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份离婚协议书砸在了姜岁穗面前,她的心揪了一下。
男人脸色冷漠,眼神充满了厌恶:“清柠还在医院,如果她出事,等着坐牢吧。”
她捏紧离婚协议书,眼底闪过嘲讽:“你就不问问,到底是我推她,还是她自己滚下楼梯的?”
“不用问。”
陆寒徽冰冷扔下这几个字,转身上了楼梯。
姜岁穗不甘心离婚还被这么污蔑,她上前用力拉住他的胳膊,男人头也不回的甩开她的手,结果她脚下踩空,整个人朝着楼梯滚下去。
她神色惊慌,大喊:“陆寒徽!”
男人伸手去拉她,结果两个人同时摔下了楼梯。
后面,姜岁穗只觉得头很痛,依稀听见有人在耳边哭泣,还在咒骂:“都怪姜岁穗,要不是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岁穗睁开了眼睛,看见医院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少爷,您终于醒了,这几天陆家都快闹翻天了。”
姜岁穗偏过头看见了陆寒徽的秘书,不过那位对自己一向冷漠的赵秘书怎么态度这么恭敬?
赵秘书看见老板不说话,转身去找医生了。
姜岁穗偏过头,看见隔壁病床还躺着一个人,当她看见那张脸的时候,顿时跟见了鬼一样:“什么情况?”
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传来,她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怎么发出了男人的声音?
还有,隔壁病床怎么有个女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她难道还在做梦?
她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捂着有些晕的头,抬头却看见了窗户上的倒影——身形挺拔修长,五官英俊硬朗。
她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胸——空的。
她低头看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骨节分明,可这不是女人的手啊。
她僵硬的靠近窗户,终于看清楚里面的脸——这是陆寒徽的脸!
这尼玛绝对是噩梦!
她拧了那张脸,顿时痛得她眼泪哗哗,好痛,难道这不是梦?
怎么睡一觉醒过来,她变成了陆寒徽,那床上躺着的那个她,岂不是装着陆寒徽的灵魂?
你李姐吗?反正她不能李姐啊!
姜岁穗顿时要疯了,翻身跨在病床上,伸手摇晃陆寒徽,哦不,准确的说是她自己的身体:“你给我醒醒,陆寒徽你醒醒啊,出大事了!”
没多久,昏迷的女人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清冷疏离。
可当他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杏眸闪过一抹震惊——这个男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姜岁穗看见他醒了,准备解释清楚的时候,病房门被撞开了。
“寒徽啊,我的儿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妈妈了啊。”
可当陆夫人看见病床上的男女,并且儿子还压在姜岁穗身上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你、你们...”
陆夫人再见多识广,此刻也受到了惊讶。
她儿子平时有这么禽兽么?
连病床上昏睡的女人都不放过?
姜岁穗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对,连忙从病床上下来,看着门口站着她的婆婆,一副被掐断脖子的鸭子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有陆寒徽的白月光李清柠,看见他们在床上的姿势,气得手指甲都快掰断了。
下一秒,白月光朝着她扑过来,哽咽着开口:“寒徽,我好担心你,担心得饭都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她低头看着白月光投怀送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平静得一匹,甚至有点想笑。
白月光李清柠歪过头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岁穗姐姐,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就算你不肯离婚,也不能狠心故意推寒徽哥哥下楼啊。”
哟来了来了,白莲花又要开始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病床上的女人面无表情,眉头下意识蹙着,眼神看起来十分冷漠,带着点不屑。
婆婆陆夫人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走上前,一巴掌打过去:“姜岁穗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