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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篇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祁愿徐清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主角:祁愿徐清晏   更新:2024-06-29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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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清晏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祁愿徐清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他这番动作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甲板上人潮熙攘,他穿过人群一步步走来,气势好似压山倒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近了,随之指间一空。

烟被他蹙眉夺去,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祁愿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风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眉头深敛,眸光浓沉,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在她身上落下一块阴影。

她忽的勾起唇,笑得风情万种:“徐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徐清晏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嘴角反挑起一抹讥笑:“你倒是长行市了,抽烟喝酒还有不会的?”

祁愿闻言嗤笑一声:“您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更何况—”说着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了支烟叼在嘴上,抬眸看过去:“和您又有什么关系呢,徐总?”

她眉眼间沾满笑意,却又挑衅意味明显,她的唇形红润丰满,叼着烟时并不风尘,反而添了几分韵味。

明知她是故意,可徐清晏还是成功的被她那抹挑衅的笑和那句“徐总”给激到了,看着她的眼神又沉了几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焦灼,祁愿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风从身后的江面吹过来,在耳边呼呼作响。

好半晌后,让祁愿没想到的是,徐清晏忽然扯起嘴角笑了。

他眯着眼,舔着后槽牙看了她片刻,忽然抬起手拿掉了她唇上的烟,而后叼进了自己的嘴里。

接着摸出打火机塞进她手里,用自己的手带领着她的,弹开盖帽,轻轻一滑。

火光燃起,他单手控着她的手,兜住风,半弯下腰,将嘴上的烟凑到火苗上。

祁愿狠狠一愣,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低头看过去。

火苗暖色的光晕在他脸上落下一小块光晕,他垂着眉眼专注的点烟,烟头的星火忽闪了几下,他直起了身子,也松开了控着她的手。

祁愿一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倏地收回了手,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

徐清晏站在那,单手插进西裤的口袋里,叼着烟吸了一口,女士香烟细长,夹在他两唇间,竟还挺赏心悦目。

他抬手将烟夹在指间拿了下来,两边眉头微往上拱起,吐了口薄雾出来,看着她愣怔的模样。

音调朗润地开口:“怎么,上次不是挺殷勤地给我点烟,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年少时的韵味,眉宇间那玩世不恭的痞气,一如当年。

祁愿愣了愣,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好一会儿才敢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嘴角有些僵,但她还是弯了弯唇:“荣幸之至,能帮徐总点烟。”

徐清晏嗤笑了一声,没搭理她,墨眸盯着她,手抬了又放,就这样抽了半支烟。

女士烟味很淡,还带着股果香,抽了大半支也不如男士烟一口来的烈。

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挑眉笑了声,不屑道:“这玩意儿也有抽的价值?”

祁愿看着他,开口反讥道:“那您不还抽了大半支?”

徐清晏往上抬了抬眸子,看向她,嘴角带起一抹不太正经的痞笑,没说话,又将烟递到嘴边抽了一口。

祁愿的心神震了震,将视线往旁边挪了挪,错开了交汇的目光。

两人这边正无声的僵持着,沈佳音忽然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惊讶了片刻后,暧昧地笑了起来:“祁愿,你和徐先生已经认识啦?”

说完再看看两人的位置,明显是徐清晏主动过来的。

这下沈佳音的心彻底定了,她就说,祁愿这个长相和气质很难有不想来主动认识她的男人。

祁愿愣了一下,佯装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徐总来……找我借个火。”说完转眸看向身边的人,弯起眉眼:“对吧,徐总?”

徐清晏看了她一眼,风将他眼睛吹得半阖,眉头也微蹙,哼笑一声后,还是低声应道:“嗯。”

沈佳音表面上了然的点了点头,又暗戳戳看了两人一眼。

忽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女生,一身华丽的小晚礼服,一路“哒哒”小跑过来,眸子亮亮地看向徐清晏:“徐先生,可以斗胆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姑娘小圆脸,眼睛大大的,很可爱,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很难拒绝,而且还是女士主动邀约,但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不能拒绝。

更何况徐清晏今天本就没带女伴。

徐清晏转眸看了眼姑娘伸过来的那只戴着臂套的手,没应声。

沈佳音在一旁急得就差亲自说:“有约了。”

可再看祁愿一眼,她眼神已经看向不远处唱歌的女歌手了,脸上表情很是漫不经心。

这无声的静默让姑娘都有些尴尬了,手伸在半空收也不是,再邀约一次也不是。

可就在她以为要被拒绝时,徐清晏忽然两口抽完了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而后又大步走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说了声:“好。”

接着,两人便走进了舞池,祁愿这才将视线从女歌手身上挪了回来。

舞池里的那对,男俊女靓,很是惹眼。

沈佳音在一旁懊恼的长叹了一声。

祁愿闻声站直了身子,笑着说了声:“我走了,马上要到了,最后再祝你新婚快乐。”

沈佳音这会儿哪儿有心思快不快乐啊,满脸哀怨的看了眼舞池,而后看向面前的人,咬了咬牙,一把拉住祁愿也往舞池里走过去。

祁愿没反应过来,沈佳音就一把扣住她的腰,也带着她舞了起来。

祁愿一脸惊讶:“你放着你老公不跳,和我跳什么华尔兹?”

沈佳音看了她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而后在一个旋转的间隙,她忽然扬着调子喊了声:“徐先生!”

祁愿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被推了一把,一阵旋转后她脚步趔趄地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一只大手也带着点慌乱地扣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体。

她猛然抬头,就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眉眼。

徐清晏也是一愣,片刻后讥笑一声,戏谑道:“祁小姐这算是投怀送抱么?”

祁愿闻言微微一愣,想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就在她用力的同一时刻,他也加力握住了她的手。

她今天穿的晚礼服,戴了臂套,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感并不明显。

她抬头看向他,弯唇一笑:“那徐先生现在放开我不就好了?”

徐清晏眉眼清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语调讥诮:“那岂不是太没风度了,总不能让祁小姐大庭广众之下下不了台,不是么?”

祁愿闻声嘲讽一笑:“徐先生这么有风度,那待会儿是得好好和人家道个歉,人家女孩子放下身段邀您跳舞,中途却被换走了,面子上定是挂不住的。”

徐清晏捏着她手的力又大了几分,脸上笑意还在,只不过神色冷了几分,片刻口才动了动唇:“那是必然,以祁小姐之见,什么赔礼最好呢?”

手上的痛感让祁愿皱了皱眉,但只是片刻,她就继续扬起了笑脸:“徐先生若是想,三媒六聘都是可以的。”

这会的两人就像是失去了理智,想到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尽管说。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徐清晏的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恰逢此时,舞曲接近尾声,祁愿借机将手从他掌心拿了出来,后退了半步,提裙优雅致谢,而后退出了舞池。

身后,沈佳音也赶忙跟了上来,看了眼她的脸色,胆战心惊地开口:“祁愿,你生气啦?对不起啊,我……”

祁愿呼了口气,转头宽慰一笑:“没有,徐先生的舞跳的很好。”

说完,她看了眼不远处,徐清晏也已经从舞池出去了,被一个男人拉着聊天,看样子应该也是生意上的交际。

能让他忍着脾气好声好气说话的人物,以前有两个,一个是她,一个是商务上来往的合作人。

现在应该就剩后者了,她勾了勾唇。

这时刚好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到岸口了,要下船的可以走了,祁愿收回了视线,笑着说了声:“那我就先走了,新婚快乐。”

沈佳音见状也只得点了点头,将她送去了出口。

身后,徐清晏的眼神扫了眼那抹娉婷而去的身影,眯着眼冷声嗤笑。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愣:“怎么了徐总?”

他收回了视线,说了声:“没事。”

*

下了游轮,陆可已经抱着羽绒服在岸口等了,见她出来了,赶忙走上来把衣服递了过来。

祁愿接过衣服穿了起来,没说话,径直往车走过去。

陆可跟在身后,愣了愣。

愿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参加个婚礼变得怪怪的?

上车时,林瑜也在,看了她一眼,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咋了,吃炸药了,这脸色不对啊。”

祁愿没说话,坐到位置上,仰着头闭上眼睛养神去了,半晌后才问了声:“《绊生》发布会定时间了么?”

林瑜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嗯,下周。”

祁愿点了点头,没再应声。

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却在窗外一闪而过一辆停在旁边的迈巴赫时,林瑜定睛看了看。

车旁还站了抹西装革履的身影,就在他们擦车而过时,那人一路小跑着往后迎过去。

林瑜顺时也转头往车后看过去,远远的夜幕里,大步走过来,另一抹一身黑的身影,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面貌。

但独独那熟悉的车牌和助理,就让林瑜一眼认出是谁了。

她眉头皱了皱,再转头看向一旁闭幕眼神的祁愿。

半晌后,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

……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语调魅惑地说了句:“做完再去,嗯?”

真的是……

没脸没皮到家了。

乔戚戚一度以为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就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连在一个屋檐下和平相处都是奢侈的。

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大言不惭地开荤腔的?

她的视线停留在床头的壁灯上,不看他,也不说话。

颜正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壁灯暖色的光晕印照在她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扑闪,在眼睑上方留下一小块阴影,微微颤动。

饱满红润的唇抿成一条线,除了眉间微微皱起的几道沟壑外,一切都还称得上静好。

倒是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叫了声她的名字:“乔戚戚。”

干净润泽的腔调,语气严谨认真。

乔戚戚愣一下,转头看向他。

他眉头微蹙,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入她的眼帘,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颜正脸上的神情一时间好似在做什么斗争,晦明而又复杂。

过了很久后,他才动了动唇,刚准备开口,四周忽地陷入一片黑暗。

壁灯结束了睡眠倒计时,自动熄灭了。

屋内的窗帘只拉了一层内纱,影影绰绰的月光在雾霭中浮沉,照进来一丝亮光。

颜正忽然噤了声,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加湿器工作时发出的微弱声响。

床头安睡熏香飘来阵阵茉莉的清香,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鲜明。

乔戚戚微微一愣,准备起身去将壁灯再打开。

就忽然听他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四年前,如果不是宋瑶……”

“不会。”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开口打断。

她知道他要问什么。

霎时,二人之间再次陷入寂静。

暗香浮动,夜色昏沉,颜正隔着淡淡的月光看了身下的人片刻,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但他也能猜得到,她此刻脸上的神情。

他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很久后,他的嗓音又哑了几分,但那一字一句却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那你当年,倒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乔戚戚隔着夜幕看了上方的人片刻,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依旧湿润黑亮,璨如星辰,她稍稍挪开了点视线。

“过奖了,和你们比起来,我挺心慈手软的,不是么?”说说完这一句,她才将视线重新挪回他的脸上,双眸眼底一片清冷与讥诮:“只是让你,爱上了我而已。”

冷冷的音调在房间内回响,颜正忽地一愣。

须臾,他缓缓支起了身子,从她上方撤离,立于床边看着她。

窗外的月色在雾霭中穿梭,忽地骤亮,连带着整个屋内都亮如明灯。

她也看着他,漂亮精致的脸上,神色淡到极致。

片刻后,她缓缓坐了起来,微扬着头看着他:“还做么,不做我去休息了。”

颜正的嘴角也缓缓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踱至床头,将壁灯摁亮,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盒烟。

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拆了开来,敲出一支后,抬眸看向她,眸底神色漠然:“抽么?比你那不顶事的果烟有味道多了。”

他那副神情,就好似先前在游轮上怒气冲冲的将她手里的烟夺去并扔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乔戚戚眼睫微微颤了颤,从他脸上挪开了视线。

微敞的抽屉里,除了排列整齐的几盒新烟外,还有两盒名字暧昧的物品。

她愣了愣,又慌忙从那边挪开了视线。


真人和电视上多少有点差距,也防止她这是私人局不想被认出来。

乔戚戚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我是。”

瞬间,女生身后的小伙伴们发出了压抑的惊呼声。

“啊!乔戚戚姐姐,你比电视上漂亮多了,我们这几天都在追《绊生》,超好看!”

乔戚戚笑着说了声谢谢,最后姑娘又十分不好意思地问了句能不能一起合个影。

乔戚戚说了声当然可以,于是隔壁一桌子的小姑娘就浩浩荡荡的一起挤了过来。

林瑜笑着看了眼,脸上浮现了出些许欣慰的神色。

*

吃完饭,将乔戚戚送回景园,林瑜也要赶飞机回北京。

林瑜是北京人,家里老人都比较重视这些传统节日,所以每年都得回去。

临走前,她叮嘱了一番:“我争取年初二就回来,陪你过个晚年。”

乔戚戚一听笑了起来,而后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天呐!你等我晚年再回来?那你可得抓点紧,我怕咽气了还没看到你。”

连带着一旁的陆可都被逗笑了。

林瑜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神色纠结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如果……颜正不来,就你自己一个人的话,给我打电话,咱姐俩一起跨年。”

话音刚落,一旁的陆可立马举起了小手:“还有我还有我,咱群聊!”

乔戚戚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

最后又是好一番叮咛嘱咐,林瑜才领着陆可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乔戚戚愣楞地在客厅站了会儿,才提着行李上了楼。

*

淮西胡同。

颜正已经坐在老宅的沙发上挠半天眉毛了。

蒋女士坐在一旁叽里咕噜颠来倒去就那几个话题来回说,让他注意身体,不要一心只忙工作,平时有空多会回家,别天天就跟路阔那帮子人鬼混,听得他就差神游太虚。

这一年到头,他最怕的就是过年这几天,因为没有办法,他必须得回老宅,家里各种长辈小辈都在,他也不能提前开溜,只得硬着头皮听蒋女士对着他的耳朵疯狂输出。

在他第N次抬起手挠眉毛的时候,蒋女士终于发现了,伸手戳了戳他的头:“干嘛呀,你自己看看,上次回来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呀,这一回来,妈妈讲几句就嫌烦了呀!”

说完,还故作生气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蒋女士年过半百,但依旧跟个小姑娘似的,撒娇生气,一样不落,再加上她那软软糯糯的上海腔,实在是让人想跟她生气,都生不起来。

颜正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但还是安抚地亲了亲母亲的脸:“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您儿子都多大了,您还颠来倒去那几个话题。”

蒋女士闻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晓得自己年纪不小了哇,过完年二十九啦,还天天让人操心。”说完,顿了半晌,又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声色严肃了几许,问道:“你爸爸说,年后知苑回来了咱两家就把事情办了,你怎么个看法?”

颜正闻声顿了顿,后背陷进沙发柔软的靠垫,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叼到嘴上,垂着眉眼回了句:“我能有什么看法。”

蒋女士皱着眉“啧”了一声,把烟从他嘴上拿了下来丢到了茶几上。

颜正也没再拿,只低着头一下下开合着打火机的盖子。

蒋女士叹了口气,神情纠结又无奈,抬头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小声地问了句:“你是不是,还念着乔戚戚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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