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问他。
“我朋友说,当年那份精神疾病证明确实是伪造的,只是最终还要以警方的结果为准。”
虽然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底还是隐隐有一丝不安。
“哥哥”,我难得在这件事上问他什么,“你说,我们会替爸爸妈妈报仇的,对吗?”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吧,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五”电视台到我家的距离并不远。
苏离把我送到楼下后,我还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估摸着养父养母应该已经听到我的“丑闻”之后,才走进家门。
果然,我一回家,就被养母狠狠扇了一巴掌:“白眼狼!
当年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你知不知道街坊邻居都是怎么说我和你爸的?”
“那都是他曾经的下属啊,你就想让你爸在他们面前彻底没脸么?”
陆怀退休后,我们一直住在医院的家属楼。
周唯依果然不负我的期待,把我当小三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
“好了,丽芬。”
陆怀坐在沙发上喝茶,倒是像一点都没受影响的样子,“我都半截身子近黄土的人了,还在乎什么里子面子的。”
但他也不太想见到我:“小盈,你也累了,进屋休息去吧。
我要和你妈单独说会儿话。”
我知趣地应了,但是关房门的时候留了一条缝。
门外,养母激动地说:“我知道你对她爸的事心存愧疚,但是我早跟你说过了,这孩子心眼儿多着呢,养在身边就是一个祸患!”
养父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是隐藏不住的悲伤:“一航是我最看好的学生。
那件事情之后,我一直想做点什么事补偿他们家。
所以收养小盈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说了,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只是苦了你……”后面的内容我不想听,于是便关紧房门,躺在床上。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老旧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一家四口笑的幸福灿烂。
我把照片从相框里面拆出来翻到背面,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字:“爸爸,妈妈,哥哥和盈盈是幸福美满的一家,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我一遍一遍看着这句话,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旁人都觉得,陆怀当年身为S院院长,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