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信每日除了上朝,陪老妇人说话外,几乎都和婉婉在一起。
不过我也不急,薛家母子这么讨厌我,总会有机会和离的。
在此之前,我需要的是多赚些银子,毕竟银子只要进了我的钱袋子,就永远是我的。
3我幼年丧母,父亲也没有再续弦,就我这一个女儿。
他掏心掏肺的待我,总觉得是自己的商贾身份连累了我不能嫁给好人家,而他口中的好人家家产并不如我们。
那年父亲看我对薛平信有意,四处求人托关系,得以与薛家攀亲,为了让我在薛府不被人轻视,父亲给我的陪嫁仅次于郡主的陪嫁。
父亲因病去世后,偌大的家产自然是我的了。
大概因为从小缺少母亲的关爱,我总会由自己想到他人,在经营商铺时会将客人的需求放在第一眼,也十分尊重伙计们的想法。
接手陆家商铺的这两年,家业比父亲经营时还扩大了一辈。
我带着元宝去视察新开的客栈,这家酒楼开在京城最有名的医馆旁边。
这家医馆郎中医术高明,来看病的人很多,我想着在这里开客栈,为看病的人提供住宿。
客栈过几日就要开业了,我上下楼看了一遍,还不错,基本还原了我的想法。
一楼单独辟出了一间屋子,准备了几把长椅和茶水,免费为看病的人提供歇息的地方。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客栈门口正在悬挂的匾额突然松落。
虽然我努力躲避了,但左臂还是被砸到了,伙计们直接把我送到了隔壁的医馆。
好吧,或许把客栈开在医馆旁边是为了我方便。
我在隔间等候时,进来一个穿着素青长衫的男子,头发规矩的用青玉冠束着。
我看了他一眼,长的倒是端正,但是端正也得有规矩。
“我先进来的,而且我胳膊挺疼的。”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除了胳膊疼,头晕吗?
恶心吗?
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男子说着就拿过手帕蹲在我身旁准备挽起我的衣袖。
“呃,没有。”
我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郎中?
只是太年轻,与我印象中老态龙钟的郎中形象大相径庭。
“我给你开几服药,一日喝三次。”
说着又拿出一长条白色的棉布缠绕在我被划伤的地方“伤口我已经清理过了,每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