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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渣男逃婚,我当场改嫁了》精彩片段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一场不可能,却变成现实的荒诞婚姻已成定局,孟瑾瑶没做成世子夫人,却成了长兴侯夫人。
宾客们都懵懵然,感觉参加了那么多场婚宴,这次是最精彩的,茶余饭后都有了新的谈资,而他们还是目击者,亲眼所见。
不得不说,孟瑾瑶还是很有眼光的,顾景熙能力、长相皆出众,如今已官拜大理寺卿,如果不是因救皇上伤了身子,落下隐疾,被未婚妻退婚后一直无心婚事,也轮不到孟瑾瑶来捡漏。
大房和二房的人也懵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想到顾老夫人竟能同意如此荒谬的事,而一贯作风严谨的顾景熙也把原本的准儿媳妇娶了,这明日他们家可就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了。
在他们还未彻底回过神之际,孟瑾瑶和顾景熙这对新人已在走婚礼的下一步流程,送入洞房。
原本入洞房,是去顾修明的院子,那边喜床什么的已布置好,如今换了新郎,自然是送去顾景熙的院子。
掀开红盖头,新婚夫妻俩又依照流程喝了合卺酒,顾景熙看了眼新婚妻子,见她淡然自若,若是忽略她紧紧交握的双手,还以为她真的如表面上那么淡定,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自己也不想为难个小姑娘,只道:“我先去接待宾客,你若是饿了,就让丫鬟去取膳食过来。”
孟瑾瑶点头应声:“好。”
顾景熙离开后,孟瑾瑶才松了一口气,手心因过度紧张,如今都是汗津津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糟心的开局,她力挽狂澜,得到一个较为满意的结果,被塞到手中的烂牌,在这一刻有了起色。
前路未卜,但她也要努力活着,过好每一天,她是母亲拼了性命带到这个世界上的,要让母亲在天之灵能安心。
她打量着身处的环境,顾景熙的寝房完完全全就是男人寝房该有的样子,布置单调,天青色的幔帐,折叠整齐的锦被也是天青色的。
凝冬和清秋被唤进来侍候,看到自家姑娘神色木然地端坐着,定是被今日的事打击了,实在是连话本都不敢这样写,真的太过荒谬了。
凝冬心疼得红了眼眶,眼里泪光点点,哽咽道:“姑娘,您受苦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世子以前瞧着温文尔雅,没想到竟是这样不着调,不负责任的人。”
孟瑾瑶轻轻摇头,长长吁了一口气,不疾不徐道:“不苦,我这算是因祸得福了,直接退婚不嫁,回到孟家,我那好继母和父亲不会放过我。遵循顾家的意思婚礼继续,嫁给顾修明,我日后肯定得不到夫君的爱重,在二公子和四公子之间选择,对方被迫娶了兄弟的未婚妻,我也不一定能过得好,嫁给顾侯爷正好,顾侯爷品行高洁,我也直接做了顾修明的长辈,他日后见了我得管我叫母亲。”
清秋附和道:“姑娘说得对,相对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顾侯爷为人正派,定不会亏待了姑娘,起码能给姑娘正妻该有的尊重,顾家大房和二房都庶出,这顾家除了老夫人,您就是最尊贵的女人。”
孟瑾瑶提醒道:“我已嫁为人妇,就不是姑娘了,你们也该改口。”
凝冬和清秋齐齐应声:“是,夫人。”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众人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手,这周老爷子心思到底有多缜密,才能在提前预判后往后的每一步,并将解决的法子都提前准备好?
孙氏与孟冬远夫妻俩原本缓缓松了一口气,想着可以说不曾见过那张单子,不承认那张单子的真实性来搪塞过去,现在留了这一手,那就是铁证如山。
夫妻俩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特别是孙氏,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难道她经营多年的贤名就要毁于一旦了么?虽然丈夫和婆母都知道内情,但丈夫和婆母估计会将自己摘干净,把责任推给她。
孟瑾玉与孟承兴姐弟也替自家母亲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怎么的,他们感觉孟瑾瑶说的都是真的,母亲真的昧下周氏留下来的嫁妆。
就在夫妻俩心思急转,想要化险为夷的时候,孟瑾瑶又继续说:“父亲不说话,是不相信祖父和您的亲家?”
孟冬远回过神来,微微摇头,声音尚算镇定:“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惊讶,竟还有这种事,只是空口无凭,你说有确凿证据证明,但为父也不曾见过这证据,岂能因你这么一说,就质疑你母亲的品行?她这些年是如何对你的,为父都看在眼里,她如此疼爱你,又怎会做这种事?”
他说着就露出慈爱的笑容,温声说:“这样吧,你若是有证据,不妨先拿出来给为父看看,若真的证据确凿,核实过真的确有其事,我就让你母亲给你道歉,你觉得如何?”
这话于孙氏而言,无疑就是一颗定心丸,她看了眼孟瑾瑶,孟瑾瑶只有身后那两个手无寸铁的丫鬟,紧张的情绪瞬间就平复下来。
只要那份单子的真迹以及公爹的亲笔信交出来,他们大可销毁证据,来个死无对证,阿玉和承兴都是她嫡亲的孩子,肯定是向着自己的母亲,不会向着同父异母的长姐。
至于承章,那是庶子,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肯定不敢乱说话,届时任凭孟瑾瑶如何说,只要没证据,他们大可将责任推给孟瑾瑶。其他下人,谅他们也不敢嚼舌根子,寻个理由打发得远远的就好。
然而,他们夫妻能想到的事,孟瑾瑶也提前预判了,相处十多年,她又如何不知这对夫妻的脾性?
一个道貌岸然,一个面慈心狠,都是虚伪至极的人,心思也狡诈得很,若真的确有其事,就让孙氏给她道歉?仅仅是道歉?难道东西就不归还了?
孟瑾瑶眉头一蹙,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上孟冬远的目光,笑道:“父亲,那么重要的证据恕我不能交到您手里,你们若是沆瀣一气,毁了证据,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空口无凭?您何不先问问我的好继母,问问她可曾做过此事?”
“你这孩子,混说什么?为父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孟冬远气结,很快他又很配合地看向孙氏,板着脸质问道,“夫人,如今你们各执一词,为夫也不知你们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为夫且问你,阿瑶说的可都是真的?”
孙氏与他夫妻多年,自然能默契配合,从善如流地配合着他演戏,直接喊冤叫屈:“夫君,我冤枉啊,阿瑶是我带大的孩子,我岂会做这种事?阿瑶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连确凿的证据都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孟瑾瑶见夫妻俩搁那儿演戏,想用激将法让她当场交出证据,也没了耐心,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们夫妻不必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演戏,我也没功夫看你们演戏。”
她目光在夫妻俩身上来回游弋,最后锁定在孙氏身上,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接着道:“今儿我就把话撂下,父亲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三日之内我收不到我母亲留下的嫁妆,我们就对簿公堂吧,我这边证据确凿,一告一个准儿,不信的话,你们大可试试。”
见她非但没有上当,且还想报官,跟他们对簿公堂,夫妻俩瞬间心慌不已。
孟冬远脸色阴沉下来,当即就训斥一声:“胡闹!”
他说着,不悦的瞪了长女一眼,恼羞成怒:“这是家事,家事何须闹到公堂之上?你是晚辈,晚辈状告长辈,实乃不孝,你这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昌伯府的晚辈不孝?”
孟瑾瑶嗤笑道:“长辈不慈,何以孝顺?”
孟冬远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斥道:“这都没影儿的事,你要大闹公堂,如今并非长辈不慈,而是你偏听偏信冤枉长辈。退一步说,就算你母亲真的做下这种事,可她到底是抚育你长大的母亲,你为了这点小事就要大闹公堂,成何体统?”
面对父亲的滔天怒火,孟瑾瑶倒是淡定,淡声说:“既然父亲觉得这是小事,就应该让她归还我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除一家人对簿公堂。”
孟冬远道:“你这逆女钻钱眼儿里了不成?半句不离嫁妆,我们把你养那么大,这养育之恩难道还比不上一副嫁妆?莫说她没有做过,就算她真的做了,那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孟瑾瑶嘲弄一笑,“迫不得已就可以把属于别人的东西私自占为己有?”
孟冬远心思转了转,而后长叹一声,跟她打起亲情牌:“阿瑶,我们家早已不复当年,你两个弟弟过几年要娶妻,你妹妹过两年也要出阁,聘礼和嫁妆都是一笔大开销,你母亲真的动了歪心思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嫁入长兴侯府,有的是荣华富贵,何须跟你母亲计较一副嫁妆有没有还给你?”
他越说越觉得理所当然,直接一锤定音:“阿瑶,你作为长姐,如今嫁入高门,扶持弟弟妹妹也是应该,那点嫁妆就当是你接济弟弟妹妹的,等他们将来飞黄腾达了,不会忘记你今日的恩情。若真有其事,为父就让你母亲给你赔个不是,此事就此揭过,若你冤枉了你母亲,你也得同她赔礼道歉。”
孟瑾瑶听着这话,心里就犯恶心,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拍了拍手掌,为父亲打算盘的本事鼓掌,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笑问:“自古以来,女子的嫁妆乃个人私有财产,就算是丈夫也不能动,最后竟然由丈夫和续弦妻子做主,越过女子的亲生女儿不给,直接给丈夫与续弦妻子的孩子作为聘礼、嫁妆,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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