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骑兵行驶在官道之上,黑色的旗帜镶着红色的龙纹,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苏温言骑在黑色的骏马之上居于首位,两侧分别是齐国忠和薛贵。
薛贵看着前方身着黑甲的世子殿下忍不住开口说到:“殿下,此次入京,为何带了这么多甲士,以前和王爷一起的时候都未曾这般。”
苏温言一边骑马一边开口回答到:“此次陛下召我入京,恐会动到许多人的利益,有人会怕我活着入京,到了御前,面见天颜。”
薛贵与齐国忠皆是一惊,饶是不说是谁,他们跟在殿下身边这么久也可猜中一二。
如今朝中动荡,陛下年少,太后垂帘听政,各路藩王世家保不准会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此番入京,便是给他们看,北辽三十万铁骑的立场。
虽然杀了世子会惹北辽王的怒火,但只要找不到证据,北辽王也不能够真的清君侧。
再说了他还有几个儿子女儿呢,犯不着鱼死网破。
“此番入京都给我小心些,那里不是北辽,别给人留下把柄。”
苏温言对身边的部下说道。
齐国忠和薛贵与身后的将领没有迟疑连忙说道:“属下明白。”
......苏温言一行人在官道上行了十日来到了燕王的封地陵阳府境内,苏温言一行只是简单拜访了一下燕王宋渊便离开了陵阳向京都方向走去。
又过了几日,一行人便来到了寒江,此地是陵阳府与广信府的交界处,这里多出绿林匪盗,一行人皆放慢了行进的速度,苏温言也放出了探马为众人探路。
北辽骑兵常年征战,皆是精锐,乃是当世顶尖的部队之一,一股几百人的骑兵则可轻易冲杀几千人的步卒。
此番这几百人都是出自北辽骑兵的磐墨营乃是苏温言自己的亲军。
放在乾朝境内非万人不可围歼。
此番带他们出来也是为了更好在京中震慑朝臣。
一连放出五波斥候,也没发现什么埋伏,一行人便安全的过了此处。
北辽离京城一千五百里,一行人还带了许多珠宝异兽,实在难以加速。
不过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大家都不急着赶路。
又过了三日,五百多人是队伍威严整齐的行进在官道之上,众人全是黑马黑甲,黑色的北辽军旗迎风招展。
而在这支队伍的身后又跟着许多的商队和出行的队伍,这些人都只是远远的跟着,不敢靠得太近或离得太远。
皆是因为前面要过的地方向来不安全。
前面是九曲县下有名的匪山,红枫山,此处山林密布,几个山头连在一起,那些江湖游侠,绿林好汉只要往山上一躲就不好搜捕。
所以经过这么多年,这里建起来了七八座匪寨。
要是真要细数藏在此处的人恐怕有近五千人。
“将军,前面便是红枫山了,刚刚入山的探马没有发现谷口有埋伏。”
齐国忠说道。
苏温言微微颔首,开口说到:“再探。”
“诺。”
齐国忠挥了挥手,身后又出去几个探马。
不一会,几个先出去的探马回来说到:“将军,前方五里有商队被一伙匪盗所截,匪盗约莫有三百人。”
苏温言听闻首接下令道:“前军一百,抽刀,急行军。”
苏温言话音刚落,便是一阵长刀出鞘的声音,而后就是马蹄声渐起,如鼓如雷。
一瞬间,军队的气势骤然改变,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气势逼得身后的商队纷纷退步。
一百重骑瞬间结好阵型向前方的山谷飞驰而去。
远处,率先前来的探马再派出一人回去之后便与前面的山匪交战起来。
为首的匪头见只有五人以为和以前一样是寻常巡逻的士卒,便下令想将这五留下。
虽然十几人都将这五人团团围住,也交战了许久,但都是自己人受伤,但自己人也只是受伤却没有死,一时间匪头有些摸不准这几人的水准。
就在匪头让手下搜刮商队钱财的时候,在山谷中回荡起阵阵马蹄声,在山谷的放大下尤为明显。
匪头当即准备让手下准备进行反击,就看见一队身着黑甲拿着长刀的队伍冲来,而队伍的上方飘扬着一个玄黑色的旗帜,北辽。
这俩个字在天下几乎是无人不晓,匪头当即准备带领自己的亲信跑路,但还没等他开口就看见一支箭向他飞来,随后便眼睛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而他身旁的那些亲信只看见一支箭矢从远处飞来而后射入了自家老大的脑袋里而后又从后脑勺射出,一时间众人都被吓住了。
有些老练的山匪己经开始向西周逃离,而那些没有反过来的山匪则是迎来了铁骑的屠杀。
有些小头目则是想要稳住阵型,与北辽铁骑殊死一搏,但却发现他们连碰都不能碰到。
北辽士卒的骑术是能在草原与北方游牧民族搏杀的,怎么会让这些只会欺压普通人的山匪得逞。
几轮冲杀下来那些山匪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一些山匪早己被吓得嚎啕大哭。
苏温言派人将这些山匪抓住就地正法,然后将所有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一把火烧掉了。
那些被劫的商队还在震惊当中,那些耀武扬威的山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被这支北辽来的军队给杀得丢盔卸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会有北辽的军队,但不妨碍他们高兴。
要是没有这支军队,他们这些商队都会有不小的损失。
苏温言骑在马上,环视着周围的环境,等待手下的士卒处理好尸体,和后身后的西百人马。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