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钧成林清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一尾小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是“一尾小锦鲤”的小说。内容精选:林清屏前世是个扶弟魔。她一生无儿无女,给弟弟和侄儿买房买车,立了遗嘱所有财产给侄儿继承,却在病床上,被侄儿拔了氧气管。临终之时,她想起了那个早早离世、却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的男人......重来一世,她只想好好爱他,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没想到,年轻的他却变得如此冷漠。林清屏:顾钧成!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明天就昭告全村!顾钧成:......哼,我就不信,还能拿不下你?【重生暴富日常养娃】...
《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志远带她去洗澡间看。
洗澡间的门修好了,她以为仅此而已,然而,志远把门推开以后,她震惊了。
洗澡间里怎么会多了一个花洒样的东西?
跟后来的花洒肯定不能比,原理跟烧锅炉差不多,在墙上高高地搭了个架子,做了个水箱,放在架子上,小锅炉给水箱里的水加热,再接上水管,就是个简易的淋浴了。
“还有这个。”志远领着去看太阳底下抹了桐油在晾干的大木桶,“顾叔说等干了救能在里面洗澡。”
浴......浴缸?
林清屏愣在了原地。
“这些是......”她抓住志远问。
志远有点奇怪的看着她,“这不是你要顾叔做的吗?”
“我?”林清屏完全想不起来了。
“对啊!”志远歪着头,“你昨天喝醉了,跟顾叔要要这些东西,顾叔一晚上没睡觉给你做的。”
林清屏再次愣住。
因为她喝醉的随口一句,所以他一晚上没睡觉给她把东西做好......
他真是,不管上辈子还是这一世,都是这样,什么也不说,只默默把事情做了,上辈子是自行车,这辈子是这些。
反正,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他从来也没说过喜欢她,爱这个字更加不会提,唯一只有一句“对不起”,一句“抱歉”。
所以,他对她,只有抱歉和对不起吗?
那他跟陈夏之间有过怎样的过往呢?
她重生回来,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比如,陈夏在上一世基本没引起她的注意,这一世,却频频在她面前晃。
所以,顾钧成回来都一直不碰她,还一到家就跟她提离婚,里面有陈夏的原因吗?
不知道......也猜不透。
不妥,她很快就想通了。
她说好了的,这一世回来,是要来报恩的,是要来好好和顾钧成过日子的,那就往好了过。
至于爱或者不爱这种事。
她都是从七十岁回来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透吗?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知道爱到底是怎么滋味。
她上辈子活了七十岁,也没好好爱过。
上辈子跟顾钧成结婚前,心里有向往的人的样子,但是具体也没落实到哪个人身上,跟顾钧成做了几年夫妻,更是冤家对头,至于后来的几十年,倒不是没遇到过男人,但没有一个是纯粹喜欢她这个人的。
上辈子那样糟心的日子都过来了,重来一世,一切都才刚刚开始,有什么好瞎想的呢?
她心里瞬间释然了,就是她之前说的那样活啊,不知道他牺牲的那一关能不能过,先陪他把这几年好好过了。
她是来报恩的。
回过神来,发现志远一直在看着她。
“我昨天还说什么了?”她随口一问。
“你还唱歌了。”
林清屏:......
“嗯,还问顾叔,你好不好看。”
志远很老实,林清屏问什么,他都回答得清清楚楚。
“好了别说了。”林清屏真的老脸通红啊,她不会还有更过分的吧?
志远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立刻低下了头,“是......你叫得很大声,我没有偷听......”
林清屏:......
老脸更红了!
什么叫叫得很大声?
看志远怯懦的样子,林清屏心里又是一软。
“我......我去捡野菜去......”志远小心翼翼的,拎了个背篓要走。
林清屏把他的背篓扯住了。
志远更害怕了。
“没事,志远,我没有生气。”林清屏心平气和地道,“别去捡野菜了,跟我回家吧。”
她打算给志远启蒙,志远资质聪颖,这一世,一定要让志远好好念书。
这个年代,顾家村的人还没几个重视读书的,她重活一世,没有谁比她更懂读书的重要性。
但她真的万万没想到啊,志远的确是聪颖,只是,这聪颖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是有辅导孩子经验的。
上辈子她自己没孩子,把弟弟的孩子,也就是她侄儿当自己的疼,也曾手把手辅导过功课。
她按着上辈子的记忆,给志远启蒙小学课程。
第一天的内容学完后,她就给志远布置作业,让他把今天学的数字和拼音每一个写一版。
布置完以后,她就忙去了,过了一会儿,发现志远在玩木头抢。
她这一检查作业,好嘛,确实是每个字写了一版,只不过,这一版,也只有一个字罢了!
海大的一个字,占了满满一大版!
志远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垂着头不说话。
“志远,你说,你这是不是明知故犯?明目张胆地偷懒?”林清屏指着作业问。
志远的头埋得更低了,然后低着自己站墙角去了。
林清屏:......
这真是根深蒂固的习惯了,错了就去站墙角。
“先站,站完还得回来给我重写!”林清屏不打算在学习这件事上对他放松。
在他站墙角的这个时间里,林清屏也没守着他,忙自己的去了。
去地里摘菜,准备做饭。
其实她挺爱做饭的,主要是因为爱美食,不然也不会开饭馆,只不过,从前在顾家故意懒。
等她在地里摘了些辣椒和蔬菜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人——她妈带着她弟来了。
她进门的时候,她弟正端着一杯牛奶在喝,那是她下地前给志远冲的,准备放凉一点就让志远喝掉。
她妈和她弟面前的桌子上,拆开了一大包饼干,他弟就着牛奶,饼干渣掉得满地都是。
而她妈在干什么呢?
在说志远。
“你爸没了,不是还有你妈呢吗?你妈怎么不来接你走呢?你妈什么时候来接你啊?你这吃顾家的,穿顾家的,你家里也没拿钱过来?你就没有别的亲戚了?老住在别人家算什么事?”
林清屏进门就听见这话,当即就板着脸,“你跟孩子在说什么?”
说着,她就把那包饼干收了起来,只留了几片,放在盘子里,给他们吃。
她妈“啧”了一声,“你收起来干什么?这不趁你公公婆婆不在家,让你弟吃几块,剩下的我们带回去,你也真是的,这么好的东西,上回回娘家也不给我们带来,就带条鱼,村里溪里头鱼多得很,我们还稀罕鱼吗??
林清屏:???
真有意思啊!这个时代不会就有汉子婊兄弟婊了吧?
林清屏一笑,重新拿了个杯子,摆在面前,给盛满酒,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她一仰脖子,一口喝干净了。
旁边的顾钧成一把将她的杯子夺了下来,轻呵她,“你干什么呢?”
林清屏笑着说,“支书,我可要仗着年纪小,你不会怪罪我,说你的不是了。”
支书一愕,“我有什么不是?”
“你这还没看出来吗?陈夏啊,就是想喝酒,但是你呢,是瞧不起妇女同志吗?竟然不给她倒,这不,连我家成子的酒都要抢着喝了,你说,你是不是待客不周啊?”
林清屏这会儿的确年纪小,开玩笑似的把这话说出来,直惹得支书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是我不周到了!来,满上满上。”支书笑着给陈夏斟满,然后看着林清屏,“那你......”
这成子媳妇刚刚说了不能瞧不起妇女同志,但这酒杯又被成子拿走了,所以,这酒到底还要不要满上啊?
林清屏笑,“我们成子的酒,我来喝!”
“开什么玩笑?不许喝了!”顾钧成用手把杯子口给盖住了,郑重向支书表示歉意,真不能喝了。
支书当然不会勉强,只是,陈夏端着那杯酒,喝与不喝,都显得尴尬了。
不过,桌上不止他们几个,还有好几个村里的干部呢,支书又玲珑得很,招呼着陈夏一起,倒也热热闹闹的。
一起吃饭的,都是村里的熟人,要么是和顾钧成一起长大的,要么就是看着顾钧成长大的,吃着饭,说着话,就开始叙旧了。
说得最热闹的就是陈夏了。
“还记得我们几个小时候来支书家偷柿子吃吗?被婶婶抓了要打手我们手板呢!”
“对,就你胆子小,吓坏了!”有个年轻人附和她。
“还说呢!就成子哥最好,说替我打,你们只会自己跑!”陈夏嗔怪地了这年轻男子一眼,给了顾钧成一个微笑。
年轻人便笑,“是你和成子傻,婶子只是逗我们玩,根本不会打好不好?”
这话说得,顾钧成也笑了。
沉闷的顾钧成终于在这忆童年的气氛里渐渐话多了起来,反倒是林清屏无话可说了。
顾钧成的童年和少年,她不曾参与过。
她一句话也插不上,他们说的她甚至有些不懂,尤其,陈夏还总是有意无意说小时候顾钧成这个当大哥的怎么护着她......
尽管告诉自己她是重生而来的,应该有强大的心理,这也不是顾钧成的错,但还是被淡淡遗憾揪住了心口的位置,淡淡的酸。
在陈夏把他们穿开裆裤一起下河游泳那些事说出来的时候,林清屏的酒杯里多了酒。
她一杯一杯地喝着,顾钧成应该跟他们聊起了劲,也没注意到她了吧?
不知不觉,他们的聊天声终于听不清了,只剩下一片嗡嗡之声。
真好,终于不要听见讨厌的声音了!
只是,眼前的一切也都摇晃起来了。
她揉揉眼睛,头好晕,忍不住抓住了顾钧成的胳膊才稳住,最后,索性靠在他肩膀上了。
“顾钧成......我想回家......”她小声嘀咕着,心里酸酸的,眼里也酸酸的,声音仿佛搀了酒,又黏又软。
而后,好像响起大笑声。
一只胳膊搭了她腰上。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努力睁开眼,只看见许多模模糊糊的重影,他们都是顾钧成的朋友吧,好像都在笑。
是笑她么?
“钧成......”人喝醉了,好像格外容易委屈,她委委屈屈的叫他,谁让他这么久只顾着和朋友说话不理她?他朋友还笑她。
而后,她就感到自己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的脸贴在一堵坚实又温暖的地方,她抬头,只看见顾钧成的眼睛,黑得如夜空一般,里面倒映着光影点点,宛如星河。
她晕乎乎的,努力伸出手去够他的眼睛,笑得傻乎乎,“钧成,你的眼睛里......有......有星星......”
又是一阵大笑。
哼!为什么笑她?
但是,在一片混乱的声音里,她准确地听到顾钧成的声音了,只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就离那些喧闹声远了,感觉到了夜风吹拂。
凉风一吹,她才觉得脸那么那么烫。
“钧成......我......我醉了吗?”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让喝,还偷偷喝,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多少。”
嗯?是顾钧成在讲话吗?
她抬起头,看见他好像在笑。
他也笑她吗?
“不许笑我!”她哼哼唧唧的,闹起了别扭,趴在他胸口,不把脸露出来。
从支书家到顾家,并不远。
顾钧成教程又快,抱着她一会儿就走到了。
听得他不知道跟谁说了句“喝醉了”,就径直把她抱进了他们屋里,把她往床上一放。
林清屏却觉得很难受。
热,身上黏黏的。
她又从床上坐起来,“要......要洗澡......”
然后自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顾钧成扶着她,“你这样你还怎么......”
“不,要洗澡......不喜......不舒服......”她推开他,继续往洗澡房去。
整个走得S线......
最终,还是顾钧成扶着她去的。
到了洗澡间,她还要自己提热水。
顾钧成看她的样子都怕了,让她站着别动。
她一个喝醉的人,哪里听得进道理?偏要自己弄。
顾钧成被她闹得没办法了,习惯性一声命令,喝道,“站住!给我立正站好!”
本来就是粗犷的人,在部队里喊口号喊习惯了,嗓门大,命令一下,更像打雷似的声音。
饶是林清屏一个喝醉了的人,也被震了一下,果真就在那乖乖站着不动了,然后低着头。
顾钧成把热水兑到事宜的温度,再叫她时,发现她站得乖乖的,在那低着头不动了。
刚刚还闹腾得不行的,怎么突然安静了?
他走过去,跟她说,“好了,可以洗了。”
却见她肩膀一耸一耸的。
顾钧成:???
弯下腰一看,好家伙,在这啪嗒啪嗒掉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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