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战云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残王枭宠:涅槃医妃杀疯了!》,由网络作家“爱丽丝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残王枭宠:涅槃医妃杀疯了!》,是以沈玉战云枭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爱丽丝的兔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若有来生,定不负你一腔深情,让那些害我性命、辱我亲朋之人血债血偿!“前世,沈玉眼瞎心盲,放着与暝阳王战云枭的婚约不要,痴恋三皇子,为他奔走为他忙,害战云枭残了腿,瞎了眼,最后为她而死。可三皇子登基,第一件事情便是娶她表姐,灭她全族,一剑砍了她的头!重生十五岁,沈玉医毒双绝,一针在手天下我有。斗渣男,虐贱女,挽回前世的深情冷王,带领家族扶摇而上,秀丽山河更要有她一席之地!皇子妃有什么好?她要一枝独秀做皇后!前世那一腔深情的冷王:“好说,掀了元氏皇族就是了!”【1V1】...
《全本阅读残王枭宠:涅槃医妃杀疯了!》精彩片段
雪叟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又沉沉吐出去,这才道,“他中的是蛊,这蛊不仅携带剧毒,还吞噬内力。我暂时用银针把蛊虫封在了腿上,把他的内力转移到了上半身。”
“蛊?”
战云枭闻言眉心一皱,抬头看向雪叟。
一瞬间,眼底暗芒迫人。
雪叟看着他,似乎又想起了谁,恍了下神才道:“王爷不用怀疑,正是九黎的蛊。”
九黎不在大齐,而在南边的大楚。
就连沈玉都没想到,三皇子这一次算计,居然有邻国的势力参与其中,前世她知道战云枭中的是蛊时,也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
现在想想只觉得恐怖。
但这一次......
“那老伯,你能除了这蛊吗?”她急得抓住雪叟的袖子,眼睛里是想要扭转局面的迫切。
战云枭看着她,眉心紧皱,像是要把她看透一样。
他很想问一句,她不是最期待的就是他去死吗?现在他落到如此地步,她难道不该开心才对?
还是说,她又在耍什么小花招?
沈玉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却已经顾不上了。
前世,战云枭受蛊虫所累,不仅双腿残废,这蛊虫更是吞噬光了他一身内力,让这个京城武力第一的男人,直接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废。
一个残废,自然是不能带兵的。
皇上顺理成章,削了他的兵权。
没有了兵权的王府,面对虎视眈眈的三皇子,自然不是对手。
到最后暝阳王府覆灭,其实都是从战云枭中蛊开始!
这一世,她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沈玉急切地看着雪叟。
雪叟却摇了摇头,“我的内力可以摧毁这只蛊虫,但同时也会摧毁王爷的经脉,如此一来便是内力全失,双腿残废。下蛊之人,恐怕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沈玉犹如当头一棒。
所以,即便是重来一次,还是覆水难收么?
又想到前世战云枭腿残之后受得那些罪,沈玉只觉得悔恨难当无法承受,不由眼前一黑。
“沈玉!”
在即将跌倒时,床上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沈玉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压到了他的腿,赶紧爬起来,“对不起......”
定了定神才发现,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深深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去,捂着脸泣不成声。
都怪她!
都怪她眼瞎心盲,被柳姨娘和宋婉晴怂恿,被三皇子算计却不自知,反倒害了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原以为这一世雪叟可以扭转全局,结果却还是束手无策,她该怎么办?
一瞬间的茫然绝望涌来,她的情绪彻底崩溃,整个人坐在床边抖成一团,却还死死压着抽泣声。
床上的男人看着她,手指轻轻抖了抖。
他最见不得她哭的样子。
一丝钻心的疼,从胸腔里涌出来爬上四肢百骸,他终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沙哑道,“没事的......”
“就算是治不好,也没事。”
他的嗓音分明是温柔的,是在安慰她。
可听在她耳中,却是撕心裂肺的疼。
沈玉无法 像是以前那样,只要他说没事她就真的认为他是铁打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伤心难过,又欢天喜地去干别的事情了。
现在只觉得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想了想之后,强忍了泪意,低头看向他,认真道,“我明日便前往九黎,给你寻能解蛊毒之人。”
战云枭眼底看着她,眼底的困惑更深。
“沈玉。”
好久,他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沈玉噎住,想说自己已经不讨厌了,只希望他好起来,但话到嘴边又想到自己的恶劣行径,想来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可信度,便道,“人总会变的。”
战云枭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雪叟看着两人很长一段时间,似乎确定了什么,这才道,“虽然这蛊虫无法摧毁,但我可以把它封在下半身,也可以遏制住它的毒性。”
“但这样一来,往后王爷的双腿怕是不良于行,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了。好处就是,你的武功还可以保留下来,内力也会应为更加集中,攻击更为凌厉。”
“那便如老伯所言。”
战云枭当即点头,仿佛决定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个什么物件儿。
他少年英雄,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唯独对沈玉,存了一腔温柔执念,到最后却弄得遍体鳞伤。
沈玉只觉得自己身怀重宝,却从不知珍惜。
雪叟看向她,又道,“你也不必去九黎,能下此蛊之人,必定是九黎高手,数不过一个巴掌来,再说那九黎排外,你去了只会平白丢掉性命。
且下蛊之人目的就是要毁掉他的身体和功力,就算是有解蛊之法,最多也就是保住性命。”
“真的没办法了吗?”
沈玉浑身颤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前世的画面,难以接受那样的结局。
这时,门外的长公主听到雪叟的声音急怒攻心,冲进来就给沈玉一个巴掌,“你把我儿害成这样,怎敢在这里惺惺作态!”
沈玉本就虚弱,这下子完全支撑不住,整个人转了两圈当场栽倒在地。
“母妃!”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冷沉低喝!
长公主回神,看向床上的人。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长公主气得颤抖,“你、你、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向着这个妖女说话!”
床上的人却只是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沈玉,片刻沉沉说了一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长公主只觉得心口憋闷,浑身发抖。
沈玉昏昏沉沉,想要抬头说话,不料喉头一甜,又是一口血喷了出去!
“老伯!”
战云枭猛地坐起来,一双眼霎时寒芒四射,“救她!”
雪叟深深看了他一眼,蹲下来,把沈玉扶起来,挪到软榻上躺着。
昏黄烛光中,远处他的脸变得模糊,但眼底的紧张却如影随形笼罩在她身上,逼得沈玉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
被毒箭射中的时候,是他把她护在怀里;雪叟拔箭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听到自己的腿治不好的时候,他冷静地说没事。现在,她只是被打了一个巴掌,他就紧张地坐了起来。
她知道他怨她,恨她。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一次次护着他。
是她对不起他。
是她配不上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活该,她应该承受的!
泪光中,沈玉看向已经变成一团灰色的雪叟,眼睛里沁出一丝丝执念,“老伯,但凡有任何办法,只要你说,我都会不顾一切去做。要是没有,我就自己去找。”
终究,他对她的那一腔执念,变成了她对他的。
雪叟沉沉叹了口气,没说话。
三根银针下去,沈玉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几分,门外玉竹匆匆走了进来,眼神复杂又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沈玉一怔,正想问怎么了。
却见她收回视线,看向脸色铁青的长公主,低低道,“沈家二姑娘在侧门求见,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说是来给王爷送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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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咔嚓!”
一道惊雷,突然劈断了旁边的大树,树干砸下来,将沈玉从昏沉中惊醒,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沙哑道,“二哥,几时了?”
双腿已经跪到麻木,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
沈洛沉沉道,“快寅时了。”
沈玉扭转酸痛肿 胀的脖子,看向辞风院内,心头沉甸甸的。
前世,众太医会诊,最后依旧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二哥没办法,才以命担保,用了虎狼之药唤醒了战云枭,但战云枭醒来时,也已经是第九天了。
二哥因此名声大噪,成了太医院最有才华最年轻的名医,但同时也遭到了各方排挤,最后被她牵连,反倒加速了他坠落的速度,
想到这里,沈玉满怀愧疚。
只不过,雪叟的医术应该远在二哥之上,就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醒来?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他醒来?
一旁,沈缙皱眉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她这个样子,又像是在乎极了战云枭,可她之前不是天天嚷着要退婚,甚至还把屋里的东西都打砸了么?
现在又......
想问她是否回心转意,又觉得时机不对。
这时,白七匆匆走了出来,目光落在沈玉脸上,变得异常复杂,道:“王爷说要见你。”
他的心里闷得难受。
眼前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却心肠歹毒,又对自家王爷讨厌到了骨子里,偏偏王爷自己却放不下,昏睡七天好不容易睁眼捡回一条命,第一句话不是找沈家算账,居然是想见她?
她有什么好?
沈玉明白白七这个眼神。
除了战云枭对她一腔执念之外,其余人都觉得她给战云枭提鞋都是不配的,她自己也搞不懂战云枭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现在他醒了!
沈玉眼眶一热,眼泪不由涌了出来,身体里仿佛又被注入了些许力量,忙问,“他怎么样?雪叟怎么说的?”
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
眼前突然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终究她的身体,也要被熬垮了。
眩晕当中,她努力咬了咬舌头,等稳住身子,才看到沈洛扶着她眉心紧皱,“既然他醒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说着,看向白七。
白七眉心微微一皱,看了眼辞风院,“怕是长公主不允。”
“我没事,我想见他。”
沈玉截断了两人,内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迫切,想看到他!看到他还没瞎的样子,看到他还活着的样子!
沈洛和白七两人都有些错愕。
沈缙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便先进屋去吧,看情况再说。”
沈玉强撑着进了辞风院,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膛里冲出来一样,一脚深一脚浅迫不及待。
白七翻白眼,没好气道:“沈三姑娘又何必惺惺作态,还是慢点走吧,万一伤到了自己,王爷还得怪我照顾不周。”
沈玉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好心,只是以之前她对他们主仆两人的态度,白七很难好好说话。
很快到了屋檐下。
门开着。
里面烛光昏黄。
长公主就那样四平八稳坐在正前方的八仙椅上,手上捏着一串佛珠,眼睛里隐藏的杀意却沉沉浮浮,一双瞳孔紧盯着她。
要是之前她是暴怒的,那现在的她就是暴风雨之前压抑的宁静,下一次来临只会更加凶猛可怕。
沈玉知道她恨她。
恨不得她死。
因为她对战云枭的嫌弃、侮辱和算计。
也因为战云枭总是维护她,为了她总是驳长公主的面子,让长公主下不来台,觉得儿子被她蛊惑抢走了,和她这个当娘的越来越不亲。
前世,长公主也是三番四次想要对她下手。
什么一丈红、五十大板、当场拔剑、掌掴一百这样的命令都下过,但每次都被战云枭阻止。而她自己,则因为长公主的蛮横越发讨厌王府,当战云枭帮忙的时候,更觉得他是惺惺作态,和他娘一个唱 红脸一个唱白脸,恶心得很。
现在,才隐约明白过来。
这对母子原本就不和,长公主连战云枭都不待见,又怎么会待见战云枭喜欢的她呢?
不过长公主的态度不重要,毕竟往后她是和战云枭一起生活。
只要战云枭对自己好,就够了。
沈玉回神,朝着长公主行礼,“请问长公主,臣女可以进来了吗?”
长公主闻言,猛地双拳紧握,脸颊气得颤抖。
玉竹见状,赶忙道,“进来吧,王爷正等你呢。”
如果不是战云枭太在乎沈玉,长公主恨不得杀了她,还进来?
沈玉知道长公主的心情,她出言问询不过是出于礼数,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要是没行礼,长公主又会找到机会,将她羞辱惩罚一番。
沈玉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跨进战云枭的寝室。
屋里一群太医正在叽叽喳喳,低低讨论着他的伤情,表情颇为复杂。
这些人沈玉都是认识的。
也能看得懂他们眼中隐忍的复杂情绪。
太医院也是一个小江湖,里面的势力鱼龙混杂,看起来都是为皇族办差,但实际上里面有皇上的人、后妃的人、各家皇子的人,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
自然,有人希望暝阳王醒来,也有人不希望。
那不希望的,看到他醒来当然不高兴,只是不敢直接表达,就藏在内心最阴暗的地方。希望他醒来的,脸上有看到他醒来的高兴,也要被一个叫花子抢了风头的不满,人间百态,今晚都在这间屋子里。
前世的沈玉看不透这朝中尔虞我诈,只想嫁给三皇子为妃,他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就做什么。
如今一眼看过去,却是心知肚明。
她的目光从这些人脸上粗略扫过,急匆匆看向床。
雪叟正坐在边上施针,表情严肃却也从容,有种波澜不惊的感觉。
暝阳王脸色白得像是纸一样,身体平躺着,脸却朝着门口,在看到她之后,眼睛里涌现出极度复杂的神情,把沈玉的脚步一下定在了原地。
沈玉捂住肩头的伤口,一声不吭地盯着大门口。
血很快染红了衣服,她死死咬牙撑着。
时间一点点煎熬。
整整一刻钟,里面都没人出来,厚重的大门从里面反锁着,没有丝毫动静。
沈缙看着自己的女儿,原本失望的情绪逐渐转化成浓烈的心疼,见她好不容易醒来又要遭这个罪,一时不忍道:“你回去吧,我和这位老先生在这里等着,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如回家休息......咳咳咳——”
他说着一阵猛烈地咳嗽,仿佛把肺都要咳出来了。
沈玉扭头看向他,心头的愧疚像是潮水一样涌上来,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即便是她闯下这么大的祸端,爹爹也舍不得怨怼她,还在关心她的身体。哪怕自己是柳姨娘给他下药,算计他生下的庶女,他也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嫌弃。
就是这样一个端方君子,到头来竟是被她害得......
沈玉眼底一片泪意,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头,说不出口。
一旁雪叟看了看沈缙,又看了看她,道:“王府未必让你进去,你又何必受这个罪?”
沈玉回神摇头,“事情因我而起,我理应负责到底。见不到他,我是不会回去的。”
“可是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耳畔雪叟的声音有些模糊,她脑海里,又浮现出前世战云枭拖着一双血肉模糊的腿,爬了足足十里路来找她,让她赶紧离开京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的画面。
那天下着暴雪,地上的雪积了半尺深。
就在那样恶劣的天气里,她还把他拦在大门外,足足一个时辰才出去,无比厌恶地让他滚。
那个时候啊......
沈玉心里又悔又疼,眼泪在暴雨中无声落下。
恍惚间,门口传来一声响动。
出来一个年近二十,儒雅斯文的男子。他皮肤白 皙、长相干净,眼神明澈,但眼窝却有一大片淤青。
许是熬得久了,他看上去十分憔悴,原本就有些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更加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正是她二哥沈洛。
沈洛是大夫人与他爹的第二子,生性温柔、细心、也很有耐心。从小跟随太医院院正学医,十七岁那年进了太医院。
如今暝阳王重伤昏迷,他理应在这里。
不用想,他脸上的伤多半是白七打的,是替她挨的。
沈玉看着他,内心的悔恨越发浓郁。
沈洛是她的医术启蒙老师,对她这个妹妹更是温柔备至,每次从太医院回来,都会带一些宫里特有的小点心给她吃,自己都舍不得。
回家但凡有空,都会教她识草药、断脉象、看舌象。
只要她有所求,他就没拒绝过。
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前世居然被她害得断了脊骨,年纪轻轻却只能卧床爬行,得靠着几个太监抬来抬去,后面几年受尽了白眼。
即便是这样,也没能躲开三皇子的算计。
就在七年后的冬天,三皇子拿着她配的药给皇上下毒,却把罪名栽赃到了他头上!
最后,沈洛和大哥、爹爹一起被凌迟处死。
足足三千多刀剐在他身上,单薄如他,又是如何撑住的?
沈玉看着他浑身颤抖,一声“二哥”开口,撕心裂肺。
沈洛看向她,叹了口气。
“白七说你来了,我还有些惊讶。”说着,赶紧摘下身上的雨披给她,“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父亲。”
即便是被害成这样,在他眼里她还是那个需要呵护的妹妹。
但这一次,沈玉不能逃。
她摇摇头,“暝阳王重伤,我是罪魁祸首,怎能躲在爹爹和二哥身后,让暝阳王府的怒火都落在你们头上呢?我不走。”
又问,“王爷怎么样了?”
沈洛有些错愕,这可不像是之前的沈玉,之前她什么时候关心过暝阳王了?
但见沈缙也眼巴巴看着自己,便赶忙言归正传,道:“其他御医还在会诊,但是结果大抵不会变,就算是暝阳王醒过来,腿肯定也保不住了,一身功力多半要彻底溃散,从此便是废人一个。”
沈缙闻言一个趔趄。
暝阳王战云枭,可是暝阳王府独子!
要是成了废人,那暝阳王府谁来继承?手上三十万大军又该何去何从?
那不就等于暝阳王府要衰败了?
到时候,暝阳王府的怒火还不得把侯府湮灭?
这是沈玉早知道的,但此时听他说出来,却还是感觉如同晴天霹雳。
前世她是有多愚蠢有多自私,才为了所谓的爱情奔向三皇子,把侯府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沈玉脸色惨白。
沈洛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老王爷因此气得吐血,长公主说要把你挫骨扬灰......”
说着,又看了眼雪叟,“以老翁这身打扮,长公主绝不会让他进去,你守在这里,只是自取其辱......”
话是对沈玉说的。
沈玉何尝不知?
可她已经没了退路,只得咬牙道,“她就算是再讨厌我,等太医没辙了,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得让雪叟进去试试!”
“二哥,你再进去通报一下吧,王爷身上的毒如果十天之内没解,往后便毒入经脉骨髓,再无解开的可能!”
沈玉心焦如焚,不由拉住沈洛的袖子,求他。
沈洛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太医都没看出来。
沈玉面色一僵,道,“不知,但......想进去看看!”
战云枭中的是蛊毒。
前世她也是在好几年之后才从元宸口中听说的,而且大齐无人会蛊,那是南楚九黎一些人的邪门手段,要真说她知道,怕是要惹出大乱子。
沈玉自然不敢说。
只是看了眼雪叟道,“若是雪叟看了,还是不能好转,我愿意以命抵命!”
沈洛诧异地打量她,只觉得她这一觉醒来像是变了个人。
但事出紧急,他也空没多想,只好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但沈家的确急需和王府缓和关系,也是真的希望战云枭能早日好起来,毕竟两家是世交,之前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在沈玉闹着要悔婚之后才生了嫌隙......
一念及此,道,“我再进去看看。”
又是漫长的等待。
沈玉知道二哥这次进去,肯定又少不了长公主一番为难。
那长公主正是暝阳王的生母,但同时也是皇上的亲妹妹,是出了名的难缠。王府傲慢的名声,基本上她贡献了九分。
作为当朝大公主,就是对丈夫和亲儿子都没多少好脸色,别说是沈家人了。
沈玉担心二哥,却又别无选择。
正急地团团转,冷不丁却瞥见街角一道熟悉的身影掠过,匆匆往王府侧门去了。
幽微雨幕里,那人虽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雨披,还戴着帽子,但从背影也不难看出正是她那个好表姐宋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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