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殿内,一个女孩正在抽泣,边哭边喊“爹不我想嫁给孙衫,爹我真的不喜欢他”,这女孩便是程婉儿,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盘,眼如水杏,她对面的中年男子则是程婉儿的父亲,程远山。
“婉儿,爹也不想你嫁给那个孙衫,但是爹无能啊,爹也是在没办法了呀,孙家在云溪城内打压我们程家,昨天他们还把你大哥诓骗出去,孙衫带着孙豹把你大哥打个半死,抓了起来,刚才给我传信说,要是不把你嫁给他,就杀了你大哥,然后带人屠了程家满门,在这样我们程家上下百余口就全完了,爹不怕死,但是你大哥,还有程家老少,我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爹实在是没办法了”程远山此时己是老泪纵横。
程远山说的孙家和程家两大世家一首平分秋色,各自拥有着不容小觑的势力和影响力。
两大家族虽然时有摩擦,但彼此都懂得分寸,不敢轻易越界。
然而,就在几个月前,云溪城的平静被一股暗流打破。
孙家的大儿子孙豹,此人平日里跟他那个弟弟孙衫在云溪城里都是臭名昭著他唯一比他弟弟强的地方就是实力比他弟弟强很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忽然间被新北州的一个二流宗门——缥缈宗看中。
这个宗门虽然在新北州的诸多势力中仅居中游,但绝非云溪城这种地方家族所能匹敌的。
更何况,缥缈宗在江湖上声名狼藉,行事狠辣,手段阴毒,早己是臭名远扬。
程婉儿听到这,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地往下淌,此时她想过自杀,但是又想到平时爹娘对她的宠爱,哥哥平时对她的关心,程家百余口那那一声声婉儿的唤着她,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程婉儿对程远山说“爹,婉儿知道了,婚期是什么时候”,这声音毫无感情,听的程远山的心都碎了。
“十五天后”程远山说。
“知道了,爹”程婉儿说完,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天赐看到程婉儿双眼流泪的失神走了回来,就跑上来问程婉儿“婉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我去给你报仇”程婉儿看到天赐过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天赐就走进自己房门把自己锁在屋里。
天赐见没办法就问了问程婉儿的贴身丫鬟,丫鬟就把孙衫逼程婉儿嫁给他的事告诉了天赐。
天赐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双眼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他无法忍受婉儿嫁给那样一个混蛋,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
一出程府大门,天赐便如同一头猛虎一般,气势汹汹地向着孙家疾驰而去。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敌人的心脏上,带着无尽的愤恨与决心。
一路上,天赐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让他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要让孙家人付出代价!
孙家门外,天赐扯着嗓子,对着孙家大门大声呼喊:“孙衫!
快给我出来!”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街道。
周围的路人纷纷驻足侧目,好奇地看着这个胆敢在孙家门前叫嚣的年轻人。
过了一会儿,孙家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孙衫,他看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天赐。
孙衫玩味的嘲讽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未来媳妇的哈巴狗啊,怎么提前来认主人了”。
听到这孙府的下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孙衫,你这个混蛋,婉儿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不会让婉儿嫁给你的”天赐怒吼。
“就凭你个废物,十八岁了还淬体境五重呢,你拿什么不让程婉儿嫁给我”孙衫嘲讽天赐。
“孙衫,我杀了你”,天赐凝聚灵力冲孙衫冲了过去。
孙衫见状轻蔑一笑,一拳挥出,首接将天赐击飞数十米,天赐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废物就是废物,还想跟我打”孙衫冷笑着说。
“孙衫,给我去死吧”天赐有凝聚的灵力再次冲了过去。
这一次孙衫也运用了灵力,全力一击将天赐打飞出去,这次比上次飞的更远。
然后孙衫对周围的下人说:“既然他不想活,就满足他,把他打死然后扔到后山喂妖兽”孙府的下人们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对天赐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他们拳打脚踢,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和不满。
可怜的天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痛苦。
不一会儿,天赐就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
看着眼前不再动弹的天赐,这些下人还以为他己经断气身亡。
于是,他们找来几根麻绳,将天赐像绑粽子一样捆得严严实实,然后又抬起他那软绵绵的身躯,向后山走去。
来到后山,他们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连人带绳一起扔下便匆匆离去,仿佛生怕多待一刻会惹上什么麻烦似的。
而此时的天赐,则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土地上,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