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臭，跟抹了粪一般。”
今日我不打算沉默，也不打算退让。
我不喜斗嘴，但不代表不会，而且我的话远比顾嫣然要市井的多，如她这种自视甚高的人即使气晕了也不会说出粪这东西。
“你......”顾嫣然的愤怒只出现了一刹那就收敛起来。
“怎么，一直都被人顺着毛，现在连被人讽刺一下都受不了了吗？
顾嫣然，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穿着白衣就像个奔丧的寡妇。”
“贱种，你给我等着。”
我们两人的声音都很低，在外人看来可能还有些亲昵的错觉。
成人礼的仪式由父亲母亲和几位世家的族长一起见证，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无聊的过场，对顾嫣然亦是。
下午开始的斗法才是我们了却恩怨的地方。
7这次斗法，参加者不过二十人。
我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在斗法台上肆意挥洒，剑气如鸿，片刻就将对手逼落台下。
我不打算在这些人身上耗时间，这些年我修身修法从未懈怠，曾经的第一天骄，同辈无敌，又怎么是这些人能敌的。
顾嫣然也同样是速战速决，只是她赢的更加潇洒，翩若惊鸿的脚步配上精妙绝伦的剑招，与片刻间就能赢下斗法。
在遇上顾嫣然之前，我倒是先碰上了夏凡瞳。
“慕容无双，我本从未想过与你为敌，只是你不该因为我而责怪嫣然，我知道是我负了你，但你我都还年轻，你以后或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今日只要你肯认输，我们以后或还能成为朋友。”
夏凡瞳的姿态倨傲，说这话时就像在施舍一个路边的乞丐。
我想起师父对夏凡瞳的评价，“一个裹着蜜糖的屎包”。
我不知道为何师父立于当世之巅，却总是喜欢用一些市井间的粗俗语言，但是我听着很是舒服。
或许对于师父，她的所有一切我都是喜欢的。
夏凡瞳的自信我不理解。
曾经给的颜面今天也不需要再给，夏凡瞳本就和我不在一个档次。
这几年，他作为顾嫣然的马前卒。
多次为了顾嫣然羞辱于我。
今天就是不遇上他，下次我也会找他算账，我斩断他的剑，打折他三根肋骨，还毁他两处灵穴。
面对大夏世家族人的满腔怒火，我视若无睹。
今日，我要的是一个了断。
8因为我对夏凡瞳下了重手，在场观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