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儿我们走,明日我们再来看好戏,认不清身份的玩意了,你娘我还不屑养呢。”
话罢,把孟三叔和孟姚一拉,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就走了,大步流星就走了。
族人离开口,月华、绮罗、珍珠、翡翠西个婢女齐齐站到孟沅身边,担忧的望着她。
孟沅伸出手,抬手捏了捏她们的下巴,捂嘴闷笑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被吓着了,以为我会被他们欺负得很惨?”
“姑娘,或许你有能耐有手段不让孟家族人谋取你的财产,但奴婢们方才也听见了,是太子殿下盯上了国公府这块肥肉,皇权面前,莫须有的罪名比比皆是,姑娘,你现在还笑得出来,月华也真是服了你了。”
月华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当即站出来,冷着一张脸给孟沅浇了一盆冷水。
孟沅见她冷漠严肃的模样,没忍住又抚掌大笑:“果然虎父无犬女,我的月华果然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世家贵女,即便在风尘滚了一圈,也没丝毫你周身的气度,政治敏感度这么高,让你家姑娘我望其项背啊,看来本姑娘我在你婚嫁上,真的要仔细思量了。”
“姑娘如此胸有成竹,看来是月华多虑了。
““我们回来了也有十几天了,府中也就你新带来的人对你有几分忠心,其他人都是以前国公爷,留在京城的老人,姑娘这些人不见得会忠心,你看要怎么处置?”
月华见孟沅到现在都还在开玩笑,便知自己是真的瞎操心了,于是果断转移话题,问起了府中诸事。
“府里都是国公府的老人,忠心还是有的,只是国公府现在爵位还未定,他们为着自己的生路,不好表态罢了,且等三两日,国公府彻底盖棺定论。
你家姑娘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安置他们。
““韩毓在哪里,你们谁知道?”
孟沅其实知道月华为什么有这样的担忧,但现在一切都悬而未定,孟沅也只能随便扯两句敷衍月华这个爱操心的丫头了。
话罢就问起了那个她在路上捡回来的小子,昨晚那场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在前院,住着呢?
姑娘是想见他吗?”
一首站在孟沅不说话的翡翠说道。
孟沅想了想吩咐道:“先不见,等我查清了身份再说,翡翠给明月宫我那不靠谱的师父传个信,让她帮我仔细调查一下这个韩毓的身份,还有派人去燕国查一下普风手下有没有一个叫金蝉子的弟子,有的话,让师父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给杀了。”
“你告诉她,她只要把这事办成了,我明州港新得来的一批海外珍贵药材、香料、凌布就全部是她的了。”
“那师父不得高兴死,姑娘,你真舍得!
“珍珠一想起他们家姑娘的师父爱美又败家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我师父的手艺你们也看见了,想一首容颜不老,不止我,你们都得巴结她,你们去明月宫的时候,记得嘴巴要甜一点,好话要一箩筐从嘴里蹦,她高兴了,从指缝里赏点东西,那都是万金难求的好东西。”
想起那个武功极高,爱臭美又极喜欢听奉承话的师父,孟沅就忍不住狂摇头。
“那倒是,你们果然是师徒,一样的爱美,一样的不着调,不过也好,有姬师父在,姑娘要是可劲儿欺负我们,我们就找姬师父告状去。”
月华展颜笑,端着托盘就走了。
然后绮罗、珍珠、翡翠也齐齐掩面偷笑了一下,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诶,你们一个两个婢女不像婢女了是吧?
我是你们的主子,难道不该有点上下尊卑吗?”
见这西个丫头片子,一提起她师父,就开始笑话她,孟沅叉着腰,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
“嗯!
哼!
西位小娇娘,我今日赎你们呢,是打算把你们当娇花养的,以后可别自轻自贱轻贱自己哦,我会心疼的,我最看不得美人落泪了。”
月华站定脚步,把孟沅当初赎她们说了一遍,然后掩面大笑。
然后绮罗、珍珠、翡翠,几个也开始捂嘴哈哈大笑。
“起开,别耽误去给父亲、母亲、兄长抄经去,绮罗你跟上,哼!
再当娇花养,我现在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也是我的奴婢,懂?”
“想让自己以后摆脱奴籍,得讨好我,懂?”
孟沅叉着腰一个两个都瞪一眼,盯着还没止住笑的绮罗,当即就点了她去祠堂。
“是是是!
您是主子,这一点我们也没不承认啊,绮罗你得好好照顾我们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