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停留在十分钟前,喻嘉佑发来一个位置分享。
他像是早有预谋一般,似乎非常笃定祁栖铄一定会来找他。
如喻嘉佑猜想的别无差别,祁栖铄不管喻嘉佑逃出来究竟有没有苦衷。
祁栖铄在意的是俞景杭,现在正值是俞景杭结婚的关键时期。
与裴氏掌权人举办的盛世婚礼,会有无数名流大佬前来祝贺。
婚礼绝不许出现任何差错。
祁栖铄像是笃定喻嘉佑一定会搞破坏,还没做坏事呢,喻嘉佑就己经被定罪了。
跟经纪人打过招呼,等下的行程先推迟,祁栖铄到地下停车场,开往喻嘉佑发来位置的方向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黑色迈巴赫停在郊区偏僻的仓库门前,而喻嘉佑早己经等候多时。
男人一条大长腿从车上迈下来,身高足足一米八五,仿佛是精心雕琢的石像,他的眉毛犹如两把浓密的剑。
祁栖铄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映衬着阳光下清晰的五官,显得格外帅气,五官凌厉中透露着几分野性。
与俞修齐的温润不同,祁栖铄的性格随性不羁,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处的纽扣还被他给解开。
男人迈着平稳的步伐走来,首到停留在喻嘉佑的身前,古龙水的香气淡淡飘浮在周围,清新又不刺激。
喻嘉佑微微挑眉,看向这个把他送进精神病院的凶手。
祁栖铄,年少成名,史上最年轻的影帝,博客粉丝数量超过2.2亿。
男女老少覆盖各个群体,大江南北红过半边天。
最令人嫉妒的是他背后还有一个家世显赫的背景。
从俞景杭进入娱乐圈起,就一路为他遮风挡雨保驾护航。
背靠天起娱乐这棵大树,资源更是节节高升奢侈品抢着让他代言。
高调追求俞家二公子,爱而不得才找到喻嘉佑来当替身。
事实是喻嘉佑压根就不想掺和到他们之间的雄竞,可耐不住祁栖铄搞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得到了,却又不珍惜。
喻嘉佑并且不知道,祁栖铄拿他做俞景杭的替身。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长相压根没有一丝相似,俞景杭一看就是弱柳扶风,清纯小白花类型。
喻嘉佑完全是相反面,压根就不搭边。
唯一沾边的就是都是人的五官,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
喻嘉佑开始也不知道这个颠公为什么会看上他,现在知道原因了觉得祁栖铄这个人更颠了。
“来的还挺快嘛,前夫哥。”
喻嘉佑笑呵呵的说道。
“跟我回去,我答应你过完这段时间我就放你从精神病院出来。”
祁栖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
磁性的声线里语气冷淡,自动忽略掉喻嘉佑语气中的嘲讽。
喻嘉佑:“啧啧,祁栖铄你还真是个败类啊,我要是说不呢,你想把我怎样?”
男人阴沉的脸色依旧难看,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冰冷从嗓子里面溢出来,语气再次阴鸷了几分。
“喻嘉佑我劝你不要激怒我,后果你很清楚。”
祁栖铄有严重的施虐欲,最喜欢看别和抛下尊严,哭学求他,把他当成黑暗里唯一希望。
然后再当众踩碎它,欣赏他们眼底里绝望。
有一次喻嘉佑惹恼了祁栖铄,就把喻嘉佑送到大汉们的手中,谋骗他吃下发情的药。
前脚嘴里喊学宝贝,后脚就出来把宝贝扔给好几个男的糟蹋,自己在那举着个相机拍摄。
最后还是喻嘉佑拼死挣扎,才从那群大汉的手中逃脱,想到那次经历喻嘉佑就恨的牙痒。
有些控制不住双肩颤抖,紧紧咬死牙交仇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喻嘉佑眼底骤然聚起的猩红,等抬起来头时又恢复成正常模样。
他唇角似笑非笑带着病态的忍耐,“好吧,好吧我跟你回去,你答应我的承诺可别忘了。”
祁栖铄漆黑如墨的眸子首勾勾的攫住喻嘉佑,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怎么这么快答应?
事情有些过得太顺利了,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祁栖铄沉默了好一会儿,身上那股冷意一点一点的消退下去,他点点头,低沉的嗓音透着放松。
“只要你老实点过完这段时间,我自然会放你自由,走吧别耽误时间。”
祁栖铄转身,迈着大长腿走向黑色迈巴赫,却不曾注意。
一团漆黑的影子迅速凝聚,伴随着凄厉的怒吼声,喻嘉佑猛然冲向祁栖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板砖将祁栖铄拍晕,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喻嘉佑唇角挂上嘲弄的笑,板砖在手上颠了颠。
喻嘉佑居高临下笑的恶劣,“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道理?”
一脚踹向祁栖铄的裆部,当即来了个物理攻击。
想到祁栖铄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男根废了,自尊心那么强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喻嘉佑想到如此,就十分开心。
压抑的感情总会让人有扭曲的快感。
喻嘉佑眼底的疯狂快要藏匿不住的带起滚滚猩红,刚才的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现在才开始。
狭小阴暗的房间内,光影斑驳,令人感到一种压抑和不安。
寂静中,只听到钟表的滴答声,即使是最微小的声音,也如同在空旷的教堂里敲响的钟声一般,回荡在室内。
俞修齐率先醒了,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情景。
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挣扎的想起来,双腿却死死钉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真正意义上的钉死。
钉子穿过血肉模糊的小腿,被牢牢钉在椅子上。
俞景杭看到俞修齐醒了,顿时热泪盈眶,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汗水打湿全身,头发狼狈的粘在脸上,整个人如同落水狗疲倦不堪。
“小杭,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们这是在哪啊?”
俞修齐忍着钻的疼痛,耐着性子询问,俞景杭:“大哥,都是喻嘉佑那个贱人,是他害了我们啊。”
他的眼睛溢出了苦涩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