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让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一双手臂将我拽起来,我无力斜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是牧呈。
傅熠冷笑一声,嘲讽道:“叶音笙,只不过一杯酒,怎么就能喝成这样,怕不是借着喝酒跟别的男人攀关系吧。”
“要不是时雨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我痛得不想说话,权当是傅熠是想逼我离婚想疯了,狗急先跳墙。
我提起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冲向房门,关住了门外的纷争。
然后跌跌撞撞到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1血色充满了水面,烈酒从胃里逆流燃烧到喉口嘴边。
意识模糊中,我回想刚才傅熠抢我酒杯,让我帮他挡酒的画面。
以及傅熠刚刚说的刺耳的话语。
是啊,只不过一杯酒,怎么能喝成这样。
可是傅熠忘了,这三年来,我替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我替他跑合作,为了他的公关稿熬了无数个通宵。
到最后,收获了一个冷漠的爱人,和一张癌症报告单。
我把满身黑料的他,硬生生捧到了万人莫及的地位。
现在却被他踩到土里。
傅熠没有抓住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在他虚弱的爱人面前,他选择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和单身人设。
我不断的想,名利场到底能带给人什么,为什么能把当初那么爱我的傅熠,变成现在如此面目全非的模样。
或许是,我给了他太多,而这些原本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我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我靠着冰冷墙壁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上衣前面的布料被染红,像凝上一层滞涩的铁锈。
我整理了一下,推开门看见牧呈坐在地上,头倚在冰冷的墙面。
我拍醒他,牧呈眨眨眼,忙跳起来上下左右看了我一圈,像检查什么珍惜品种。
我忍笑安抚他:“好啦,昨天就是着凉了而已。”
说罢我扫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然后不着痕迹移开目光:“你是在这睡了一晚上吗?”
“是的姐姐,我担心你,想着有什么事我能随时有个照应。”
牧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多谢了。”
我淡淡道,转身走了。
我回想刚刚牧呈的表现,有些失望。
牧呈说昨晚一直守在门口等我,可我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