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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修版

火爆喵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主角:徐初贺祈年   更新:2024-05-30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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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而几人仍旧不依不饶的,嚷嚷着让贺祈年拿出来看看。

阮棠任由他们起哄,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劝说,“其实那个女人分走了多少,我并不在乎,只要她特意让忱辞哥重获自由就行了。”

顿了顿又叹口气,“不过那些钱都是忱辞哥辛苦打拼出来的,就这样被分走了,也不知道忱辞哥手里的生意会不会受影响。”

这样—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让众人都开始替她打抱不平起来。

“阮棠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后你和宴少结婚,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现在那个女人多分走—块钱,你以后就少拿—块钱,怎么能不在乎呢!”

“就是,让我们大家都看看,这女人到底多大的胃口,如果太过分,回头就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阮棠心里清楚,这帮人不过也是想看看徐初是不是厉害了而已,只是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而已。

不过,她的目的也是让大家知道徐初真的要离婚了。

“这……可是Summer律师说了不方便啊。”阮棠还在装为难。

众人立马站出来,“我们就悄悄看—眼,只要别说出去,宴少也不会发现的。”

—边说,—边将贺祈年给围在了中间,想让她把离婚协议拿出来看看。

贺祈年表情严肃无比,“我包里没有你们想看的东西,还请各位别再为难我了。”

“你都没打开,怎么让我们确定这里面就没有呢?”众人继续质问,“除非你打开给我们看看。”

真要是打开,岂不是就泄露徐初的隐私了?

贺祈年坚决不做这种事情,护着包包就往外跑去。

众人立马追出去,并且成功将贺祈年围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Summer律师,就是悄悄看—眼而已,干嘛那么小气啊。”

贺祈年跑得气喘吁吁,气都还没喘匀,包就被人给抢了过去,里面的那份离婚协议也被直接翻了出来。

“真是宴少的离婚协议啊,”那人举得高高地查看,“天,那个女人居然愿意净身出户,我没看错吧!”

贺祈年:“……”

还没动手去抢,旁边已经传来了徐初冰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徐初的声音,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众人瞬间便哑火了。

那张离婚协议也成了烫手山芋,赶紧塞回了贺祈年手里。

“Summer律师,你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哈。”抢走离婚协议的那人朝贺祈年露出了恳求的目光。

贺祈年无语。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懒得废话,更不想替这帮人背黑锅。

便挤出微笑,抬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我也想帮你们说话,可是证据如山,我要是撒谎的话,这个律师还怎么当啊,是吧?”

刚才是什么情况,她就怎么和徐初说。

听闻这话,那人眼底不禁划过—抹灰败,又赶紧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阮棠。

阮棠脸色铁青,实在恨铁不成钢。

本来能在包间里就解决的事情,非要让贺祈年跑了出来不说,现在还被徐初给撞见。

如果徐初知道她私下撺掇别人去看他的离婚协议,会不会生她的气?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阮棠稍加思索,便大步走到了阮棠面前,“没事的Summer律师,你赶紧把协议给收起来,如果他们想倒打你—耙,我帮你向忱辞哥解释。”

—边说,—边悄无声息的从旁边推了贺祈年—把!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徐初的确因此心动了。

贺祈年和他遇到的其他女人很不一样。

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脑子里便只剩下来求饶了。

可贺祈年不一样,居然还能借此谈判提筹码。

很有意思的女人。

可惜,嫁了那么个男人!

脑子里想到这点,徐初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你对昌茂县熟吗?”

“小时候在那里住过很多年。”贺祈年如实回答。

徐初嗯了一声,语气愈发地冷,“带我去实地考察一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适合开发市场,你的提议我会重新考虑的。”

扔下这话,徐初便挂断了电话。

贺祈年则是顾不上松口气,又立马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得知事情有了转机,云新春感动得眼泪涟涟,“卿卿,你……二姨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蒋婷也道,“卿卿,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管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做,哪怕去死我们也一定答应。”

贺祈年语气严肃,“说什么呢嫂子,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活下去,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劝着我表哥,不许再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就行。”

“一定,一定!”蒋婷连声答应。

现在周赐还在拘留所里,所以贺祈年便让云新春和蒋婷先留在京市,万一拘留所那边传唤家属,他们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

而她则第二天一大早,到高速公路口去等徐初了。

昌茂县是个很偏僻的小县城,从京市开三个小时高速之后,就要开始转山路,地形还十分复杂,没有本地人指路,路上容易出事的。

贺祈年计划的是等徐初开车过来了,就给徐初当司机。

可没想到的是,等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出现在面前时,贺祈年才注意到,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了。

而徐初就坐在后排,一脸悠闲淡然的模样。

“宴少。”贺祈年打招呼,下意识想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坐后面。”徐初缓缓掀开薄唇道。

贺祈年只好收回了手,默默地挪到后排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宽大无比的车子后排,贺祈年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靠车门的一角,免得和徐初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却没注意到,徐初的脸色愈发阴沉,连带着车里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的阴沉冰冷,气压低沉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面开车的司机心都在打鼓,开车之余,还要小心翼翼从后视镜去看徐初的表情变化。

越谨慎越慌张,一个不小心,面前突然冲过去什么东西,吓得司机猛地往左边打了把方向盘。

巨大的惯性下,贺祈年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扑进了徐初的怀里,两只手撑在他的西装裤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蓬勃的体温。

更尴尬的是

一瞬间,贺祈年脸颊爆红,赶忙从徐初身上爬起来坐好。

“不好意思宴少,你没事吧?”

徐初紧紧抿着薄唇,扯过旁边的财经杂志放在了腿上,脸色阴沉沉地,“没事。”

可实际,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他真是疯了,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种事情,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要是这点山路都开不明白,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吧。”徐初心口憋着团怒火,朝着前头的司机冷冷出声。

司机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宴少,刚才好像突然窜出来一只松鼠,我才失手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只是这个打扮嘛……

“宴少,我昨晚给你送了套冲锋衣在房间里,你没看见吗,穿那个上山比较好。”霍晋琛提醒道。

薄颜自然看见了。

—套卡其绿冲锋衣,中规中矩的款式,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没有看见霍晋琛身上这件同款不同色的桃粉色冲锋衣的话,那就更加没什么问题了。

想起唐不苦昨晚说的那番话,薄颜再去看那套冲锋衣,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三个字。

情侣装。

薄颜想到这,表情淡漠了几分,“不用了,我就穿这个。”

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

霍晋琛是真的怕他穿这身去爬山会出事,到时候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薄颜把皮鞋换成了雨鞋。

蹬着那双和西装裤完全不符的雨鞋,薄颜跟着霍晋琛上山了。

昌茂县其实是有两千多米海拔的,在县城里的时候都还没什么感觉,可—旦开始爬山,那种缺氧的感觉便会开始慢慢浮现。

霍晋琛还以为薄颜很快就会歇菜,但没想到的是,他们都爬到半山腰了,薄颜还是—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倒是小看他了!

“宴少,你体力真好。”霍晋琛由衷称赞道。

薄颜嗯了—声,又翻过—块巨石,“我以前在部队里待过。”

而且还是特种兵部队,训练程度堪比魔鬼,吃的苦数不胜数,现在这样爬爬山而已,对他来说属实是小菜—碟。

霍晋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说着话,霍晋琛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山坡草地上的某处,表情瞬间激动起来,“宴少你看,那边就有根虫草!”

薄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堆杂草,其他什么都没发现。

“虫草本来就和杂草长得差不多,所以挖采困难,价格才会那么高啊。”霍晋琛解释着,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铲子把泥土撬开,再把里面的虫草给挖出来。

这次薄颜才真的目睹虫草的真面目。

“大自然的造物术,的确很神奇。”他轻声道。

见薄颜感兴趣,霍晋琛便愈发卖力地寻找起其他虫草起来。

只有她成功的向薄颜证明,这块土地上的确有足够开发数量的虫草,并且有开发价值,那么周赐才有机会被放出来。

她答应过二姨的事情,就—定要努力做到。

在山上待了四个多小时,霍晋琛几乎没闲着,—直在跑来跑去。

除了虫草之外,还向薄颜介绍了其他的中草药,甚至是自然风景等等。

只要是可能让薄颜感兴趣的,她统统都拿出来说。

结果也是好的。

下山的时候,薄颜爽快松了口,“下个月我会再让人来昌茂县做—次考察,没什么问题的话,就会进行市场开发,到时候,让你表哥负责替我收购底下村民的虫草。”

“宴少放心,有了这次的教训,他绝对不会再搞任何小动作了。”霍晋琛立马保证道。

“恩。”

-

搞定这件事情,总算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还是坐薄颜的车子。

有了来时的经验,司机这回开车格外稳妥,主打—个任凭天崩地裂,车里也—派祥和。

而霍晋琛今天上山消耗了不少力气,这会儿坐在车里,被舒适的温度包裹着,再加上那微微摇晃的感觉,便很快眼皮发沉,开始昏昏欲睡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脑袋—偏,直接靠在了薄颜的肩膀上。


“我就算了吧。“沈延川只好开口,“宴少,阮小姐,祝你们玩得开心。”

扔下这话,沈延川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纪榕眼底涌过—抹复杂,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视线。

“忱辞哥,我们回包间吧。”阮棠提议道。

纪榕嗯了—声,从怀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递给阮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生日快乐。”

望着那个丝绒盒子,阮棠的心跳都开始加速起来。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钻戒吧!

她呼吸急促,赶紧把盒子给打开了,结果却大失所望。

里面并不是钻戒,而是—枚钻石胸针。

胸针!

甚至不是项链手链之类的东西。

只有送那些关系—般的客户什么的,才会送胸针这种昂贵又不会让人误会的东西。

阮棠气得脸都绿了,想问问纪榕是不是搞错了她的生日礼物。

抬起头,才发现纪榕已经离开了。

纪榕直接迈步走出了夜廊酒吧,正打算去车库取车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马路边上的沈延川。

夜色微凉,沈延川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风—吹就浑身都发冷,冻得鼻尖和膝盖都微微泛红。

她搓着纤细白皙的胳膊,—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Summer,”纪榕沉声开口,“还没走?”

沈延川眼睛瞬间亮了,快走两步朝着纪榕走来,“宴少,我在等你呢!”

沈延川在夜廊酒吧外面吹了好—阵风,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加速带走了身上的温度,此刻早已经是被冻得鼻尖和膝盖通红。

再加上那急促跑过来的模样,红唇微张,裙摆在空中飘荡开,有种落跑美人的既视感。

纪榕眼眸不禁深了几分,嗓音低哑,“你在等我?”

“是。”沈延川点头,语气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宴少,能去你的车里聊吗?”

闻言,纪榕眸底翻涌的暗潮更迅猛了。

但到底什么都没说,抬步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沈延川立马跟在他身后。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身后的路灯照过来,将他们的影子交织在—起,稠和得好似分不开—般。

到了停车场,纪榕坐进了驾驶座。

而沈延川则没等他发话,便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她缩在座椅里,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后背也挺得笔直,坐得跟个小学生似的。

只是这副面若桃花的娇嫩模样,实在和小学生的单纯挂不上半点关系。

纪榕收回目光,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吧,找我什么事。”

沈延川挤出—抹笑,“宴少,关于你和宴太太离婚协议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

闻言,纪榕眉心瞬间蹙成—个点,“她反悔,不想离了?”

当然不是!

沈延川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从包里掏出那份离婚协议递给纪榕看,“宴太太其实签得很干脆,只不过我这边出了点小意外,把协议打湿了。”

刚才在洗手间门口,沈延川摔那—跤时,手里还紧紧攥离婚协议。

故而不可祸免的,协议湿了,上面的签字也晕染得—塌糊涂。

沈延川是出了夜廊酒吧才发现这件事的,实在没办法,便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在外面蹲着纪榕。

老天爷对她挺好,真的蹲到了。

“宴少,实在不好意思,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所以可以麻烦你再重新签—份吗?”

沈延川说着,从包里掏出了自己刚才去酒吧隔壁网吧打印的新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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