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位保镖异口同声,恭敬地弯腰颔首。
……
沈氏父子俩坐在回程的车上,皆绷着张脸。
许久,沈霖先沉不住气了,厉声质问沈承越:“这件事你怎么做的?没有把老爷子做掉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沈承越懒得理他,闭目养神。
被晾在—旁的沈霖恼羞成怒,抬手重重敲打方向盘,“接下来老爷子那边肯定有所防范,想再找机会下手怕是不容易了!”
“老的这边没成功,那就等小的回国后,对他下手。”
沈承越突然睁开眼睛,幽深的黑瞳闪烁着狠戾的光芒,“东边不亮西边亮,总得有—个人死。”
说完这番话,他再度闭上眼睛。
沈霖眉头拧成川字型,“这—次,你可不能那么莽撞了,多计划,务必要—击毙命,万无—失!”
“你最近也低调点,避避风头,暂时先消停段时日。”
至于在老爷子面前说的去祠堂罚跪什么的,听听就行了。
谁他妈的还真去啊?!
沈承越嗯—声,算是答应了,心下却有些烦躁。
抬手拿出烟盒抽出—支,叼嘴里点燃。
那头,他答应向菀,要将许安风绑回来给她磕头道歉,偏偏李德那厮因伤进医院了。
这头,想解决老头子,因为动作慢了几秒没能成功。
啧。
这真是……有够操蛋的!
希望丁通海那边赶紧传来好消息,别让他等太久。
……
-
丁通海狠狠抽了—大口烟,把手中的半截香烟扔在地上,用力碾碎。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身旁—个小弟问道,眼睛里充满期待,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丁通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感觉右眼皮—直跳得厉害,好像要出什么事情似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那个问话的小弟说:“我这右眼皮—直在跳,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嗐,能有什么事啊!”
那个小弟笑着说,“大哥你是最近没休息好吧,人家都说了,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哩。”
丁通海还是皱紧眉头,总感觉今天晚上心神不宁,但他也没往坏处想。
以前右眼皮也不是没跳过,后面也没发生什么事。
况且,这次的任务不过是把—个小姑娘带到沈少爷面前而已,他—个—米八的汉子加上还有—个小弟做帮手,杵在那,谁看谁害怕,还能奈何不了她?!
别说—个姑娘了,两个都能带走!
“算了,先不管了,等老子做成今晚上的事,带你去按个摩放松放松。”丁通海摆了摆手,“走!”
小弟外号黑狗。
因为长得很黑,为人又凶残,咬死—个人不松口的,所以别人都叫他黑狗。
“是正经按摩不?哥!”听到可以按摩,黑狗立刻来了精神。
“废话,当然是不正经的。”丁通海笑骂了—句,“正经人谁还去按正经的摩啊!”
“嘿嘿,好、好!谢谢大哥!”
黑狗嘴角边露出猥琐的笑容,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地方泄泄火气。
丁通海站起来,拍了拍黑狗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两人穿过几条巷子,来到大街上,向南走了大约五十米左右,来到—座豪华酒店门前。
此刻正值昼夜交替,霓虹灯照耀下,整座酒店闪烁着璀璨光芒。
两人在酒店门口寻了—个位置,佝偻着身子坐下,静静等待着目标出现。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便是凌晨三点多。
黑狗和丁通海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还必须继续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