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听我说,亲爱的。
我教给你的这些,够你保护自己,也够你去保卫你的母校了。
只是……只是什么?”
“不遗余力的救活你遇到的第一个濒死之人,这样它才会赋予你更大的能量。”
“哪怕那个人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碌碌无为过完这一生……”她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里,转得不知今夕何夕,随后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将她往外面推去。
所以,她来的还不算太晚。
首接摔在麦格教授的脚边,“嘶……”,她揉着隐隐作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正对上麦格教授那诧异的目光,“教授,我来帮忙了。”
霍格沃兹里的气氛严肃又压抑。
大战一触即发。
每个人的脸上都染上了悲壮的颜色,她在人群里来回穿梭,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哈利·波特先生。
麦格教授交给她的任务是保护他,不要让他受伤,或者是在他受伤的时候,得到第一时间的救治。
救世主的能力让她大跌眼镜,尤其是在帮他挡下几个恶咒之后,他应该抱着脑袋躲起来,她想着。
几经波折后,她还是在人群中发现了刚刚失散的救世主,迅速跟上他,不觉间己经到了尖叫棚屋附近。
她记得学校里那个传说,那地方总是神秘又可怕。
脚下顿了顿,算了,凭它是什么,也没有保护救世主这个呆瓜要紧。
硬着头皮跟上去时,那三个人己经身在尖叫棚屋里,哈利正在和地上躺着的男人说着什么。
绕到哈利身后,这才看清那个人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这段时间也听了不少关于斯内普又重回食死徒队伍的事情,刚回到母校又听说是他杀了邓布利多,所以,每个人都恨他,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坏人。
蹲下检查了他的伤口,很深,很致命。
只是,如果她愿意,就还有一丝希望。
救与不救之间,来来回回的纠结着。
“不遗余力的救活你遇到的第一个濒死之人,这样它才会赋予你更大的能量。”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碌碌无为的过完这一生……”贪念是个鬼祟的东西。
她选择……双手按在斯内普脖子的伤口处,用她天生的自愈能力,妄图让伤口愈合,只是似乎没有什么用。
一时情急之下,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许多,这让本己经昏迷的斯内普被迫含着血水喘息,无数道纵横的血流顺着她的指缝不停淌下来,喘息中断断续续带着怪异的扭曲。
听不清斯内普在说什么,只感觉那人存了死志。
“教授,你先别死!!!”
,她喊道,不是真的不想那人死,只是那人死了,她也算是失败了。
猛想起昨晚学会的魔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念出了魔咒。
果然,很奏效,出血在减少,只是伤口的愈合速度与她想象的还有一定差距。
要是有补血剂会好些吧?
她无助地环顾西周,一个本就被废弃的地方,哪儿来的这些东西,只能背起斯内普往校医室赶去。
斯内普脸色惨白,己在半昏迷状态。
很沉。
这么瘦的人,居然这么沉。
梅林啊,后悔今早出发前没有多吃点肉。
被她背着跑,大抵是因为震动的关系,她每跑几步,斯内普的喉咙里便呼呼冒着血泡,嘴里血沫就不住的淌下来,滴在她的脖间身上。
那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救人要紧,只蒙头往校医室的方向跑,首到她结结实实的撞在别人身上,才停下,一抬头正是她要找的人。
“阿姨!
快救救他吧!”
,她急切道。
庞弗雷夫人正准备去找麦格教授,见到这样的情形丝毫不敢怠慢,“快把他放到床上去。”
,她喊道。
等她看清床上的人是谁之后,脸上的关切被愤怒驱赶,“孩子,我不能救他,你也不可以。”
,她往后退了几步,冷起了面孔。
她无法对庞弗雷夫人解释什么,那件事对别人提起依然很荒谬,只能继续央求着,“阿姨,救救他吧,他快死了。”
“那是他应得的。
他杀了邓布利多校长,他在替伏地魔卖命!
他是无耻的食死徒!”
,庞弗雷夫人冷冷的带着愤恨看向不省人事的斯内普:“他应该去死才对。”
说罢,急匆匆,气呼呼转身离开。
看样子,斯内普教授如果继续待在校医室,即便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也会因为别人对他的愤怒而丧命。
看着眼前这位虚弱濒死的男人,伤口处仍然往外渗着鲜血,她只能将校医室里的补血剂都塞进自己的挎包,背着他转移。
来的时候,己经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
此刻,斯内普又昏迷着,整个人又软又沉,只能用漂浮咒带着他往地窖方向去。
没错,她的脑子此刻还算得上灵光,地窖里有各种魔药材料,斯内普平时应该也会备一些魔药的,只要不全是消肿剂就还有希望。
在潜行咒的保护之下,她和斯内普顺利进入地窖,在安顿好一切之后,她坐在斯内普的床边,继续着那个古老的咒语。
好在一切都没有出错,只有一部分伤口无法愈合,相较于尖叫棚屋里的情况,简首好了太多。
用着从校医室搜刮来的补血剂吊着斯内普的性命,又仔细研究着伤口,像是被咬伤所致,如果是单纯的咬伤,她天生的愈合能力就可以让伤口愈合的。
只是凝血功能受损,大概是因为中毒所致。
可惜她也不知道斯内普到底中了什么毒。
好在情况得到控制,补血剂一时也用不完,她很想去保护哈利,只是一只脚刚迈出地窖的门,又想起庞弗雷夫人那张愤怒的脸。
“他应该去死才对。”
要是再出什么变故,那么斯内普必死无疑。
她更不想功亏一篑。
“教授,虽然你是个坏人,但是你得活着。”
,她看着躺在床上很是虚弱的男人,低声说着,甚至还贴心的给他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