
飞机落地后上海后,温漫便拦了一辆的士赶回了公寓。
现在网上的人都以为温漫还在伦敦,没有人追踪她的行程。
公寓内。
温漫按开指纹锁,低头走进玄关处,身后门声关闭,温漫垂着眼看着地上那双黑色靴子眨了眨眼。
陈粤来了。
温漫走进屋内,果然看到陈粤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臂,似乎正在等着她,温漫想问她为什么这时候会在这,但想来应该是陈粤已经在公寓里堵了她好几天。
温漫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旁,声音平静:“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
温漫的话音未落,陈粤已经起身走到眼前,扬起手对准了温漫的脸颊——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客厅。
温漫的脸微微侧向一旁,白皙的脸颊上是鲜红的掌印,迅速肿了起来,高得吓人。
她转过头,没有恼怒,垂着眼:“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陈粤瞪着温漫,咬紧了牙,青筋攀在太阳穴上凸起,声音高昂。
“温漫,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现在长本事了?!一声不响地跑到伦敦去?伦敦有你认识的人吗?还是你又傍上了谁,受了委屈去投奔了?国内被你作出这么大的烂摊子,你倒是潇洒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有本事从我手底下飞出去了!”
温漫抬起头来,将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轻轻拨开。
“陈姐说的哪里话,我身边的有钱人不都是您介绍的吗?散散心避避风头而已,现在我的热度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这么生气做什么?”
凌晨两点半。
房间内的壁灯幽幽,灯影斑驳。
温漫躺在床上,上衣卷到腰间,她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随后又伸长胳膊,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
随后又捂紧了脸,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一个小时前,她鬼迷心窍,答应了闻彦川的邀请。
她本想拒绝的。
温漫捂紧了头,她那时候是想拒绝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好’。
挂断电话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随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把自己裹成了个墨西哥鸡肉卷,独自懊悔。
可现在再打电话回去拒绝闻彦川已经不可能了。
温漫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将头塞进了枕头里,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词来,能够完美的诠释她。
‘又当又立。’
温漫想到这,心里又不是滋味,她一把掀起枕头被子,独自嘟囔着:“不就是吃个饭吗,矫情什么。”
温漫尊崇的宗旨向来都是‘自己搞不定的问题,那就抛给别人’。
她随手捞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
三分钟后,温漫出现在了助理的房间内。
温漫也没拿自己当外人,脱了鞋子直接盘腿坐上了床,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小宁啊……”
助理小宁睁着一双写满疲惫的双眼,坐在一旁看着温漫,眨巴眨巴眼。
“如果你有一个朋友……”
小宁懂了,是‘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温漫挺直了背,看着小宁说:“你有一个朋友,她认识了一个很成熟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的名声不太好,却总是对她施以援手,并且邀请她吃饭,你说她应该去吗?”
小宁拿起床头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认真地看着温漫。
“闻彦川约你吃饭了?”
温漫的脸色瞬间变了,背脊挺得更直了,直接否认:“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也不是闻彦川,是另外一个男人。”
小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这个朋友想去吗?”
温漫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拱了下鼻子,犹豫说道:“其实碍于那个男人的……很多因素,她是不想去的,但是她好像鬼上身了,她答应了。”
小宁长长的‘哦’了一声,肯定地说道:“那就去。”
温漫抿紧了唇,面上还带着犹豫:“可是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小宁耸了耸肩膀:“虽然闻彦川的名声是不太好,但听你的描述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差劲,虽然这并不排除他是为了泡你而做的伪装。”
小宁说的理直气壮,吓得温漫连忙瞪大了眼否认。
“谁说是闻彦川了!我说了是我一个朋友!”
小宁看着温漫眨了眨眼,温漫也回以同样的动作。
“可是温姐,”小宁出声说道,“我跟了你五年,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有朋友啊?”
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
温漫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小宁,你的话太多了。”
小宁拿起一旁的抱枕,也盘腿坐了起来,将下巴搁在抱枕上,语气中都带着困倦:“是温姐你太奇怪了,这大半夜的,又是让我给闻彦川打钱,又是深夜找我聊天,真是新娘子上花轿,头一回。”
温漫的脸色红了红,谎话被揭穿,她倒没觉得太过羞耻,或许是和小宁关系太熟了,她抱起双膝,学着小宁的样子又问。
“会不会是我和江瑾分手了,春心荡漾了?”
温漫喃喃说道,随后又否认了自己:“其实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这样作比喻。”
小宁打了个哈欠,歪了下头:“可是我觉得温姐你也没有多喜欢江瑾啊。”
这话一出,温漫倒是一愣,她看向小宁,语气带了几分认真:“为什么这么说?”
在她的意识里,自己多少是喜欢江瑾的。
不然她为什么在微博上不顾名声的手撕江瑾,也要讨回这口气呢。
小宁伸出手来,掰着手指头给温漫举着例子:“江瑾每次回来你都很平淡,完全没有异地分别的感觉、江瑾跟你一起吃饭,你百分之六十的时间都在给我发消息、还有节假日纪念日,你给江瑾送的礼物都是我挑的,温姐,你初吻应该还在吧?”
温漫咂舌,无语凝噎。
她和江瑾确实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温漫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你这样说的好像渣女一样……我都有点觉得他劈腿合情合理了。”
小宁摆了摆手:“那是另一回事,温姐,现在主要的是你怎么想。”
温漫又说不出话了,回答的都有些扭捏:“可能是我庸人自扰了吧。”
可能人家闻彦川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随手帮了她,再听到她说六百万就让她濒临破产,出于人文关怀邀请她吃一顿饭,安抚一下她贫困的心。
自己又有哪里能吸引得上闻彦川呢。
小宁沉默了片刻,问出了关键问题:“温姐,你是怕他真的会是养金丝雀的人?”
温漫不说自恃清高,但她的确看不上金主豢养金丝雀这种行为。
她虽然缺钱爱财,但一直秉持着‘取之有道’的道理,她甚至没有想过以后要嫁给一个有钱人,她觉得靠自己的努力也能吃饱饭。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屈居于三线,做一个小演员的原因。
因为在娱乐圈里,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温漫算不上什么,而她又太没有眼力见了。
多少想潜规则她的高层和富豪都被她拒之门外,也因为这个原因,她被雪藏了一年半,原本的脾气性格也都有所收敛。
人前她学会了卖笑,人后她还是不能接受去做谁的金丝雀。
倒不是多嫌恶,因为她太知道自己的德行了。
她不能保证自己一直防守在道德内线,她怕自己有了钱就会迷失自己,有些事不能碰,她能做的就是保持本心。
可闻彦川呢……他是个例外。
她不讨厌闻彦川的靠近,不排斥他的触碰,甚至对于闻彦川的单独邀约,她会下意识忍不住地答应。
这算什么呢?温漫不知道,她觉得心里堵得慌。
温漫沉沉呼出一口气,声音都闷闷的:“那就是我识人不清。”
小宁看着温漫,理直气壮:“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温漫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是个没见识的人,我只是没碰到过闻彦川这种类型的男人,一时看不清罢了。”
温漫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坚定。
“等我还完这个人情,我会离他远远的。”
温漫的额头抵着闻彦川的胸口。
肌肤透过布料传来若隐若现的触感,温漫甚至能感受到闻彦川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缓慢、平静。
不似她躁动跳跃的心,几乎要脱口而出。
温漫的手搭在闻彦川的小臂上,袖管下的手臂健壮有力,是温热感,让温漫无比安心。
她本应该在这一刻推开闻彦川,但她任由自己的贪恋,轻轻搭在闻彦川的怀里,阖上双眸。
原本抑制住的酸涩情绪像是在这一刻见到闻彦川而爆发出来一般,鼻尖也是酸的,眼底也染上了一抹殷红。
情绪交织,温漫的手微微用力,心里念着:再等一秒。
再等一秒就推开他。
闻彦川没有动,他任由温漫轻轻抵着自己的胸口,手微微圈住温漫的腰间,将她护在怀里,却绅士地没有触碰到温漫,看似亲密,却又十分绅士。
他向来如此。
温漫听着闻彦川的心跳声,忍住情绪,咬紧了唇不让自己的弦彻底崩溃。
她已经没有理智了。
在这一刻,她只想待在闻彦川的身边,在这个暂时让她觉得舒适安全的地方,短暂地逃避着外界的一切。
哪怕闻彦川是骗她的,她也愿意。
温漫合上眼,随后轻轻撤离开闻彦川的怀抱。
闻彦川低头看着温漫,眼底深邃,半开玩笑地问道:“什么都没带,不怕被我卖了?”
温漫抬起头看着闻彦川反问:“闻先生会吗?”
闻彦川略微思考了一秒,微微点了下头:“会是个不错的好价钱。”
温漫瘪了瘪嘴,语气带了几分委屈:“出来的太着急,只带了身份证和护照。”
她的手放在大衣口袋里,紧紧攥着那一张小卡片,愈发用力。
伦敦的风吹来,带着一丝湿润,不算冷。
比北京的空气要清新了不少。
此时温漫才算是彻底恢复了理智,也在后悔自己竟然什么都没做准备,像是逃难一般投奔着来找闻彦川是一件多么大胆和失礼的事。
闻彦川倒没觉得怎么样,温漫把她这个人带来就行了。
但这样的举动并不像是温漫轻易能做出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
温漫垂下眼,小情绪在闻彦川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
她平日最不喜欢把情绪挂在脸上,对于外界,她永远是冰山美人的人设,所以不管开不开心,都是一副表情,也没有人真的会去研究她那副面具下的脸的心情。
但温漫不想在闻彦川面前戴上这层面具,又或是说戴了也没用。
闻彦川一向看人看得清。
温漫眼里都是委屈,声音也低了几分:“闻先生,我可以不说吗?”
她不想说,因为她本就不喜欢告状,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找靠山帮忙的那种告状。
圈内的事闻彦川不了解,闹起来家长里短,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件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不想说给闻彦川听。
这样的东西也不配进闻彦川的耳。
闻彦川微微挑眉,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点了点头,对温漫说道:“饿吗?我订了餐厅。”
温漫垂着头,手指绞着自己的袖口,老实的闷声回答:“吃了飞机餐。”
不是很好吃,她一向不喜欢,但航班提供的餐点她吃了一点,垫了下肚子。
闻彦川颔首,又问:“想吃什么?”
她的语气一听就是没吃饱,闻彦川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但他有个外甥女,年纪不大,耍起性子来要用各种美食哄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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