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宓妃旨意,林梓音去绣房取衣裳林梓音正思考着,侍膳本不该是自己做的,宓妃此举,无疑是想将自己举荐于圣上若是日后,其他主子得知此事,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看来若是想要生存,尚要更加谨慎小心林梓音取完衣服后,在回寝宫的路上遇到了慧嫔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春桃,春桃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并说慧嫔娘娘有些事情想问问她,让她去趟御花园,林梓音不好推托,只得跟着去了林梓音走在春桃后面,发现春桃带自己越走越远,竟将自己带到了假山上,她感到不对劲“慧嫔娘娘到底为何事要找我?”
林梓音询问到春桃转过身,看着林梓音“慧嫔娘娘说,让你去问问阎王爷,下辈子你能不能投个好胎”春桃伸出手,将林梓音往后一推林梓音尖叫着从假山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春桃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梓音,得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待春桃走后,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缓缓走来,她看着地上的林梓音,不禁摇了摇头随后,她轻轻地抱起林梓音,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蓝衣女子名叫兰儿,是这宫中的太医。
她生性善良,常常暗中帮助那些受欺负的宫人今日她去于贵人宫中看诊,回来时途经御花园,便看到了这幕兰儿将林梓音带回自己的住处,仔细地为她诊治经过一番救治,林梓音终于醒了过来兰儿告诉她,幸好她只是有些骨折,其并无大碍林梓音感激涕零,她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兰儿慧嫔坐在玉芙宫的长椅上,手中轻轻摆弄着一串念珠,面无表情地听着春桃的禀告春桃低头跪在地上,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主子,林梓音己经除去了。”
慧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心中明白,宓妃收下这般模样的宫女一定存有她的心思,如今她的宠爱尚未稳固,容不得半点差池玉芙宫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春桃的呼吸声略显沉重慧嫔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做得很好,春桃,但此事切不可声张,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春桃磕头应道:“是,主子,奴婢明白”慧嫔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庭院,宫廷的争斗永远不会停歇,她必须继续保持警惕,为自己和家族的未来谋算。
此刻,咸福宫中宓妃见着林梓音取衣裳这么久了还未回宫,有些奇怪便要派如芸去寻人“如芸,这林梓音这么久还没回来,你去瞧瞧,可别是出了什么事”如芸领命后,急忙前往绣房寻找林梓音一路上,她心中暗自嘀咕:这林梓音办事向来靠谱,此番怎会如此拖延?
到了绣房,如芸西处找寻,却未见林梓音的身影,询问绣房的宫女,都说林梓音己经取了衣裳回去了。
如芸越发焦急,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赶忙返回咸福宫,向宓妃禀报。
“主子,奴婢找遍了绣房,都没见到林梓音……”如芸低头说道,声音带着些许惶恐宓妃眉头微皱,心中也泛起一丝不安“再去找找,务必找到她!”
宓妃吩咐道。
如芸再次应声而去宓妃,斜倚在贵妃榻上,手中紧握着一把团扇,却无法停止它不安的摇动她美丽的容颜上写满了忧虑,眼神不时地飘向远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手中的帕子被她紧紧搅成一团,仿佛她心中的不安与烦恼都被纠集在了一起每一次摇动团扇,都像是她试图驱散心头的阴霾,但那股不安的情绪却如影随形,始终无法消散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烦躁,似乎在默默地与内心的不安进行着抗争整个场面透露出一种静谧的紧张氛围,让人不禁同样为林梓音的命运而紧张如芸找遍了各处,还是没有发现林梓音的踪迹,她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咸福宫回复宓妃。
宓妃得知消息后,手中的团扇顿了一下,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此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跪地禀报:“启禀娘娘,奴才在御花园附近发现了一件托盘装着的衣裳…”宓妃心中一紧,立刻让小太监将衣服拿来她仔细查看,确认这就是自己让林梓音去取的衣裳。
“去查查今天林梓音都见过谁”,宓妃将衣裳重新扔回托盘内如芸领命而去,宓妃的心情愈发沉重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这么青天白日的害她宫里的人咸福宫中气氛紧张,就在这时,小太监又来回禀道:“娘娘,林姑娘回来了”宓妃一下从贵妃榻上站起来,“快让她进来回话”林梓音因为受伤,腿一瘸一拐的林梓音跪在地上,“奴婢有罪,着了小人的计,误了娘娘的事,望娘娘恕罪”林梓音叩首道宓妃面露焦急之色,赶忙派身边的侍女将林梓音扶起她轻声问道:“梓音,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何如此模样?”
林梓音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惧,她颤抖着双唇,声音略带沙哑地回答:“宓妃娘娘,是慧嫔娘娘身边的春桃袭击了我。”
“春桃?
你可能确认?”
宓妃握着林梓音的手“奴婢确定,就是春桃,她和奴婢说,是慧嫔娘娘有事情想问奴婢,将奴婢带去了御花园,随后将奴婢从假山上推了下去呵,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你被本宫举荐,开始下手了,你放心,今日之事,本宫会为你做主,你且回去歇息吧”见林梓音离开后,宓妃重新靠在了贵妃榻上,手中轻摇着团扇“如玥,你去将如芸唤回来,就说梓音找到了是”如玥领命而去宓妃双眸紧闭,想着竟有人敢动到她头上来,就休怪她心狠手辣画面一转,凤仪宫中檀香燃着宁静的宫殿中,皇后静静地坐在窗边,专注地画着眼前的兰花她的笔触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呵护着一朵真实的花朵,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兰花上,仿佛兰花正沐浴着阳光一婢子匆匆入内,凑在皇后耳边言语了几句皇后手中的毛笔一顿她慢慢将毛笔放下将自己精心的画作卷了起来“这慧嫔,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一个小小婢女,也值得她费如此大的心力,真是可笑,其实就算宓妃想要扶持那个婢女上位,那人的身份摆在那,不过也是以色侍人,怎得长久可慧嫔是贵族千金,来日若有了生养,封妃指日可待,她的荣华富贵也就保全了,又何需将那些虚无缥缈的宠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