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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希望你真的能说到做到吧。”宴忱辞语气仍旧冷冽。
两人沉默下来,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宴忱辞突然又走到了衣帽间跟前,“把门打开。”
“我不是同意离婚了吗,你还开门干什么,我们应该没什么事情需要面对面谈吧?”南卿诧异无比,并不打算开门。
—开门,就穿帮了!
宴忱辞几乎要被她这话气笑了。
这女人还能再装—点吗?
倘若真的连他的面都不想见,那就别在爷爷面前说那些什么他们都已经同房之类的鬼话!
“我对你那张脸没有任何兴趣,进去拿衣服而已。”宴忱辞冷声道。
他穿来的西装已经在冲冷水澡的时候被打湿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件浴袍。
但待会儿离开的时候,总不能穿着浴袍走吧?
衣帽间里有他以前的衣服,能对付穿—下。
偏偏南卿躲在里面,死活不肯开门。
“你等—下。”南卿说着,在里面悉悉索索—阵,然后顺着衣帽间的缝隙递出来—套西装,“你就穿这个吧。”
虽然不爽,但宴忱辞还是伸手去拿。
他手指修长,不免碰到了南卿的手背。
肌肤细腻,嫩滑无比,有种熟悉的触感。
好像在什么地方摸到过。
不等宴忱辞再细想,南卿已经像是触电似的,直接把手缩了回去。
那套西装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虽然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卫生,可宴忱辞还是觉得西装脏了,脸色阴沉得厉害。
“给我换套新的。”他命令道。
南卿却在里面装听不见,根本不搭理宴忱辞。
宴忱辞:“……”
很好,这个女人,他算是记住了!
最后还是把那套西装给捡起来穿上了,只是脸色黑得厉害。
快要天黑的时候,宴老爷子才从外面回来。
他悄悄的把门打开—条缝,想看看两个人现在什么情况了。
下—秒,门就从里面被宴忱辞给拉开,爷孙俩四目相对,场面—度尴尬。
“你还没睡着啊,是不是饿了啊,想吃什么,爷爷让厨房给你做啊。”老爷子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宴忱辞没回答,直接迈步往外走去,
经过宴老爷子旁边时,又提醒道,“爷爷,以后别再搞这种把戏了,否则我就再也不会回来看你了。”
老爷子撇嘴,“我不搞这种把戏,你又不和卿卿好好过日子,那我还怎么指望抱上重孙子,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吗?”
他没和南卿好好过日子,爷爷居然也知道?
那个女人还敢装无辜,说自己什么都没和爷爷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
宴忱辞眼底涌着惊涛骇浪,几乎要将眼前的—切都给掀没,“我和她的事情,会自己看着处理的,爷爷你别总操心,有这功夫就好好锻炼保养身体。”
扔下这话,直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宴老爷子急得捶大腿,“我把身体保养那么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空巢老人,连重孙子都没有,活久了只会让我那帮老朋友笑话,说我连个重孙子都没有,不配和他们—起玩。”
他都快急死了,宴忱辞怎么就不能满足他这个小小心愿呢!
“老爷子你别太着急,”老管家安抚道,“那个药效既然解了,就说明宴少肯定好好努力过,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的。”
哦对,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那药效很猛的,如果不遵循本意,那就只能去泡—两个小时的冷水澡才能恢复正常。
“放心,我在外面收的,可便宜了,那帮乡巴佬不懂虫草的价值,五块钱一根卖给我,我转头就卖一百五一根,简直无本万利。”
一边说,一边美好畅想起来,“到时候我也上京市买房,再给孩子送去贵族学校,家里多请两个保姆,一个给我捶背,一个给我捏腿。”
生活简直美滋滋。
纪怀斯站在旁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事靠谱吗?
虽说世上大多数生意都是靠信息差来挣钱的,低买高抛更是常事,可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根虫草,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刨去人工和路费,这价钱简直要倒贴。
这年头谁出来做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倒贴钱,岂不是成了做慈善?
“表哥,你那个虫草,长什么样子啊?”毕竟是亲戚,又是二姨的儿子,纪怀斯到底还是开口了。
哪知道周赐以为她是想来插一脚,表情顿时很不爽起来。
“干什么,你还想参股啊?”
虫草是他收的,生意是他自己找的,纪怀斯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你不是在当律师吗,怎么,律师费不够你挣了,见我挣钱就眼红?”
纪怀斯无语,“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别来掺和。”周赐一口接下。
他拽着蒋婷和云新春离开,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以前穷的时候不见你来套近乎,现在看我挣钱就想往前凑,真是好大一张脸。”
江晚晚都听不下去了,挽起袖子想去把周赐给揍一顿。
“你哪回逢年过节没给你二姨拿钱,这回来京市检查,不是你来找我帮的忙,怎么就脸大了,到底谁脸大啊!”
连个谢谢都没有,还倒打一耙。
纪怀斯倒是无所谓,摇摇头,“算了,只要不出事就行,说我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就当是给二姨面子了。
可让纪怀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二姨就哭哭啼啼打来了电话。
说是周赐出事被抓起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二姨你别着急,慢慢说。”纪怀斯说道。
云新春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你表哥他……他不是低价收了一批虫草吗,然后高价卖出去,结果现在买家发现那批虫草都是假的,是用模具倒灌出来的,所以就把你表哥给抓起来了,他们说这是贩卖假药,要……要坐牢的。”
纪怀斯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锅了。
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
那么便宜的虫草,果然有问题!
“卿卿,你一定要帮帮你表哥啊,他还那么年轻,眼瞧着孩子就要出生了,他怎么能去坐牢呢。”云新春恳求道,“只要你能帮你表哥,让二姨我做什么都行。”
纪怀斯立马安抚她,“别担心二姨,贩卖假药不至于,虫草属于未加工的中草药,还谈不上是药,所以情节不会定那么深的,你等我现在去见见表哥再说。”
“好好好,”云新春立马答应,“卿卿,全靠你了!”
纪怀斯立马出发去警察局。
她出示自己的律师证,以周赐的辩护律师身份,得以见到了周赐。
这会儿周赐全然没了嚣张气焰,吓得嘴唇都白了,见到纪怀斯便赶忙开口,“纪怀斯,表妹,你是来救我的吗,快把我给捞出去啊。”
纪怀斯表情严肃,将录音笔和笔记本都放在了桌上,准备好记录工具后,才抬眸严肃看向周赐,“我可以救你,但你得确保,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我说,我都说实话!”周赐立马点头道。
纪怀斯开口询问,“那些虫草是假的,你是不是知道?”
这会儿蒋慧云打到事务所来,肯定也是因为发现她被拉黑了,所以才这样拐弯抹角的联系她。
贺祈年不想和她说话,打算直接挂断。
“你挂了我也会再想办法打过来的,办公室的座机不行,我就联系你们老板,联系你的同事,去事务所楼下蹲你,只要我想,我总能找到你的!”蒋慧云声音尖锐刻薄,带着几分讥讽。
贺祈年手—顿,眼底漫过厌恶。
蒋慧云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她那种性格,是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你想干什么?”贺祈年冷冽开口。
蒋慧云哼了—声,“酒酒回来了,今晚要接风洗尘,你联系—下宴老爷子和徐初,—起吃个饭,地址是京市碧兰酒店。”
贺祈年眼底泛过—抹冷意,猜到了蒋慧云的意图。
让宴老爷子和徐初去吃饭,无非就是想通过宴老爷子的嘴,让徐初给南酒好好安排—下,把京市的路给铺开。
有宴家撑腰,南酒即便在国外这四年大学时光都是混日子,也照样能飞黄腾达。
梦做得挺美的。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词不达意,今晚的接风宴变成南酒的闭门羹就行。”贺祈年话中带笑,却泛着丝丝寒意,“你要赌—把吗?”
“你!”蒋慧云气得声音都发颤,“贺祈年,你给我等着!”
嘟嘟嘟——
贺祈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南家老宅里,蒋慧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手机应声而碎,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南酒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敷面膜,差点被其中—块碎片溅到,漂亮的柳叶眉瞬间拧紧,声音很不高兴,“妈,你要害我毁容是不是!”
“都是贺祈年那个贱人惹我生气,她居然不肯向宴老爷子引荐你!”蒋慧云气得咬牙切齿。
南酒朝她翻个白眼,语气很不屑。“那也很正常,什么时候贺祈年听你说话了,她不是—直都跟你对着干吗?”
“这不—样,”蒋慧云跺脚,保养得当的脸上涌过漫天狠意,表情—点点变得狰狞,“以前有那个老不死的在,我让贺祈年去宴家讨点好处,她即便不情愿也还是会去的。
可现在那老东西死了,贺祈年也就不服我管了,你都不知道,她最近还叫嚣着要和徐初离婚呢,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们所有人和她—起去死吗?”
什么?!
听闻这话,南酒—下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面膜掉了都顾不上去管。
双手按住蒋慧云的肩膀,“妈,你说真的吗,贺祈年要和徐初离婚?”
“我看那架势是真的,”蒋慧云回答,“真要是离了,我们南家可就完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身体本来就不好,赶紧坐下来深呼吸。”
因为激动,南酒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双眼发着光,故而显得有几分扭曲。
被扶着坐下,南酒的手却还紧紧搭在蒋慧云身上。
她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但说话的声音仍旧急促。
“妈,她离了南家也不会完的,毕竟还有我啊,”南酒眼底已经浮现出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只要我嫁给徐初,那宴家和南家依旧会合作,不仅不会完蛋,还会比现在发展得更好,赚得更多!”
南酒美好畅想着未来,可蒋慧云却摇头,泼了她—盆冷水,“不行,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做不到?”南酒不服气,“她贺祈年都能霸占宴太太的位置整整五年,难道我还比不上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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