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文章原创作者为“怡然”,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劈死我吧!来啊!劈死我!……没有天雷,甚至连雨水都没有。翌日,是个春光明媚的好天。况风娘看着衣架上花花绿绿的衣裳,还有化妆台上的胭脂,这些都是顾胖子一趟一趟送来的。沉默良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那件苍青色的旧衣裳。“姑娘这是打算出去?”汤圆正晒太阳做针线,见况风娘出来,忙迎上去。“我去后花园看看景,顺便上街转转......
《完整文集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彩片段
裴笑翻到一半的白眼,顿时卡住。
安静几秒后,他把酒杯一扣,蹭的站起来,一只脚踩着凳子,一只手指着顾知非的鼻子。
“顾五十,你不让我听小曲,我也就忍了,你让我扒我外祖母的坟,爷我忍不了。说吧,你想怎么死?”
顾知非:“……”
要不还是不扒了吧,起码死的不会是他!
“行了,坐下,好好说话。”
顾知非推开快戳到鼻子的手,“我这么火急火燎的过来,是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你舅舅只是被罢了官,皇帝到底还留了几分薄面的,但那一位似乎不会善罢甘休。”
顾知非把手伸到茶盅里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汉王”。
裴笑看到那两个字,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
当今皇帝膝下有两个嫡子,一位是太子,一位是汉王,这两人明明是亲兄弟,却为了一个皇位你死我活地争了二十几年,
自家舅舅在户部做郎中,主管漕运、仓储这一块,算是个肥差。
而户部素来由太子掌管,舅舅自然而然也就归了太子一党。
裴笑咬咬牙,“他想怎样?”
“他想痛打落水狗。”
顾知非一把揪过裴笑的衣襟,唇贴着他耳朵道:
“听说御史台要参季大人一个贪腐,事情可大可小,弄不好连家都得抄了。”
“那帮狗逼的,风往哪头吹,他们狗头就往哪边倒。”
裴笑怒得心头一颤,脑子也跟着一颤。
“对了,这事跟扒我外祖母的坟,有什么关系?”
顾知非:“……”
要不还是不扒了吧,起码不用解释的这么累!
顾知非认真的想了想,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外祖母前段日子托梦给我,还不止一个,说她住的房子漏水,冷死了。”
此刻,顾三爷的薄唇离裴大人只有三尺的距离,他本想一巴掌甩上去。
做个梦你他娘的也能当真?
但鬼使神差的,裴大人稳稳的问了一句:“我外祖母为什么托梦给你,不托梦给我?”
“可能……”
顾三爷大言不惭:“我笑起来,比你好看一些吧!”
裴笑:“……”
这也是个理由?
……
月黑风高夜;
正是扒坟时。
主子们是不可能动手的,动手的都是侍卫。
裴大人的侍卫叫黄芪,裴家的家生子,拳脚功夫很不错,胆子却比芝麻还小。
他挖一铲,心里咯噔一下;
再挖一铲,心里再咯噔一下。
最后咯噔的受不了,黄芪把铲子一扔,噗通扑倒在自家主子面前。
“爷啊,好歹和季家人说一声吧,万一出了事,咱们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裴笑心里也瘆得慌,用力瞪了眼一旁的顾知非,心说我怎么就信了你这个王八蛋。
“挖都挖了,黄芪你废什么话!”
顾知非摆出主子的谱,“出事了,我去给季家负荆请罪。”
“三爷,那可是你说的。”黄芪哭丧着脸。
朱青用胳膊碰碰他,“别担心,我家三爷做梦很灵的。”
这话没安慰到黄芪,却被他主子听了个自着,“顾五十,你什么时候做梦灵了?”
顾知非昂了昂头,无比镇定地说着谎,“最近。”
裴笑心里暗暗搓火,“你就鬼扯吧你就!”
顾知非看他一眼,“灵了怎么办?”
裴笑:“我让我衙门里的高僧陪你喝酒。”
顾知非:“我对着秃驴喝不下。”
裴笑:“那我再让外祖母托梦感谢你。”
顾知非:“行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鬼扯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
“挖到了。”
朱青大喊一声,扔了手里的铲子扑过去直接用手扒。
黄芪虽然头皮发麻,却不敢不去帮忙。
最后一层覆盖在棺材上的土清理干净,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惨淡的月光下,上好的金丝盖裂开一条缝。
鬼气森森。
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那条缝初时只有几寸,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变大。
黄芪吓得“嗷嗷”两声,屁滚尿流地躲到了朱青后面,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裳。
朱青胆子稍稍大些,胸口起伏几下后,抬头正想问一句“三爷怎么办”,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他家三爷笔直地站着,双手打横抱着裴大人。
裴大人脸色惨白,双手勾着顾三爷的脖子,气若游丝地道:
“承宇,快,快把我怀里那份高僧抄的金刚经拿出来……对,对,对,对了,我,我腰上还有一串五帝钱,能,能,能辟邪。”
顾知非脸上看着还算镇静,心却是砰砰直跳,几欲要跳出胸腔。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这场面也亏得他事先有个心理准备,否则也不会比怀里这家伙好到哪里去。
“晚了!”
他把裴笑往地上一放,匀了半天的气,又道:“带我去见季老爷,我有话对他说。”
裴笑顿时一个激灵,魂回来了。
“对,对,对,你对我舅舅说比较好,毕竟我外祖母托梦给了你。”
“托梦是我骗你的。”
顾知非拧着两条眉,死死地看着裴笑。
“明亭,下面我要说的话,可能有些诡异,但句句是真的,你给我认认真真听好了。”
裴明亭:“……”
“传说,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因为生前有没法子说出口的念想,时间一长,这念就变成了魔……”
裴明亭:“……”
玉皇大帝啊,他,他,他在说什么?
能不能派雷公雷母给我下个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好助我原地飞升?
劈死我吧!
来啊!
劈死我!
……
没有天雷,甚至连雨水都没有。
翌日,是个春光明媚的好天。
况风娘看着衣架上花花绿绿的衣裳,还有化妆台上的胭脂,这些都是顾胖子一趟一趟送来的。
沉默良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那件苍青色的旧衣裳。
“姑娘这是打算出去?”
汤圆正晒太阳做针线,见况风娘出来,忙迎上去。
“我去后花园看看景,顺便上街转转。”
“姑娘再绕回前门太远了。”
汤圆从怀里掏出一吊钱,“后门不常开,守门的人有银子拿,行事会痛快些。”
“不用!”
况风娘淡淡道:“不惯着这些坏毛病。”
汤圆已经习惯这位主子说一不二的性格,“那我陪着姑娘吧。”
况风娘素来自由惯了,哪能让她跟着。
“我也不惯着你这到哪都要跟着的毛病。”
汤圆:“……”
园子里春意盎然,花开正盛,处处透着精致。
况风娘一眼扫过,觉得也就这样,和自家门前门后漫山遍野的野花根本不能比,便不再多逗留。
“站住!”
突然,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
你看我,长得又好,脾气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还能给你说个笑话,解个闷什么的……”
顾三爷吹捧起自己来,脸皮都不要了。
“简直就是结伴同行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边上的丁一无声捂住耳朵。
听不下去了!
“对了,路上的一切开销,我都包了,姑娘要喝汤,我坚决不给干粮;姑娘想吃咸的,坚持不吃甜的。”
“你叫什么?”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名字是这么难记的吗?”
顾三爷不乐意了。
“顾知非,顾承宇,你喜欢叫哪个?实在不行,叫阿非也行啊,听着亲切。”
“顾知非。”
况风娘上前一步,忽然莞尔一笑。
顾知非的心跳很不合时宜的漏了一拍。
也就是这一拍的时间,况风娘屈起腿往上一抬,这一抬正中顾三爷大腿的酸筋。
他本能的弯下腰,她伸手一够,银票已经到况风娘的手上。
“不敢劳驾!”
她冷冷扔下一句,扭头离开。
“喂,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顾知非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嚷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脸上哪还有半分油腔滑调。
丁一见自家主子吃瘪,忙跑过去,“爷?”
顾三爷摆摆手表示没事,压低声道:“刚刚那两人等在街角,一人二两银子的好处。”
丁一:“……”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当他乐意呢?
那姓况的性子又冷,脾气又臭,他要不这么干,怎么和她搭上话?
搭讪也是一门学问啊!
顾三爷在心里叹了口气,长腿一迈,去追况风娘。
况风娘已经到了南城门,城门上数盏灯笼高挂,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鬼火。
她找了处背风的角落,包袱往地上一放,自己坐上去,闭眼打瞌睡。
有脚步声走过来,抬眼一看又是那个风流纨绔顾什么非。
“啧,忒不讲究。”
顾知非眉头一蹙。
“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往地上坐,当心着了凉气,赶明儿葵水来时肚子疼。”
况风娘咬咬牙。
“我个大男人就不一样,想坐哪里坐哪里。”
他一边说,一边在况风娘身旁坐下,舔了下嘴角道:“我坐你外边,帮你挡着点风啊!”
况风娘咬咬后槽牙。
“对了,你饿不饿?”
“……”
“穿这么一件单衣裳不冷吗?”
“……”
“银票藏好了没有,别再被人偷了。”
“……”
“况风娘,回答别人的话是一种良好的品性。”
况风娘睁开眼睛,冷冷扫他一眼,“不打扰也是品性。”
顾三爷的脸皮,大概是城墙做的,而且是最厚的那一种。
“别人我不打扰,你谁啊,你可是我们顾家大恩人的孙女,我要不把你照顾好,老祖宗能活吞了我。”
顾三爷用脚碰碰况风娘的脚。
“来,商量商量,咱们回云南府是骑马呢,还是坐车。马跑得快些,就是冷;要不马车吧,也不慢,还暖和。”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你不说话,我就替你作主了,咱们就马车。”
顾三爷话峰突然一转。
“话说,你请的高人是谁啊?他怎么就知道况祖父死前想的是一封信?”
况风娘两条秀眉微微一拧。
顾三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终于摸到了这人的脉门。
“按理说,高人是不会出错的,怎么到了况祖父这里就……难道……莫非……”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叹口气道:“你请的不是什么高人,充其量也就是个骗钱的神棍?”
“你懂什么?”
况风娘脸色不由一变。
“既然请到了,就不会出错,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看到死人心里想什么的?”
顾三爷头皮有些发麻。
她说的是看到,而不是感觉到、感应到,难不成那高人长着一双火眼金睛?
“可偏偏就是出了错啊!”
顾三爷故意咳嗽了两声。
“要不你详细和我说说?我也不是非要打听,就是怕你小姑娘家,被人骗了去。”
况风娘扭头看着他,良久不语。
顾三爷无声笑了下:“说了别这么看着我,真的会脸红。”
你糟蹋了脸红这个词。
况风娘一手撑着地,一手捞起包袱,站起来就走。
“况风娘!”
顾三爷动作比她更快,拦住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从来都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况风娘偏过脸,避开他的鼻息,“姓顾的人说话,我不想听。”
顾三爷:“……”
“让开。”
对方没让,依旧挡在她面前。
况风娘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打算和她耗上了。
“顾什么非。”
“顾知非!”
“顾知非。”
况风娘嗓音压着火,“我没有那么大度,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吗?”
能不明白吗。
父亲把恩人当仇人;
老太太为了保住儿子的官位,将真相生生藏了四十年。
阴差阳错只是安慰自己和别人的借口,事实怎样,谁的心里都有一把称。
到这个份上,顾三爷也词穷了,长腿往边上一收,让出了半个身位。
况风娘正要抬腿,那条长腿又挡了回来。
“你别动,我走。不过……”
顾三爷舔了舔唇,不甘心又补了一句:“你这样对我,我其实挺冤的。”
你冤什么?
况风娘冷笑。
真正冤的人,已经在下面一家三口团聚,他们还想喊一声冤呢,老天给他们有机会了吗?
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一笑泯恩仇的。
既然不用走,况风娘把包袱一扔,又坐了下去,也懒得再去看那个风流纨绔作什么妖,只一心盘算着那封信的事。
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用信来传达,又让祖父长久的无法诉之于口,只能郁结于心,以至于死后心念成魔的呢?
是留下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吗?
况家被抄后,还留有一些祖宅祖田,祖父之所以把两个年长的儿子留下,是因为这些田产并不薄。
但三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打乱了这一切,兄弟二人染上瘟疫,都没有熬过去,未及娶妻就先后离逝。
女儿在况家出事前就嫁了人,况家被抄时,她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消息传来,她当场就羊水破了。
婆家人在关键的时候舍了大人,保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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