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女子千万不能下嫁,你看宋家大小姐嫁的那个外地凤凰男,这在外面拿宋家的钱养小的,宋小姐都不知道呢。”
“要我说男人娶家世比自己强的女人,心底还是总归是不服气,成日惯会在家中摆脸色,有本事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啊。”
本朝民风开放,但未免也太开放了,你们聊天倒是小声点,一杯茶还未喝完,就看六驸马的脸色越来越黑,堪比厨房里那口老锅的锅底。
驸马这个身份在别人眼里光鲜亮丽,说到底也不过是依附于公主的存在,个中辛苦怕是只有身在其位的人才能感受到。
我真实身份是个女子,对这些言论无所谓,可六驸马大抵是被戳到伤心处,邀我一同去喝酒,我看他这样也不忍心拒绝,只好答应一同前去。
谁知道他带我去了百花楼。
百花楼,只听名字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酒楼,而是青楼,虽然只叫几位美人在一旁弹琴跳舞,但丝毫不影响我心里发慌,我只求六驸马早结束早回家,顺便捂紧自己的钱包。
就算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我也是听闻过青楼就是销金窟,我这点财力怎么够看。
往往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六驸马正搂着我肩膀喝的烂醉如泥时,公主带人进来了。
我像沾到脏东西一样立刻甩开六驸马站起来,六驸马没了支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公主没说话,我却感觉风雨欲来,没出息的打了个冷颤,跟在公主屁股后面灰溜溜的回家。
进了房门,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公主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开口问“驸马在百花楼玩的可还开心?”
我搓了搓手,脑内拼命措辞,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是六驸马盛情难却,我才跟着去的。”
公主眯了眯眼,站起来捏着我耳垂在我耳边温柔似水的问“哦,盛情难却?”
公主越是温柔,我越是心虚,可这个语气,是在阴阳怪气吧?
公主是在阴阳怪气吧?
我内心不禁得意起来,公主这是吃醋了,是不是证明她心里也是有些在意我呢。
就是不知这醋是吃青楼姑娘,还是我那六驸马连襟。
于是我大着胆子,搂上公主的腰肢,美人的腰盈盈一握,哪是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