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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完整版

火爆喵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宴忱辞南卿是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火爆喵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4-06-10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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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忱辞南卿是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火爆喵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至于她冒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很好想得通。

吊桥效应罢了!

所谓吊桥效应,就是指一个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这个时候正好碰到一位异性,就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想清楚这点后,南卿眼底都清明了起来,对罗森宇道,“我待会儿就叫我老公过来,罗先生你也早点回家吧。”

“行,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保平安,省得我惦记。”罗森宇点点头,离开了医院。

而南卿这边,自然不可能真的打电话叫老公过来。

毕竟叫来宴忱辞,身份就曝光了。

她自己一个人边玩手机边打吊瓶,熬到十二点多,请护士过来拔针之后,便打算自己回家。

输液太多,她刚起身就觉得有点尿急。

要去洗手间的时候,居然在走廊上撞见了宴忱辞。

相比在电梯间里的迷糊,此刻南卿清醒多了,立马站直了身子打招呼,“宴少,好巧啊,居然在医院碰到你。”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太对,宴忱辞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该不会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了吧?

“宴少,你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

宴忱辞眼眸微微往下沉了沉,颔首道,“没受伤。”

没受伤就好!

南卿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后愈发疑惑了。

既然没有受伤,那来医院做什么?

下一秒,一抹倩丽的身影便攀上了宴忱辞的胳膊,语气亲昵无比,“忱辞哥,你怎么还是来了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不小心崴了脚而已,冰敷下就能好的。”

阮棠语气是嗔怪的,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福娇羞的,那张妩媚的脸几乎完全贴在了宴忱辞的胳膊上。

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南卿瞬间了然。

哦,原来是为了来看阮棠才来的啊!

难怪大半夜还要来医院,毕竟可是心上人受伤了。

她这个老公,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

“宴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家了。”南卿不想当电灯泡,立马准备离开。

望着她要离去的背影,宴忱辞沉了沉眸子,“这么晚了,你老公不来接你?”

“他在忙。”南卿也算诚实地回答,“我不方便打扰他。”

毕竟老公正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恩爱呢,她可做不出扫兴的事情来。

宴忱辞俊朗的剑眉蹙得更紧了,声音冷冷淡淡,“summer律师还挺善解人意的。”

“夫妻之间嘛,总是要互相理解,给彼此留点空间的。”南卿回答着,微微欠身,“那宴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阮棠还缠着宴忱辞站在原地,注意到宴忱辞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猜测和感慨,“忱辞哥,你和这个叫summer的女人很熟吗,居然还问她老公的事情。”

“算认识。”宴忱辞回答。

“summer长得挺好看的,他老公估计也是个大帅哥吧,忱辞哥,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特别羡慕别人成双入对,郎才女貌,感觉特别的幸福!”

一边说,阮棠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宴忱辞的反应。

宴忱辞的脸色却有点不太好看,直接岔开了话题,“很晚了,我送你回酒店。”

“……好。”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阮棠不免有点失落。

但等坐上宴忱辞车子的副驾驶,整个人又满血复活了。

“忱辞哥,我下午六点就给你发消息说我脚崴了,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我真以为你不在乎我了呢。”阮棠噘嘴问道。


徐初这边的情况,贺祈年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晨,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贺祈年到了咖啡厅,等着和罗太太好好聊一下离婚协议的具体细节。

约好九点钟,贺祈年却硬是等到十一点才见到人。

罗太太本名徐薇,以前是名平面模特,身材和长相都极为火辣,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银色鱼嘴高跟鞋,一出场便成为整个咖啡厅的焦点。

“徐小姐,”贺祈年客气打招呼,“你好,我是罗先生的律师,之后会负责你们的离婚案相关事宜,你叫我summer就行。”

徐薇抬手勾了勾墨镜,闪出一条缝上下打量贺祈年,而后坐下,语气不屑傲慢,“summer是吧,我不会和罗森宇离婚的,你以后不用约我见面了。”

贺祈年保持微笑,从包中掏出草拟好的离婚协议,“先别着急坐决定嘛徐小姐,你可以先看看具体细节,罗先生给你的补偿还算不错的。”

五百万现金,加上一套市中心的两百平大平层,还有现在徐薇开的帕拉梅拉。

足够她后半生悠闲度日了。

徐薇却看也不看,直接便将那份协议撕碎了,扬手朝着贺祈年的脸砸去,声音多了几分尖锐刺耳。

“你当我傻啊,没离婚的话,他赚的每一分钱我都有权花一半,可离婚的话,除了他打发我那点,就什么都没了。”

亏本买卖,她才不做呢!

“看来徐小姐是对赔偿不满意,那你可以提你的述求,我试着和罗先生沟通,看能不能满足你。”贺祈年说着,掏出了本子和笔。

徐薇扭了扭身子,“行啊,非要离婚的话,那就给我五个亿,然后把现在住的大别墅给我,说好的大平层也得一起,另外车子归我,再把他名下的小公司也转让给我弟弟。”

否则,别想离婚!

贺祈年记录的手顿了一下,想起昨晚查到的资料。

罗森宇之所以要和徐薇离婚,就是因为徐薇是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想着法把他的钱榨干了送给弟弟。

念在感情深,罗森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上次,徐薇触及了他的底线。

贺祈年眼瞧也没什么好谈的,便干脆收起本子和笔,正色道,“徐小姐,你要的这些,大部分都可以满足你,但,相应的代价你恐怕承担不起。”

“什么代价?”徐薇问。

贺祈年重新拿出一份文件,这次是起诉文件了,“前不久你挪用罗先生的公司公章,擅自将他名下的部分股份和资产转到你弟弟名下,这已经犯法了,如果起诉的话,你弟弟恐怕要赔十个亿左右。”

也就是说,徐薇要的那些钱财都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你吓唬我?”徐薇瞳孔震缩,做了水晶指甲的手也下意识蜷紧了,“罗森宇不会这样对我的!”

“如果徐小姐愿意离婚,自然不会,”贺祈年颔首,“可如果闹得不愉快,罗先生总不能吃亏吧。”

“那怎么能叫做吃亏,那是我亲弟弟,以后老了必然会照顾我的,所以帮衬他一点怎么了?”徐薇还是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她甚至告诉贺祈年,“我弟说了,只要我给他那些,以后等我死了还能拍板让我入祖坟,你知道女人能进祖坟,是多大荣耀吗!”

平常的女人,就连去祖坟里祭拜都不行,更别说埋进祖坟里了。

贺祈年满头汗颜。

徐家的祖坟地下是压着龙脉吗,能埋进去就那么值得炫耀?

这扶弟魔,实在魔怔了。

“徐小姐,你可以慢慢想想,两天后我再联系你。”贺祈年不打算再聊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去两步,又被徐薇给叫住。

贺祈年转头,就被冲上来的徐薇狠狠扇了一耳光。

动作又快又狠,扇得她头偏向左侧。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上了罗森宇,不,你们肯定早就好上了,所以你才这样下狠招来对付我,等我离婚了你就好上位是不是,贱人!”

徐薇此刻脑子里乱糟糟,张着嘴便胡说八道,恨不得把贺祈年打死。

可她扬起手准备扇第二下时,却被贺祈年给死死钳住了手腕。

挣扎好几下,愣是抽不回去。

“徐小姐,需要我再自我介绍一遍吗,我是罗先生的律师,我叫summer,如果你非要给我们安排点关系的话,我不介意以诽谤罪起诉你,以及你刚才动手的行为,已经达到拘留三天的标准了。”

“你、你这是故意欺负我不懂法!”徐薇更惊了。

贺祈年颔首,“是,我也考虑到了你是个法盲的情况,所以,这事我们私了,谁也别吃亏就行。”

不等徐薇再开口,贺祈年已经反手抽了她一巴掌。

力度和徐薇相比只重不轻。

徐薇被扇得直接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讨论你和罗先生的离婚案时,徐小姐你可以心平气和一点。”

扔下这话,贺祈年转身离开。

徐薇气得原地跺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半晌,她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精光,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

贺祈年半边脸被抽得肿得很高,又痛又烫的。

她去了医院检查,开了些药,又打了一针消炎药,免得这副样子影响接下来的工作。

提着药刚走出医院不久,她面前便突然出现一辆面包车。

嘎吱停在贺祈年面前,车门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跳下来,拉着她就要往车上塞。

这是遇到人贩子了?!

贺祈年惊慌不已,拼命挣扎,对着中年男人又打又踢,还大声的喊救命。

呼救声立马吸引了周围的路人,大家都围了上来。

可就在有人要帮贺祈年时,中年男人却突然开口,一脸赔笑表情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老婆,我们吵架后她非要离家出走,我这是要带她回家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你老婆!”贺祈年大声道。

中年男人深情款款看她一眼,“好了老婆,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动手,回去我就跪榴莲,跪键盘,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别闹了,回家好不好?”

听闻这话,周围的人便迟疑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两口子吵架,他们凑什么热闹?

“我真不是他老婆,我可以证明的,你们快帮我报警啊!”贺祈年继续大喊。

周围的人犹犹豫豫,都没再出手的意思。

贺祈年几乎要绝望了,这时,却在人群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顾不上别的,立马大喊,“徐初,老公,老公,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啊!”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

纪怀斯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纪怀斯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云欢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云欢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云欢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云欢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云欢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云欢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纪怀斯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云欢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纪怀斯,”云欢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纪怀斯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云欢?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纪怀斯便沉默下来了。

而云欢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纪怀斯要求爷爷做的吗?

云欢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纪怀斯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云欢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看着递到面前的离婚协议,宴忱辞薄唇不禁紧抿成—条线。

“Summer,”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的办事能力,实在让我很怀疑,先前你在我面前夸下的海口是否能兑现。”

说好—个礼拜搞定离婚协议,现在却直接把协议给毁了。

后面还会不会出别的问题?

“宴少放心,后面就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明天—早我就去联系宴太太重新签字,保证不会耽误宴少你和她离婚的。”

没有监控,南卿实在无法解释清楚这事和自己没关系。

只能认栽了,给出承诺希望宴忱辞再相信自己—次。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急切,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向了宴忱辞。

从宴忱辞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打湿衣服下那道深深的沟壑。

—片春色,在他的眼前徐徐绽放开。

恰逢这个时候,旁边那辆黑色商务车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什么声音?”南卿有些好奇,目光又往宴忱辞那边的车窗探了探。

那辆黑色商务车贴了防窥膜,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轮廓,倒是那摇晃声逐渐地急促起来,带着减震器发出摧枯拉朽的响动。

南卿对这方面的经验基本等于零,但此刻也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那辆车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南卿顿时尴尬得脚趾扣地,脸上也烧起来,下意识想让宴忱辞开车,他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可对上宴忱辞的眸子,却发现男人漆眸里已经染了猩红,视线下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处。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已经让南卿心惊胆战。

南卿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晚,宴忱辞就是顶着这样的眼神,—遍遍地将她拆骨入腹,甚至把她做晕过去好几次。

现在光是回想,南卿都觉得双腿发软打颤。

“宴少,”南卿试图转移话题,脑子里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你的车子看起来很不错,是今年保时捷的最新款吗?”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她的红唇上。

—张—合,只让他觉得聒噪。

应该堵起来才对。

就像那晚上—样,将她哭喊着求饶声都在嘴中碾碎,然后全部咽入腹中。

车里的气温愈发拔高,空气仿佛也变得稀薄起来。

宴忱辞眼眸微沉,高大挺拔的身子倾覆过去,精准无误的吻上了南卿的红唇。

身后就是座椅靠背,南卿根本无路可退,被他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被迫接受着这个吻。

宴忱辞吻得很猛,动作强势,宛如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直至,两人唇间弥漫开—股铁锈气息,宴忱辞才蹙眉退开。

绯薄的唇角还挂着—滴血,眼尾泛着欲色,—派靡靡。

南卿心跳疯狂在加速,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车门便直接快速离开。

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宴忱辞的短信便发来了。

简短两个字。

【回来。】

南卿惊魂未定,怎么可能再回去,打算无视这条短信直接回家。

但很快宴忱辞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我还没签字。】

南卿脚步瞬间顿住了,脑子里天人交战—番,到底还是挪着脚步回了宴忱辞的车旁。

她没上车,只从车窗将离婚协议递给宴忱辞。

宴忱辞已经彻底恢复昔日的沉着冷静,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模样,丝毫看不出在车里的强势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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