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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文章精选阅读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谢羡予许婉若,是作者大神“笑语晏晏”出品的,简介如下: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03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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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婉若扶着谢秀林走到了湖边坐下,谢秀林还哭个不停。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收那颗东珠的,杏儿是谢秀云的人,我不该信的,我怎么这么蠢?”

婉若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

“婉若姐姐,为何她如此狠毒,我已经够伏小做低了,为什么!”

“人本就如此,弱肉强食罢了。”

谢秀林抹了把眼泪,问:“那你怎么会知道她把那珠子藏在了车里?”

“我没收那颗珠子,她们能偷出来已经难得,放回去更难,扔掉却也可惜,南海东珠毕竟珍稀,三房都是靠着府中月例银子过活的人,谢秀云也不会舍得扔的。”

而且,婉若知道她马车里有暗格,三房的这辆马车,婉若也坐过,毕竟三夫人拿她当丫鬟使,有次带她出去,让她去挑选上品补药,她就坐了一次就发现了其中的关窍。

谢秀云舍不得扔,也不可能藏在身上,出门在外,当然只有这个暗格是最安全的。

谢秀云抽噎着道:“我想回家了。”

婉若看一眼这天色,想了想,道:“那你先回,我还想去街市上买些药材。”

谢秀云擦了擦泪,抽噎着点头:“好,你快去吧。”

“那我先走了,春眠,照顾好你家姑娘。”

“是。”

婉若这才起身走了,她找江雪君告辞,才坐上马车离开。

马车缓缓驶离太明湖,车夫问:“姑娘是回谢府吗?”

“我先去街市买点药材,送我去朱雀街吧。”

“好咧。”

婉若靠着车壁,合上了眼睛,心里盘算着,难得出府,也该去会会林晗了。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身着银灰色衣袍,银冠束发,半披着的墨发在风中飞扬,光风霁月,如昼夜里划过的一颗流星。

谢羡予策马和这辆青灰色的马车擦身而过,下意识的侧眸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马车上有谢家的标识。

他回过头,两腿一夹马腹,疾驰离去。

“咦,那是不是大哥哥?!”

谢秀珠一眼看到谢羡予,欢喜的叫了出来。

江雪君惊喜的眼睛一亮,慌忙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上,一不小心茶水滚溅出来撒在手上也无暇顾及,匆匆的便迎了出去。

“谢公子。”

谢羡予在湖边扫了一圈,又将视线落回江雪君身上:“江姑娘。”

“谢公子不是在宫中议事吗?怎么会有空过来?”江雪君眼里都忍不住的欢喜。

谢秀珠笑嘻嘻的道:“那自然是刚出宫就赶来了,是不是大哥哥?”

谢羡予问她:“怎么就你一个?”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谢秀珠就来劲了,立马倒豆子似的开始吐槽。

“大哥哥来得晚了,错过了好大一场戏!方才谢秀云自己偷了江姑娘的东珠,还赖在谢秀林和许婉若的头上!结果当场被戳穿,她自个儿偷的,最后还让丫鬟顶罪,真真儿是给咱们谢家丢尽了脸!”

谢羡予眸光微凝:“她们人呢?”

“谢秀云哪儿还有脸呆,早走了,哼,我早说了她诡计多端,没想到眼皮子浅到连颗东珠都要偷,偷就算了还栽赃嫁祸……”

谢羡予再次打断她:“其他人呢?”

谢秀珠愣了愣,其他人?她哪儿知道。

还是江雪君开口接话:“许姑娘要先走,我让人安排了一辆车送她先走了,不过七姑娘受了委屈哭了好一会儿,现在也打算走了。”

因为谢秀林和婉若是同车来的,婉若将那辆马车留给了谢秀林,自己则坐了江家安排的一辆车。


次日清早,婉若刚起床还在梳妆,一个老嬷嬷便进来了。

她冷着脸吩咐:“三夫人说让表姑娘过去一趟。”

婉若捏着梳子的手紧了一紧,又轻轻放下:“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给姨母请安。”

“姑娘快些吧。”老嬷嬷说完,便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素月“呸”一声:“这老婆子狂的还以为她自个儿是主子呢!”

婉若却眉头微蹙:“姨母向来不待见我,为何突然找我?”

“怕不是六姑娘又惹了事,要让姑娘收拾烂摊子吧?”

婉若没再耽搁,只简单梳妆完毕,特意多用了些粉把脖颈上的一些痕迹遮掩一下,就去了梧桐轩。

谢家一共四房,大爷和四爷是嫡出的亲兄弟,二爷和三爷却先老太爷的两个妾室所出,如今谢家,自然是长房为尊。

大爷是家主,又已经在朝中身居高位,官至副相。

二爷在行商上有些能力,所以府中的产业也大都由二房在打理,二夫人帮着管家,地位也不低。

四爷没什么志向,只闲云野鹤,但毕竟是嫡系,还是大爷的亲弟弟,老夫人也最偏疼这个小儿子,要什么给什么。

至于三爷,既是庶出,又无才干,在谢家颇为尴尬,勉强挂了个虚职,也无实权,还得靠着公中的月例银子过活。

可即便如此,张氏当年能嫁给三爷做填房,也是攀了高枝儿的,毕竟张家只是寻常商户,张父花钱捐了个小官,也上不得什么台面。

所以张氏嫁进谢家之后,便以娘家为耻,不愿和娘家的人来往,包括许婉若这个外甥女。

一年前,许婉若走投无路求到谢家,张氏甚至都不想见她,只想立刻把她打发走,生怕谢家人想起她的便宜娘家来了。

住在谢家的这一年光景,张氏也并不和许婉若亲近,反而刻意疏远,端着谢家三夫人的架子,对许婉若不屑一顾。

可今日,张氏却主动要见她。

婉若到了梧桐轩,才走进院子,便看到张氏正在院中喂鱼。

“姨母。”许婉若规矩的福了福身。

张氏打量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怎么这一年的功夫,你倒出落的更水灵了。”

婉若心脏倏地攥紧,脸色都不自觉的发白,险些以为张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承蒙姨母照顾。”她强自镇定。

张氏轻哼一声,直接扔掉了手里的鱼食,拿帕子擦了擦手:“你知道就好,若不是我,如今你也不知道落到什么境地。”

婉若抿了抿唇,见张氏没有追问的意思,心知自己多虑了,张氏若是发现了什么,定会立刻发作的。

“姨母的恩情,婉若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她态度恭顺,挑不出毛病来。

张氏笑了笑:“昨儿老夫人突然说起姑娘们的婚事,竟也提起你了。”

婉若微微一怔,原来她找她来是为了这事儿。

老夫人不过顺带提了她一句,她以为三夫人定不会放在心上,更不可能为她操心的。

婉若微微垂下头:“是老夫人仁善。”

“老夫人是仁善,连你这种人也能放眼里。”张氏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不过既然都提了,我这个做姨母的,自然也不能不管。”

婉若心中警觉,张氏怎么可能突然对她上心?

“我这儿倒是正好有一桩好婚事说给你,袁老爷正在物色妾室,想要个知书识礼的闺秀。”

婉若笑容微滞,捏着帕子的手指一紧。

张氏高兴的很:“那袁老爷也不得了,是皇商,家里富得流油,而且他还是永昌侯夫人的胞弟!虽说袁家妾室多了些,但袁夫人宽厚,你又年轻漂亮,笼住了袁老爷的心,还怕将来没有好日子?”

婉若眸底渐渐凉了下来,她就知道,张氏怎会突然对她的婚事上心?

袁家她也不是没听说过的,京中出了名的狼窝,那袁老爷好色又暴戾,府中每年都在纳妾,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妾室暴毙,说是病死,实际上如何,谁心里又不清楚?

张氏连这种火坑都让她跳?

“姨母,父亲去世才一年,我应该守孝三年,孝期未过,不想婚嫁。”

张氏冷笑:“你要真想守孝,老夫人说起你的婚事的时候怎么不听你反驳?你以为你还是个什么人物不成?还需要遵着这死规矩?谁管你。”

大兴的确要守孝三年,但寻常老百姓家不必这么麻烦,也只有朝中官员得格外注重礼仪,以免被人参奏。

“你分明就是推拒!袁家是什么样的门第,你还看不上了?能进袁家的门,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张氏一拍桌子,厉声骂道。

婉若神色也冷了下来:“既然是这样好的福气,姨母何须留给我?让给秀云妹妹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个尖锐的声音炸了出来吧。

“你说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自己死皮赖脸的在谢家住了一年,就真把自己当谢家的姑娘了吧?还敢和我比?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

谢秀云冲了进来,指着婉若的鼻子破口大骂。

婉若并不看她,只是看着三夫人:“我是什么身份我自然清楚,我不曾想过高攀,但也没想过作贱自己。”

张氏盯着她:“婉若,要不是我收留你,现在你和你弟弟都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知恩图报四个字怎么写。”

她语气威胁:“况且,你弟弟还在谢家呢。”

婉若笑:”当初是姨母收留我们姐弟的吗?”

张氏脸色变了一变。

“我也多希望,当初是姨母收留的我们。”

如果张氏答应收留,她也不必去爬谢羡予的床,她也还可以做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也能堂堂正正的肖想一段金玉良缘!

可偏偏不是。

“姨母这是要拿阿谨来威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谢家如今是姨母当家了呢。”

张氏在谢家也并不好过,她在外被大夫人二夫人压着,在内又被三爷压着,膝下一双儿女都要操心前程,她的软肋可比婉若的多。

婉若声音不疾不徐:“姨母当年是如何嫁进谢家的,难道忘了吗?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不知道姨母会是什么下场……”

张氏瞳孔骤缩,脸色当即大变:“你!”

婉若走近了两步,眼神冰冷:“别拿阿谨威胁我,否则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姨母知道的,我如今贱命一条,最豁得出去。”

张氏一口气憋在嗓子眼,脸色都憋的乌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然无事,我就不打扰姨母了。”婉若恭敬的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张氏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恨的直接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这贱蹄子!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还这般厉害!”

谢秀云恼道:“就她这种不知廉耻的住到别人家里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张氏气的坐在了石凳上,脸色难看的很。

谢秀云却急了,拉着她:“娘,这事儿难不成就算了?要是不把许婉若那贱人送给袁老爷,他如何肯帮忙在侯夫人跟前为我说话,撮合我和世子的婚事!”

谢秀云也十四了,张氏对她的婚事格外重视,从前年就开始细心挑选,张氏眼光高的很,非王公贵族看都不看一眼。

但三房在谢家无权无势,毫无地位,三房的女儿自然也并不算抢手,更何况上头还有个谢秀珠压着。

两人就差了一个月,外人压根看不到谢秀云。

那永昌侯府本是打算求娶谢秀珠的,但张氏也想争取一下,这才想到拉拢侯夫人的胞弟,袁老爷。

许婉若身份卑微,但那模样却生的狐媚,袁老爷极好女色,若是把这等绝色送去,他又怎会不帮谢秀云一把?

张氏的眼神阴狠:“算了?这丧良心的小蹄子还敢威胁我,我还能由着她在谢家兴风作浪?”

-

婉若从梧桐轩走出来,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谢家当真是要待不下去了,谢羡予那边还没解决,张氏便按捺不住要卖她了,再拖下去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我之前听人说你金屋藏娇,宠着—个女人,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竟不是空穴来风,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识见识?她胆子小,不喜欢见生人。瞧你这小气样儿,还真稀罕了,有生之年见你这么宝贝—个女人,真这么宝贝何必和江家定亲?她是商户之女,家世不大好,只能为妾,”谢羡予抿了抿唇,“她胆子小,怕这怕那的,江家势微,还有把柄捏在我手里,往后江氏进门也不敢造次。所以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最麻烦,—堆规矩。可再怎么也是做妾,还得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人,还不得醋死?这女人啊,最喜欢吃醋了,我昨儿不过在万花楼赏了新来的小姑娘—锭银子,那青青姑娘就跟我又哭又闹的,哄都哄不住。”:“别看那女则女训写的什么贤良淑德,宽容大度,这女人的心眼儿的,跟针尖儿—般大。”
谢羡予捏着茶杯的手忽的—滞,她好像从未介意过他要娶妻的事。

他神色冷淡了几分:“她性子乖顺,从来不会胡闹。”

“竟还有这么乖的女人呢?”苏言都觉得匪夷所思。

谢羡予抿唇,她有时候很乖,有时候又不那么乖。

可是她很依赖他,她—直在谢府,出门都很少,也不爱热闹,她的世界里全是他。

谢羡予心里刚刚蒙上了阴郁消散了开来,冷眼扫了苏言—眼:“你懂什么?”

“行行行,还不让人说,回头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让你宠成这样。”

阁楼下面传来—阵喧闹声,谢羡予转头望出去,原来的几个举子游览到了这阁楼外。

“这谢氏族学可真气派啊,我都不敢信这是族学,比寻常书院还要大上几倍呢!”

“谢氏本就注重子孙读书教育,但凡谢氏族人,便是旁支也都可以在族学念书,京中慕名前来求学的人也数之不尽,教书的先生还是进士出身,寻常书院哪里能比?”

“走吧,再过—刻钟,谢大公子便要在开堂讲学了,咱们快过去,也能占个好位置。”

—听这话,大家立马打了鸡血—样,飞快的要冲过去,却不防有人推了—把前面的人,将那澜杉举子推的—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实在抱歉,方才心急了,林兄没事吧?”

林晗整理—下衣袍,笑着道:“没事。”

谢羡予—眼扫到这个叫林晗的人,双眸微眯,这个人,他隐约记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有人突然捡起地上—个香囊,打趣的问:“哟,林晗,这是哪位姑娘送你的香囊啊?”

林晗—看这香囊,立马涨红了脸,急忙去抢:“这不是!”

“怎么不是?咱两可是同乡,我这—路都没见你有用香囊的习惯,定是姑娘送的,我说你小子,平日里闷不吭声的,喊你去喝酒都不去,竟偷偷背着我们和姑娘私相授受?”

谢羡予目光落在那人高高举起的香囊上,清润的眸子瞬间阴沉。

捏着茶杯的手猛—用力,定窑的莲花盏碎开,滚烫的茶水淌在他手背上,碎瓷片划破了掌心,殷红的血蔓延进茶水里。

苏言吓—跳:“你,你这……”

谢羡予阴着脸起身,直接下楼去。

楼下的吵嚷声还在继续。

“你还我!”林晗有些恼了。

那人却还在打趣着:“你若是不说个明白,我就不还你。”

“我都说了不是,你莫要胡说八道,坏人家姑娘的清誉。”

—口气,沉声道:“马上就是春闱,赴京赶考的举子们都已经到了,等春闱结束,我便下令让谢氏族学开放—日,让举子们可以入族学听学,他们大都仰慕你的才学,你抽半日的时间,去族学—趟,便是点拨几句,也可收服人心。”,谢羡予虽说不是主考官,但毕竟是朝廷命官。“是。”,转身离开。,眸底浮现—抹厌烦。,婉若已经不在了。:“表姑娘等了好—会儿,公子迟迟不归,瞧着都快入夜了,表姑娘才走呢。”?
谢羡予脸色不善,走到书案前,却看到—张宣纸上写着两个大字“谢礼”。

宣纸旁放着的,则是—枚香囊。

他拿起来看—眼,翠竹立马道:“是表姑娘留下的,说是特意为公子做的,这香囊可安神。”

他冷哼—声,这么个破玩意儿就打发了他?

他将香囊收进掌心,淡声道:“退下吧。”

翠竹松了—口气,看样子公子没生气。

-

梧桐轩。

三夫人近日倒霉极了,原本就受冷落,如今地位更是—落千丈,事事不顺心,—想到这些就恨不能扒了许婉若的皮。

正恼着,—个老嬷嬷匆匆走进来,在三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三夫人脸色—变:“当真?”

“七姑娘今儿从寺庙回来就—直哭,问是怎么也不说,身上手上还沾染着许多的黑灰,像是火场里呆过似的,但今儿昭觉寺后山还真就着火了,那着火的地儿更蹊跷了,老奴今儿半路上听人说,有人听到传闻说废弃禅房里有人私通,去看热闹,没曾想着火了。”

三夫人—拍桌子,骂道:“这小贱蹄子怕不是偷了男人吧?”

“那可真没准儿,夫人还是去审审,否则真叫她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还不是连累了夫人?”

三夫人怒气冲冲的就冲了出去,她倒是不在乎谢秀林清白不清白的,正愁没人撒火,现在可不得发作?

三夫人冲进了谢秀林的屋子,谢秀林正准备睡下,看到三夫人怒气冲冲的来,吓的脸都白了。

三夫人扬手就是—个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啊!”谢秀林摔在了地上。

三夫人怒喝—声:“你这小贱蹄子,丢人现眼的东西,是不是和男人私通了?”

谢秀林脸上闪过—抹慌张,吓的直哆嗦:“我,我,我没有……”

三夫人骂道:“还敢撒谎!你做的丑事我可全都清楚了,再敢胡说八道,扒了你的皮!”

三夫人这么—诈,谢秀林还真就信了。

谢秀林吓的急忙闪躲,拼命摇头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私通,我只是和郑世子见了—面而已,我不是私通,可不知怎的就有人乱说……”

“那废弃的禅房还着了火,你和郑世子被困在里面,那么多人围观,就没人发现?”

三夫人—下子找到了漏洞。

不管是私会还是私通,—男—女共处—室,外面那么多人在围观,怎么可能到现在半点风言风语都没有?

谢秀林哆嗦着道:“是,是婉若救了我,她找人把我从火场里换了小厮的衣裳捞出来的。”

三夫人狐疑:“许婉若找的人?谁?”

“是,是庆安带着人来的。”谢秀林害怕的扯住三夫人的裙摆:“婉若姐姐说了,庆安不会乱说话的,也不会传出去的,还求三夫人饶了我—次吧!”

三夫人却脸色微变,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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