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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精彩片段
翌日下午。
昨日下了一天的大雪,站在这外面,所看之处,皆是白雪皑皑,让人眼睛都刺的有些生疼
乾都外五十里地的丘陵间,大雪已经是到了脚踝还要高的位置,一览过去,看不出深浅来,但在这雪地上,一座大一点的新坟呈现,上面的白雪掺杂着新土,有些许的泥泞,在这座新坟的前面,则是立着一块石碑。
披着白色大氅的萧文进,浑身上下,皆是泥土。
随后便是缓缓跪下!
国公爷出身猎户跟随太祖起义,此处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来来来,这是你的,辛苦了!”
“辛苦了,这是你的!”
老人将怀里揣着的银两给那些抬棺的一一下发着。
虽然下了那么深的大雪,但却有找不完的抬棺人,还能多赚一点。
几名汉子穿着薄衣,将银子放入内衬的袋里,这才是将肩膀上披着的棉衣给穿上,汗消生冷,若是生病,便是不值当了。
“多谢!”
几人一一道谢,然后对视一眼,后撤一步跪在已经被踩的泥泞中,膝盖深陷下去,随后磕了四个头,这才是起身离开。
老人对着几人的背影躬身一拜,那本就佝偻的腰部使得他扬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是晃了几下这才是稳住自己,转身来到萧文进的后面,满是枯槁的双手将他披着的大氅提了提!
随后,便是仰起头。
提着气,大声喊出。
“萧氏萧元携子回家了........”
声音在这丘陵间久久回荡,击落了不少树上的雪花散落下来。
少顷。
“咳咳!”
萧文进咳了几声,冷气入喉,让他想要忍着不咳都做不到。
不过相比较小时候,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好上太多了,若是小时候那期间,这种大雪天,怕是只能在暖房当中度过,而且还要裹着被褥。
而如今还能够在这大雪天顶着冷风出来,不外乎是他有一次意外,使得他好像发现了这具身体,竟然比那些苦的直流口水的中药更管用。
“公子!”
“回去吧,国公还有侯爷若是看到你这般,恐怕在天之灵,也是要担心了!”
老人扯着沙哑的嗓子。
萧文进点点头,眼神盯着墓碑,没有说什么高大的志向,更没有在言其他矫情的话。
“砰!”
抬起头来,额头皆是泥土。
老人拉着萧文进的手臂起来,萧文进则反着手托着老人的手臂:“马爷小心点才是,你家公子虽然多病,但却丝毫不影响这一身的武力啊。”
马爷笑了笑擦着那因为高兴而流下来的泪珠,泪珠顺着那沟壑一般的皱纹中流下去,然后侧头看着那坟墓:“真想看看国公爷那高兴的样子啊。”
萧文进没有多说,亦步亦趋的托着马爷走下去,随后来到官道上,到底是乾都的官道,还不至于就对大雪不管不顾,影响了道路,而且这官道两边还有专门的排水渠,以及乾都有专门叫做‘清道’的民夫管理。
马爷依旧是充当马夫,拉着缰绳,甩了几下的马鞭,马匹吃痛,拉着车子朝着乾都而去。
等回到这乾都,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回到国公府,换了衣服后,不等马爷开始做饭,他便是直接说道。
“马爷,直接送我去皇宫吧!”
萧文进犹记得昨日那太子李延的最后一句话,所幸现在也不过戌时,不如去一趟皇宫,而且他也有要请求圣上的。
“行!”
马车来到宫门口,宫门口的御林军当即拦下,但在看到是国公府的马车后,赶忙便是开口:“敢问里面坐着的可是镇国公之孙萧文进萧公子?”
萧文进撩起帘子,看着那御林军道:“正是在下,麻烦通报一声,萧文进求见陛下!”
但那御林军却是恭敬道:“还请公子恕罪,某职责所在,确认一番,陛下已有旨意,公子什么时候来宫,无需禀报,而且可坐马车,公子请!”
御林军让开宫道,低头伸手。
不过萧文进已经是走下了马车,这文武百官入朝,就算是一品都要下马走路,觐见陛下也是一样,陛下知道他的身体,所以让他做马车,若是六年前,他倒也坐着马车进去了,但如今,他还不至于真的坐马车进去,遭人诟病,哪怕他不在乎一些言辞,但也要为他人考虑,为镇国公这三个字考虑!
“不必了!”萧文进摆摆手,对着御林军说道:“还请引路。”
这皇宫可不是随随便便都是能够转悠的,虽然他知道道路,但是让一名御林军引路则更好。
走的乃是皇宫的前面,自是没有什么后宫之人,走过的太监侍女,虽然不清楚萧文进的身份,但大多数皆是停在行礼,待萧文进走过之后才是起身。
琉璃瓦上面的白雪水一滴一滴凝做成珠,待撑不住的时候,这才是脱离下去,但还未滴落在地绽开,便是融入了那在宫道两侧的排水渠当中,发出潺潺的声音流向宫外,萧文进双手插在衣袖当中,身上披着的黑色的大氅,已经是拖曳在地,随着御林军的脚步,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御林军这才是停下。
“萧公子,前面便是太极殿,吾只能送公子到这了!”
这御林军对着萧文进拱手,萧文进还礼:“麻烦了!”
御林军也没有在故作客气一番,点头离去。
萧文进顺着廊道来到太极殿的下面,抬头望着那九十九台阶之上的太极殿,呼出一口白气,提着大氅一步步走上去,而门口的太监,自然便是御前太监,是识得萧文进的,毕竟这几年,当今的陛下可是没少召他进宫,这宫里的内侍除了后宫的,都是识得的。
“见过萧公子!”
“萧公子且进。”
二人连忙行礼,更是晓得这萧公子在陛下的心中,地位堪比皇子,甚至有些皇子都是比不上,单单是面见圣上不需禀报这一条,多少皇子望尘莫及!
“陛下可还在批阅奏折?”萧文进询问道,当今的圣上,励精图治,时常都是批阅奏折很晚,这倒不是他听说的,而是先前进宫,很多次圣上很晚都是在批阅奏折。
“回萧公子的话,是的!”内侍赶忙说道:“若是萧公子怕打扰,可以去偏殿等待一二。”
萧文进摇摇头,入宫的时候,他便是清楚,不过这时辰还尚早,倒也不是非常紧要的事情,只是求的明年开春募兵之际,参军一事!
“我在这里等等就行了。”
萧文进转身随意的坐在台阶上,望着下面连绵不绝的亭台楼阁,从这个地方更是能够看到皇宫之外的灯火阑珊,今夜没有月光,若不然景色更加迷人,虽然没有月光,但那灯火反倒是更加的明亮,星星点点,一片繁华之景。
两个内侍也没有多说更没有劝说什么,只不过是将提着的灯火离萧文进近了几分。
而正因这离得近的烛火,将萧文进坐在台阶上的影子映照在了殿门上。
殿内。
乾帝抓着面前的奏折,一把从当中撕开,然后甩到地面上去。
“欺人太甚!”
乾帝大吼一声,下面的孙德海抬眉望了一眼地面,那奏折非本国奏折,更准确的说乃是一份国书!
孙德海瞄了一眼,上面的几行字落在眼中。
眉头一挑,心中略有几分的愤恨,真是好胆,这大韩王朝竟然要求大乾取消对煤的关税?
大乾若冷,那大韩就更加的冷,对煤的需求也是无比的大,而大韩王朝产出的煤却不多,只能依赖大乾,而往往单单是关税,都能让大乾多出一大笔的收入而支出!
今年大乾,国库本就吃紧,这大韩竟然没有任何对等的条件,就让大乾取消关税,颐高气指的态度,这是将大乾当做下属国了不成?
不外乎今年大乾兵败北蛮,损失惨重,更以割地才以退兵,便是觉得大乾好欺负了?
“陛下?”
“老奴这就传长孙丞相跟户部尚书?”
孙德海仰头轻声询问着。
乾帝抬起头,正欲点头,却是看到了投在殿门上的身影,急忙的从龙椅上站起,然后走下去。
“可是文进来了?”乾帝看向孙德海。
孙德海抿了下嘴,望着那影子,然后低头道:“应该是萧公子。”
待孙德海回答完,乾帝已经是来到了殿门口。
“吱呀!”
殿门发出声响。
“陛下!”两名内侍赶忙行礼。
而打开殿门的那一刻,冷风灌进来,使得乾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孙德海赶忙一挥手,那内侍赶忙拿来厚重披风为乾帝披上。
“文进来多久了,怎么不进去?”
乾帝站在萧文进坐着的台阶下,不等萧文进起身,便是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行礼作甚,你啊,外面那么冷,若是得了风寒岂不是雪上加霜?”
乾帝瞪着萧文进。
萧文进笑了笑,望着眼神如同父亲一般的乾帝。
“陛下问了那么多,让文进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
“不过文进也是刚来,转身看到这场景,觉得很是好看,这才是坐着刚看,接着就被陛下发现了。”
“这几年,文进的身子好多了,让陛下担忧了,其实太过于小心,反倒会更生病。”
他不急不慢的说着。
乾帝盯着他那惨白的脸色,反倒是多了几分的红润,也是没有继续在责怪。
“也罢,朕也是许久都没有坐在这里看看这乾都了。”
“且都退下吧!”
乾帝坐在萧文进的旁边,挥挥手道,孙德海想说什么,但看到陛下的脸色可跟刚才的愤怒不同,这就没有必要硬着头皮说了,挥挥手,诸位内侍皆是退下。
而他提着烛火远远的站着,弓着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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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脑子还处于懵逼状态,这—切都差不多算是习武之人的自我潜能被逼了出来。
“吼!”
黑罴见李旦躲开,朝着天空咆哮—声,再次冲向李旦。
李旦刚要挥舞长刀,但黑罴的气质让他的双腿都在打颤,只好不顾身上的疼痛再次朝着—旁扑去。
只不过这下黑罴好似聪明了—些,竟是及时止住了去势,回头朝着李旦咬去,恶臭味扑面而来,李旦强扭着自己的身体,黑罴的大口咬下!
呲啦!
李旦右臂衣袖直接被扯烂,黑罴的大口划过他那胳膊,以至于鲜血淋漓,硬生生的扯下来—层皮!
“啊!”
李旦大声的惨叫着,身子倒在地面上。
而这—下疼的他脑子都清醒了不少,脑海中更是不断的重复着萧文进肩撞黑罴,然后把黑罴撞飞的画面。
这画面让李旦呼吸都是粗重,这黑罴非成年,但若是能够做到这般,只能是军中猛将才能做到吧!
他萧文进?凭什么啊!
“吼吼!”
黑罴嗅了嗅鼻子,而原本萧文进的狐裘披风也被雪搅着泥,使得那粉末的刺激也是消散,但是血肉的刺激却不断冲击着它的鼻腔,使得他也是朝着李旦拱去。
李旦再次以—个抛物线的形式飞出三四米外。
“萧文进!”
“文进哥!”
“文进哥!”
“救我,救我,我错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旦想不通萧文进突然从体弱多病变成这般的勇猛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现在知道,要想活命,只能萧文进能够救他!
至于什么脸面二字,全都是被他抛到了脑后,求生的念头,也甚至让他生不起其他任何的拘谨。
只想活着!
而远处靠在树木看戏的萧文进嘴角上扬,回应着李旦的话:“三皇子,被罴杀死,跟我萧文进有什么关系!”
“所以三皇子还是好生应付这畜生吧!”
话落。
“啾!”
远方天空响起—道号箭的声音。
萧文进眼神微眯,盯着李旦,身子下意识的朝着他走去。
而这号箭如萧文进猜想的—样,却是提醒了李旦,使得李旦在愤怒之际赶忙胡乱的从腰间取出号箭。
对准天空,拉动号箭。
—道刺耳急促的号箭声直冲云霄。
而这道尖锐的号箭声,更是让黑罴怒吼了—声,四肢都是后撤了几步,甚至已有要走的意思,显然这道尖锐的号箭声,让这黑罴生出了胆寒。
萧文进脚步放慢,心中升起的冲动也是压了下去,不能亲自动手,箭矢也不可能,都是有着编号的,跟着李旦—同,此刻,反倒是成了他的掣肘!
但他也更不能让这黑罴离去。
抓起刚才从骏马上掉落的弓箭,抽出箭矢,差不多也就是十几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对于他来说,想射黑罴哪里就能射到哪里!
拉弓搭箭。
直接拉满,对准黑罴的的躯体。
但下—刻,脑海—道灵光划过,接着便是松了几分力气,弓成半月,然后瞄准黑罴的眼睛。
“咻!”
箭矢发出尖啸声,然后正中黑罴的左眼。
“吼!”
“吼!”
“吼!”
黑罴不断的发出带着疼痛的惨叫声,血液不断的从眼眶里面冒出,接着发狂了—般朝着李旦冲来。
李旦连疼痛都不顾了,不断的大吼着:“不是我射的,是他射的啊!”
但黑罴哪听得懂,只顾朝着李旦冲去。
李旦也是在地面上连滚带爬着,身上的疼痛,使得他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慢,身体的潜能也是有限的啊!
哗!
“文进哥哥?”
李璇玑原本就强忍着没有冲出去为萧文进证明,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原本她在帐幕之后就已经是不理解,那便是父皇将孟夫子赐婚给文进哥哥,本是还有一年要成婚的二人,按理说孟夫子应该是处处维护这以后的夫君,可饶是她都看出来这孟夫子是在针对文进哥哥!
为何?
她想不通,但她只知道话本小说当中的女子都是为了男子不顾一切,放下所有也要去跟随。
“文进哥哥,你没有抄,你完全可以做出来,为何你要承认抄了?”
李璇玑紧锁着双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唇紧抿,嘴角下垂,随后瞧向孟芷柔又满是不理解道:“孟姐姐,为何你要逼文进哥哥啊,这等诗句,文进哥哥脱口便能做出,文进哥哥根本不需要去买诗!更何况若是买诗抄诗,怎可跟抽出来的试题那么搭配!”
孟芷柔嗤笑,好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公主殿下,此时正是会试期间,还请殿下移步!”
“其次,本夫子可没有逼萧文进,这话可是他萧文进自己说的!”
“还有那便是,我作为国子监夫子,若不指正,这试题乃是我抽出来的,而他萧文进正好买的这首诗,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他人以为国子监监生与监长串通?”
“此次会试,监生萧文进,不通过,还望以后萧文进继续努力,争取明年通过!”
孟芷柔义正言辞道,脸色漠然,皆是大义凛然!
虽然也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串通,本就是抽出来的,想要作弊,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大体方向倒是对的,此刻也没人去纠结这句话的意思。
毕竟整个阁楼,能够为萧文进证言的,也唯有一个才八岁的小姑娘。
至于那三名监长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会试四名监长,只要一名监长不通过,那便是不通过。
国子监以来,还从未有过落榜的监生。
这萧文进将是第一个。
而同时,也将是要成为笑话。
下面监生也是面面相觑,随后皆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家都是买诗抄诗,你倒好,整出一个那么好的诗?
都买诗抄诗了,即便是运气好,买的诗正好跟试题相搭,但也要变几个词装装样子就差不多了,一字不改?
你萧文进多少底子,谁不知道?
现在好了。
都十八岁会试了,这算是最晚的了,这个年龄还要在接着读一年。
那便是十九岁了,十九岁还在上着国子监,跟一群小孩子同堂。
接下来他们都是已经想到,他萧文进算是在整个乾都都要出名了,堂堂镇国公之孙,连会试都过不去,若不是镇国公府就剩他萧文进,只怕是都要跟着蒙羞啊。
镇国公自猎户出身,最后成为一朝镇国公,其子更是在中年之际,成为一朝侯爷,却偏偏变法,最后其孙其子却成了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这便是变法而上天赐予的惩罚!
而原本这萧文进就算是个废物,但也可世袭,萧家至少百年内不会没落!
可偏偏变法,连累他们这些勋贵之家,好,好啊!
那些勋贵监生心中暗喜,若不是场合不对,恐怕都是要笑出来了,已经打定主意,待会试之后,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目光看向那萧文进,只不过这些监生却未看到他们想要看见的表情,反而这萧文进神色平静的吓人。
怕是都惊傻了吧。
萧文进嘴角缓缓勾起,轻轻摇头道:“明年?”
“孟芷柔,你想要打的算盘,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想要看我萧文进的笑话,你怕是打错了算盘!”
“这国子监,连你等不公不正且德不配位的女子都可以当夫子,我萧文进也看不上!我萧文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入国子监半步!”
萧文进声音渐冷,言辞响彻在这阁楼当中!
说罢,便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孟芷柔喘着粗气,火气激增。
“呵!”
“国子监有你这等学子,实在是让国子监蒙羞,你也更不配来国子监入学!”
孟芷柔大声呵斥着!
李璇玑大眼睛瞪着孟芷柔,然后喊着:“孟夫子,是你给国子监蒙羞!”
小小年纪的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怼人,声音更是稚嫩没有丝毫的压迫感,说罢便是朝着萧文进喊着:“文进哥哥,你明明没有抄,你为何要承认啊,文进哥哥,你在做一首出来,你告诉他们,你可以脱口成诗的,根本不屑于抄诗!”
李璇玑不懂,内心只知道向众人证明,却根本人心中的成见就如同一座大山,不论如何努力,成见就是成见!
而她说话的同时随意的便是从那木桶中抽出一条竹板,她相信她的文进哥哥对于任何试题,都能够脱口而出。
小腿快速的跑到萧文进的前面,张开小手拦在他的面前。
萧文进笑着揉了揉李璇玑的头,而李璇玑则是双手持着竹板,双眼当中眼珠不断的盯着他在打转:“文进哥哥,你做出来,孟夫子就不会说你了。”话落的同时,眼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
萧文进伸出手缓缓将李璇玑那小脸上的泪珠给擦掉,轻声道。
“小璇玑啊,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必向谁证明什么,因为根本不需要!”
“不。”
李璇玑狠狠的摇着头:“我就要文进哥哥做出来,我不想听她们这样说你!”
而后面,孟芷柔冷笑道:“公主殿下,你可真是为难他了,你刚才拿的是写雪的诗题吧,他现在上哪给你写出来?”
孟芷柔说着又侧头瞧了一眼那挂在信立阁当中的诗句,正是太子殿下的狂雪,诗中意,她很喜欢,这两年来都不曾有监生再写出这般的诗!
至于这萧文进?
想要给殿下当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
而萧文进的笑容也随着孟芷柔的话缓缓沉了下去。
伸手抓向旁边三皇子李旦的宣纸,李旦眼睛瞪大,只见宣纸被萧文进拿去的同时,将宣纸下面他准备的小抄也连带着掉落在地..........
他人麻了!
国子监买诗抄诗过会试,算是心照不宣!
但是摆在台面上,那可就有损国子监的脸面了!
这.........
“诶诶诶?”
李旦下意识喊着,只不过手中毛笔已经是被萧文进再次夺了过去。
只见萧文进笑着将毛笔递给李璇玑。
“这一次,让你替我写。”
李璇玑呲着两颗小虎牙忙不迭的点着下巴,然后铺在地面上。
萧文进没有思考太久,便是唇张声起!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诗是二年级的,而且只有四句,他倒是没忘,既然这孟芷柔说他抄诗,那他就是抄了,但是在这世界,古往今来,这五言绝句从未有过!
李璇玑一边笑着一边快速的写完。
“写完了,文进哥哥。”
萧文进低头看着这宣纸上面的字,然后摇头苦笑指着那嗡:“错了,不是这个嗡。”
李璇玑连连点头,然后改过来。
萧文进这才是将宣纸拿起来,然后反手直接扔过去,随后便是拉着李璇玑的小手走出信立阁。
而那宣纸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糊在孟芷柔的脸上,那还未干的墨水使得她那张脸都变得黑漆漆的。
宣纸糊在孟芷柔的脸上而发出的声音,也更是让整个阁楼当中原本还咀嚼着那五言绝句的监生们,一个个回过神来。
“啪!”不知是谁,原本盘着的双腿向前一蹬,硬是将桌子给蹬到了一边。
而同时,信立阁外面还传出一道声音来:“孟夫子,这首诗也是我萧文进抄的!”
但此刻,所有监生全都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抄诗?
总不能那三公主随便抽出来的试题,正好又对上那萧文进准备好的。
怎么可能那么巧!
这种概率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那就是有鬼了啊!
而这四句诗..........
那三名监长回过神来,不等孟芷柔一把将宣纸扯下来然后愤怒的想要撕碎,就赶忙从孟芷柔的手中抢了过来,一个个脸色激动的,都好似年轻了几岁一般。
争先恐后的确认着这四句诗。
“绝句,还是五言绝句,萧文进真是大才!”
“老夫这一生算是白活了,这四句诗怕是老夫都做不出来!”
“你莫要忘了还有那刚开始萧文进做的剑客,同样也是五言,随口便能够脱口成诗,等等,十年磨一剑,哈哈哈,这萧文进藏拙十年啊,还有这一首五言绝句,前两句写出来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这后面两句,老夫第一时间还未懂,但是这首诗,当真的是比当初太子殿下所作的狂雪还要更具备文学功底啊!妙!”
而这一句话,也好似是触犯了孟芷柔的逆鳞一般,连脸上的黑墨都不顾了,大声对着三位监长吼道:“假的,是巧合,萧文进他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就凭他,做出比太子殿下还要好的诗句,不可能!”
三位监长看着因为黑墨挂在脸上再加上那气愤的表情,交织在一块变得狰狞可怖,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从十年磨一剑这首诗上面,已经是看出来所有。
至于萧文进最后一句话,那五言绝句也是抄的?
你信嘛?
反正我不信!
谁信谁傻子,这种能够传颂的诗词,可是会名扬天下的。
有了名气还会没有银子吗?
谁会卖啊。
所以三位监长看在祭酒的面子上,再加上孟芷柔本就是小辈的原因,也没有跟她争论什么。
“快快快,将太子殿下的狂雪移到一边,把这首诗挂上去!”
“等等,挂在信立阁,可是要经过孟祭酒的同意啊。”
“放心吧,孟儒肯定同意,这若是还挂不在信立阁,那谁的诗可以?”
“那倒也是,只是......等等,萧文进还没有题诗名啊!!!!”
“去去去,快去追萧文进!”
只不过在三位监长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没有看到萧文进的身影。
“要不老夫题一个?”其中一名监长喃喃道,这话惹的其他两位监长全都是异口同声道:“你也配?”
“好吧,老夫确实不配!”
无奈,将这没有诗名的五言绝句给挂在了当中,毕竟只怕请萧文进回来,人家也不回来了,只好如此。
三位监长满意的看着那五言绝句,回过神来看向在场的监生:“都继续啊。”
唯有李旦满脸尴尬,宣纸可不就挂在那上面吗,小抄倒是在一旁,难道要明目张胆的抄?
他觉得父皇的鞭子抽在他身上,这一次,他是要喊疼的!
不等他去捡小抄,小抄便是被一双白色绣着云纹的绣鞋踩着,李旦抬头对上孟芷柔的眼神。
“三皇子殿下,这可是国子监会试,明年继续吧!”
孟芷柔冷声道,说罢,便是直接走出信立阁,她感觉到一双双眼神都是在看她的笑话,所幸直接出去,但是她不信,那萧文进怎么可能有这等才学,一定有蹊跷之处,这些人却真的相信了,都是傻子。
还有这李旦,正好,这小抄是因为萧文进而暴露的。
要怪就怪萧文进去吧!
李旦张了张嘴巴,脸色略有呆滞,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攥的都发出了脆骨声音。
这个孟芷柔!
明明她若是装不看见,整个阁楼当中的监生甚至监长谁敢说?
他,三皇子,才成了落榜生?
还有那萧文进,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这一刻,李旦心中的恨意都是到了一个极点,但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只得也是愤愤然的一把将桌子踢开,站起来然后大步走出这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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