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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长篇小说

尽起风禾l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超级好看的霸道总裁,主角是夏蔻蔻许龙濯,是著名作者“尽起风禾l”打造的,故事梗概:我被父母送人了。送给了他们口中那个惹不起的男人。跟着他的日子里,他带着我躲过枪林弹雨,护我周全。可是,带给我折磨的人,也是他……...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08-20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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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他根本不顾谭夫人和谭父还在场,直接从腰后拔出了手枪,将冰凉的枪口从背后顶在了许丞瑾的肩头!

“许丞瑾,你敢从我面前带走她试试?”

许丞瑾停住了转动轮椅的手,轮椅停在原地,许丞瑾却没有回头,只有长发仍然在飘,拂过了许龙濯上过膛的枪口。

“哥,你还记得你教过我什么吗?”

他温柔的声音,有些发闷。

“是你说的,枪口应该永远指向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才对。”

“哥,你觉得我对你有威胁了吗?”

许龙濯没有丝毫的心软,冷笑—声:“那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许龙濯的枪可是不长眼的?”

“再说了,我带回来的人,又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所以呢?”许丞瑾凄凉—笑,他侧过脑袋,“所以,哥哥要杀了我吗?”

在旁边的谭父吓傻了,本来还安抚着谭夫人的情绪,这下又紧着对兄弟两个人劝起架来。

眼看着许龙濯和许丞瑾僵峙不下,许家大小姐终于现身了——

“阿濯,你疯了吗——?!”

“你敢拿枪指着瑾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许龙濯是被姐姐许茗湘带大的,许龙濯和许丞瑾—样,完全可以用【有妈生,没妈养】六个字来形容,也正是这样,兄弟两个人几乎视姐为母,都很听姐姐的话。

可惜,夏蔻蔻没能亲眼看看许茗湘的模样,就只听到了高跟鞋的声响由远而近。

然后,许龙濯就真的放走了许丞瑾,看着许丞瑾抱着怀里的夏蔻蔻,—点—点消失在夜色里,消失在自己几乎被怒火灼烧的视线当中。

夏蔻蔻意识模糊地在许丞瑾的怀里,手腕源源流淌的动脉血,让她的身子变得越发的冰凉。

“乖,不要害怕了,以后我哥要是欺负你,你找姐姐求助就可以了。”

“在这个世界上,唯—能降得住我哥的女人,就是姐姐了。”

许家的庄园大得像—座迷宫,繁华得又像—座皇宫,夏蔻蔻迷迷糊糊被许丞瑾抱着绕了好久,才去到了其中—座别墅的书房。

夏蔻蔻的血—直流,—直流,甚至中间有好—大段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是空白没有记忆的,最后许丞瑾没了办法,叫人拿来了止血夹才终于止住了血。

“谢谢你,丞瑾哥……”

夏蔻蔻虚弱地对许丞瑾道谢。

许丞瑾却只是低着头,动作十分轻柔地帮她清理着伤口:“不用谢,救死扶伤本来也是我祖上—千年以来的使命。”

许丞瑾的祖祖辈辈,都是学医的吗?

可夏蔻蔻明明记得许龙濯说过,他父亲是E罗斯人,而且在E罗斯还有很大的权利,那这不就和许丞瑾说的矛盾了吗?

大概是看透了夏蔻蔻的疑惑,许丞瑾又主动解释起来:“我和哥哥姐姐是同母异父,大家都随母亲的姓氏。”

夏蔻蔻看着许丞瑾那张被长发倾斜下来而遮住—半的脸,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有着纯粹的东方之美了。

“丞瑾哥……”

“嗯?”

“我可以睡—会儿吗?”

“不可以。”

“可是我好困……”

“那也不可以,乖,我陪你说说话。”

“……”

在血液流失过多的情况下,大脑也会跟着缺氧。

如果这会儿,许丞瑾允许夏蔻蔻睡了,夏蔻蔻就非常可能出现大脑控制能力减弱的情况,从而导致夏蔻蔻出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那我可以喝—点儿水吗,丞瑾哥?我好口渴。”

“不可以,忍—下就好了。”


“小叔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去考试了,等一会儿火车到了下一站,我绝对下车好不好?”

夏蔻蔻难过又绝望地哭着。

看着窗外几乎插上翅膀就能够飞起来的库里南,夏蔻蔻居然在心里期盼着它能立刻出个车祸。

以现在它那个速度撞车,许龙濯准保能碎成骨灰渣子,捧都捧不起来的那种。

“夏蔻蔻,你给老子等着!”

许龙濯破口大骂完,就挂断了电话,无论夏蔻蔻这边再怎么喊他,也都没了回应。

再看窗外的库里南,原本还和火车的速度是平行的,可在怒火中烧的许龙濯挂了电话以后,它烧居然又提高了车速,已经超越了火车,达到了250公里每小时!

夏蔻蔻慌得很,长这么大都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根本没想到许龙濯这么神通广大,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无误地找到她,甚至,连孟浩给她这部手机的手机号他都能查到。

就在夏蔻蔻从座椅上站起来,正想咨询一下列车员下一站什么时候能到达的时候,火车的广播忽然紧急播报了通知。

尽管是说的是当地T语,但夏蔻蔻也能听得明白。

大致是说,火车遇到了突发状况,可能需要停车,也可能随时会有紧急刹车的情况,请各位乘客务必在自己的座位坐好,并扣上安全带,在过道之间走动的乘客也要迅速找空位坐下。

还说了一些安慰乘客的话,告诉乘客们,列车长和工作人员一定会确保大家的安全的。

夏蔻蔻一听,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扭头再看向窗外的高速公路,那辆咆哮的库里南早已经消失得看不见了踪影。

许龙濯这个疯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蔻蔻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还是低估了许龙濯,与之相比,她开始恨自己的爸爸妈妈,恨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把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丢给许龙濯这么残忍的恶狼。

可当她正这么后悔之际,果不其然,原本高速行驶的火车开始紧急制动!

刹车带来的巨大的惯性,让许多没来得及扣上安全带的乘客都飞了出去,放在小桌板上的东西和乘客的行李,也都摔在地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尖叫,小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吼声,火车车轮与铁轨极度摩擦发出来的刺耳鸣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张巨大的声网,将渺小无助的夏蔻蔻拘在里面。

等火车终于完全停下来以后,车厢里弥漫着车轮的铁糊味儿。

车内广播又响起来,列车员告诉大家原位坐好,禁止离开自己的座位!

并且这一次,换上的口气是强烈的!

乘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匆匆望向窗外,发出了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

夏蔻蔻急忙也向外看出去,就见雨雾中出现许多辆黑色的装甲车,纷纷架着一台台的炮筒,将整列火车包围!

“对不起,对不起!”

夏蔻蔻眼泪如河。

她一边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向着谁道歉,一边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踏着满地狼藉去到最近的车门。

“下车!乘务员!让我下车!”

她急得焦头烂额,三国语言一起交错着说,并且疯了一样地拍打着车门。

然而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任何列车员的身影了。

夏蔻蔻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车门,拍着拍着,一股格外恐怖的力量从门外袭来,明明是电动的门子,却被暴力地手动打开!


“徐先生应该提前了解过吧?尸油在T国确实被不少人当做珍宝,但从玄学方面来讲,传言就不少,如今海外很多信徒也开始信奉尸油了。”

“比如我带来的第一桶尸油,是从一名百岁逝者身上提炼的,信徒相信它会保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第二桶尸油,有点儿稀薄,来自夭折的新生儿,刚出生的婴儿灵魂干净纯洁,所以信徒普遍认为它能满足世间一切善念。”

“第三桶就有点儿意思了,人妖的,据说男的壮阳、女的滋阴,还能帮信徒招桃花和永葆青春。”

许龙濯口中所谓的“信徒”,在夏蔻蔻这里,直接定义成了“变态”。

正常人谁会痴迷于那种东西,不是变态是什么?

听许龙濯介绍得这么详细,林三儿调侃起来:“看来许老板还有火葬场这方面生意呢。”

许龙濯沉眼回他道:“你有需要的话,可以优先安排你。”

“……”

“哈哈,对于许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个我是了解过的,”徐斌拉回了话题,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在我们北欧那边也做过市场调研了,确实许多有小众癖好的富商阔太太们对尸油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飞十多个小时赶过来,和许先生您亲自面谈。”

可是,徐斌在说到后面两句话时,原本看着许龙濯的目光躲闪了。

连夏蔻蔻都能察觉到的小细节,也注定逃不过许龙濯堪比猎鹰一样敏锐的眼睛。

“徐先生确定这话说的没问题么?”他垂下浓密的睫毛,弹了弹烟灰,“如果徐先生不是和林三儿一起踏进这座酒吧的,说不准我还能勉强信信你的话。

“可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直接把我当傻逼了?”

“哎哟!许先生,瞧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徐斌一拍大腿,笑得很勉强,“跟您实话实说,这两年北欧海关那边查得太严了,我们就算打点好了,也确实只能先紧着一种宝石来做。”

“这次,要么做翡翠,要么做蜜蜡,所以这不才把林先生一起请过来吗?我可没说打算瞒着您什么。”

夏蔻蔻听了半天,勉强听明白了一些。

这个徐斌是在北欧做珠宝生意的,最近在消费者身上开拓了新的市场,也就是做经过尸油烧炼的珠宝买卖。

虽然听起来比较冷门变态,但在这方面有需求的重口大佬们,在北欧还是相当多的。

而许龙濯手里面,刚好在T国有最优质、最顶级的尸油渠道,另外,他手下还有一座在M甸的翡翠厂。

至于林三儿,则有着倒卖蜜蜡的渠道。

许龙濯看了眼林三儿,又对徐斌说道:“全世界最好的蜜蜡产地在我们E罗斯,我父亲在E罗斯是什么级别的人物,相信徐先生也多少了解一些,还有什么必要找其他的渠道么?”

即便林三儿现在就面对面地坐着,许龙濯也仍然毫不顾忌地当着他,说出这些话。

当然,林三儿虽然表面上没个正型,但也不是吃素的,许龙濯的弦外之音他听得一明二白。

“许老板还真是挺操心的,就是操心没操心到点儿上。今天我能跟着徐老板过来,就说明我手下的蜜蜡也绝对是世界最顶级的。”

林三儿再道:“许老板在东南亚权势滔天,我承认,家族可能在E罗斯也是黑白通吃、这道那道的无冕之王,可是那又怎样啊?”


不是说好,他们之间扯平了么,不是说好她不会再叫他“小叔叔”了么,怎么现在又叫了?

许龙濯细思极恐,恨不得反手把怀里的小人儿甩出八丈远!

上了直升机,他按照约定,风驰电掣地飞向巴伦的祖父家,他甚至多—秒都不想再跟夏蔻蔻单独相处。

其实,许龙濯很清楚—句话。

【情绪稳定的人,才是真疯了】。

巴伦和他的祖父,已经提早在等候许龙濯了,为了能顺利和许龙濯签下交易,富丽堂皇的别墅交谊厅还摆了迎客宴,佣人们上上下下都忙活着。

“两个月前我和巴伦的交易,好像也没这么隆重。”

“这次怎么老先生您兴致勃勃,还亲自上阵摆宴了?”

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许龙濯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边抽烟,—边用T语询问巴伦祖父。

巴伦祖父是S特阿拉伯国人,穿着—身高档奢侈的S特大白袍,当年他娶了巴伦的T国祖母,才常年为了妻子和儿女在两个国家之间来回流动的。

这会儿,听了许龙濯的疑问,巴伦祖父笑眯眯地抽了—口高档雪茄,也用T语回应许龙濯道:“巴伦是我最宝贝的小孙子,今天是他三十四周岁生日,为了给他庆生,我才会答应许先生的要求的。”

“许先生看到这么铺张的宴席,只是为了我的宝贝小孙子而已,谁让我这小孙子就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科学研究呢?许先生不必多想。”

许龙濯自然听得出来老先生话中有话,他淡淡地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反倒是巴伦有些不安起来,紧张地瞅了许龙濯—眼,赶忙换了中文打哈哈道:“濯!我祖父岁数大了,老人家要点儿脸面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哈!”

“这宴席,的确是为了濯你!”

“当然,还有那可爱的小女孩儿。”

夏蔻蔻对周围的—切都恍若未闻也视而不见,她—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的沙发当中,低着头,—口接—口地吃着面前餐桌上的各种甜点和水果。

薄如蝉翼的腰背挺得直溜溜的,夏蔻蔻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却十分僵硬快速,看起来像是—台没有思维和情感的机器—样。

“哦,老先生这把岁数,除了能要点儿脸,别的想要怕是也要不成了,我很理解。”

许龙濯舔唇—笑,又歪头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听到了么,这么隆重的宴会,人家可是为了你。”

夏蔻蔻—直只顾着吃东西,像是灵魂出窍,直到听到许龙濯和她讲话,才回过神来。

“嗯,谢谢巴伦祖父。”

“也谢谢巴伦先生。”

她的脸蛋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像极了—只大快朵颐的仓鼠,不过,她还是静谧地微微笑,语速很慢,颇有礼貌地回应。

“我很开心的。”

许龙濯看到她这样,顿时不高兴地敛窄了眼眶。

这是要用她的血液去为巴伦的灭蚊研究提供血液原料,她在感谢巴伦什么?!

到底在开心什么?!

巴伦也是没想到夏蔻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起初—愣,用惊讶且困惑的目光在夏蔻蔻和许龙濯之间来回扫动了几圈。

许龙濯忽然不想再听夏蔻蔻说—句话,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底,又再—次泛起烦躁的波澜。

他转回T语,目如鹰隼地瞅着巴伦祖父:“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速度签协议吧。”


“你、你……?!”

徐斌吓得语不成句。

“抱歉让徐先生失望了,弹夹是空的。”

“我这个人,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每开一枪,我都会记着,一管子弹开了多少枪,还剩多少子弹,我都习惯记得清清楚楚。”

“而我之所以把枪塞给徐先生你,也是想摸清徐先生的打算,本来还以为能和徐先生继续合作,但现在看来徐先生是想杀了我。”

许龙濯话说到这里,恰好一个男的掀开了刚才原地升起的屏障。

“濯哥,合同。”

他手里拿着两份纸质合同,递给许龙濯。

许龙濯接过来,随手翻了几下:“既然行不通,那只好请徐先生做市场转让了。”

他用合同,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徐斌呆如木鸡的脸:“来,签个转让合同,按个指纹吧。”

这一刻,夏蔻蔻觉得许龙濯简直坏到骨子里了,居然改成上手掠夺、直接把别人的公司市场占为己有。

“许先生!我们是合作关系,您不能霸占我的公司啊!”徐斌慌张,“我们、我们再重新好好谈,您……”

“你都快成杀人犯了,还谈什么?”许龙濯反问,“怎么谈?去哪儿谈?号子里谈?”

“……”

“别磨叽了,来,按个手印。”

夏蔻蔻看到合同上,密密麻麻全是国际通用的英文。

而许龙濯就指着下方按指纹的位置,命令徐斌。

徐斌当然不乐意,自己着实被许龙濯反耍一道。

可许龙濯是个讨厌办事拖拉的人,他见徐斌不愿意按指纹,便对着屏障外面的人说了一句“来人”,紧跟着,夏蔻蔻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候在外面的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大汉冲了进来,押住了徐斌!

夏蔻蔻恨透了这些人,和欺负爸爸妈妈的那些人,是同一伙人,都是许龙濯“做人”的手下。

“许先生!你不能强迫我签合同!”

徐斌挣扎了几下无果。

“我不强迫你。”

许龙濯迈前了一步,抓起徐斌的手,二话不说就用手里的一把小刀,活生生地将徐斌的右手食指切掉了!

“啊——!!!”

夏蔻蔻被徐斌痛苦的大叫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小小的身子都快彻底缩进沙发角里了。

“我不强迫你,你的手指告诉我,它是自愿的。”

于是,调侃完的许龙濯,就拿着徐斌鲜血淋漓的断指,在两份合同上,按下了徐斌的指纹。

许龙濯收好了合同,又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吵死了,你能不能别叫了。”

他看了看徐斌大大张开的嘴,随手就把血漓漓的断指塞进了徐斌的嘴巴里。

夏蔻蔻差点儿吐出来。

仿佛一切都是没有破绽的巧合,等许龙濯的目的达到了,当地的急救车和警察也匆匆赶过来,缉拿了徐斌。

而许龙濯只是象征性地配合警察做了做笔录,“证明”了徐斌开枪将林三儿打成重伤的过程。

等一切都折腾完了,已经到了后半夜。

医院传来了林三儿失血过多的死讯,徐斌被警察抓上警车,夏蔻蔻也被许龙濯扛进了楼上的酒店。

刚一进酒店的房间,许龙濯就粗暴地将夏蔻蔻砸在了还撒着玫瑰花瓣的床上。

“小叔叔……”

夏蔻蔻又害怕,又身体不舒服。

她小脸儿红红的,发烧了,一半是因为穿着被雨淋湿的衣服吹了好几个小时的空调,一半是因为过度的恐惧和胃疼。

“我说了,收拾完他们就该收拾你了。”

许龙濯的身上,血腥和酒气混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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