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层面上能做的文章太多了。
算我倒霉。”
陈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这个已经与他无关的案子抛在了脑后。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大不了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挖个坑躺进去，头盔一摘，一了百了。”
看着陈渊异样的目光，欧望舒摇了摇头，“别这么看着我，气话而已。”
车子在唐人街入口停下，陈渊和欧望舒下了车。
“果然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唐人街啊。”
看着街口古色古香的牌坊，陈渊感慨道。
欧望舒低着头，不时偷偷瞄周围两眼。
看着她的样子，陈渊哑然失笑，“干嘛一副做贼的样子啊。”
“这一片熟人多。”
“那你还回来干啥？”
欧望舒没有回答，陈渊摇头叹气，“在这儿等着。”
他走进街口的一家旅游纪念品店，买了一条印着飞天图案的丝巾和一副墨镜，回来仔细地给欧望舒戴上。
“好了，这要是再被认出来就只能认栽了。”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欧望舒问。
“什么忙？”
陈渊费了会儿功夫才在一条小巷的尽头找到欧望舒说的那家手工面馆。
店面不大，只有七八张桌子，但十分整洁，呆头呆脑的服务机器人正停在角落里充电。
经营面馆的是一对老夫妇，面容和善，但看起来都有些憔悴。
看到有客人来，他们关掉面前的信息窗，迎上前。
陈渊认出了信息窗上的那条一路下行的折线，那是反物质价格的变化趋势。
“你好，要点什么？”
老板娘问。
“大份热干面。”
“在这吃还是带走？”
“带走。”
“好嘞。”
老板一边应一边手脚麻利地下面。
“您身体不舒服吗？”
他注意到老板嘴唇有点发紫，呼吸吃力，一喘气肺里就呼噜呼噜响。
“别担心，没感冒，”老板用勺子在锅里搅了搅，头也不抬地说，“年轻时在采集站干活，月尘吸多了，就这样了。”
陈渊默然，没有多问。
尘肺病，这是月球矿产工人的职业病。
据说化石能源时代，煤矿工人也经常得这种病。
时代不同了，而有些苦难却阴魂不散。
面好了，老板从沸水中捞出面条，转手交给老板娘。
老板娘淋上麻酱和各种调料，“加点什么？”
“两个卤蛋，一份牛杂，还有两片豆干。”
陈渊在收银机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