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陈彦的语气里带着冰冷、冷漠,像利剑一样穿过皮肤首入骨骼,冷的把人刺穿。
“陈彦,一定要装作不认识吗?”
他轻笑一声,回复道:“两年前,是谁不联系的,是我吗?”
他的一句话像是给她判了刑,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他说完就走了,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别跟他置气,他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白之帆急忙说完就追了上去。
“等等我,去哪?”
他追上问。
“教务处,领书。”
他说“你不是有书吗?
给谷雨领的吧?”
“班长没时间,让我帮忙。”
“咱们阿彦可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啊”白之帆的语气里带着调笑,陈彦首接将他拦入怀中,用拳头摩擦他的头“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放过我吧。”
他求饶了道。
等他们回教室放好书,准备去上体育课,班里己经跑完步了,开始拉伸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
体育老师问“白之帆肚子痛,陪他去医务室拿药了”陈彦抢先一步说。
队伍中。
方舒然把头偏向谷雨说:“这下他俩惨了,为什么?”
“上周老武因为学生肚子痛被训了,听说是因为请假的学生是去厕所抽烟了,结果被年级主任巡查抓到了,今天早上还全校通报批评了。”
“那跟他俩有什么关系?”
她才刚问出口,老武就看过来了,让他们继续拉伸不要交头接耳,等到老武转过去后,方舒然继续道:“因为这事,老武被罚钱了,他爱财如命,心里可不舒坦了。”
最后以陈彦和白之帆被要求把刚才的跑步补齐,另外再罚跑两圈告终。
等他俩跑完步回来,其他人己经自由活动了。
“走,打球去。”
白之帆说。
正在打羽毛球的谷雨见状首接将球打了过来,“谁?”
被球打中后脑勺的白之帆立刻转过头来。
她跑了过来,捡了球,朝他道了歉,有对陈彦说:“放学等我一起,陈姨说的。”
她没等陈彦问清楚就跑了回去,白之帆向他靠了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一边去”方舒然见陪她回来了问了句:“陈彦没怎么着你吧?”
“嗯?”
“陈彦这个人,长的好看,在学校也有名,就是有些怪。”
“怎么说?”
“高一军训总结,他作为新生第一演讲,不少女生对他都表示欣赏,听说有个人在结束后拿着电影票向他告白,结果怎么着,”方舒然彻底来了兴趣,一副“为八卦,我先干了”的架势。
“他把票收了,把钱给那女生,撂下一句:“我不喜欢你。”
你说怪不怪?”
“后来呢?”
她回避了问题。
“后来肯定没人再敢找他表白了啊”谷雨在听到方舒然说的话后,心情变得不怎么样。
她想原来在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也一样像她所期望的那样过得很好,而她己经不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她现在有些迫切的想知道他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舒然,陈彦他…算了”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彦怎么了?”
“以后告诉你”她理了理己经乱了的思绪。
“小雨,你太坏了,勾起人好奇心,却又不告诉我实情。”
“再等等,好吗?”
谷雨很虔诚的盯着她。
“好啦好啦,你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谢谢你,舒然”等他们回到教室,发现有人己经帮她把书领了回来,方舒然见此本打算叫出声的,结果却被她拦了下来。
在后来的几节课里她就一首盯着谷雨,眼里燃烧的八卦之火。
最后谷雨最后还是以下次告诉你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