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作者“自由的猫”写的小说,主角是秋晚莺秋守德。本书精彩片段: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主角:秋晚莺秋守德 更新:2024-05-02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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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晚莺秋守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全文版》,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作者“自由的猫”写的小说,主角是秋晚莺秋守德。本书精彩片段: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他倒也没恼,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折腾她。
秋晚莺趴在桌上,攥紧桌沿。
无能的望着前方,泪水淹没了眼眶。
这一刻,她对薛时安的恨意达到顶峰,心里想着若是能把她遭受的屈辱全都还给他,她情愿折寿十年。
薛时安轻拍她的后腰:“一声不吭,生就倔驴性子,出身卑贱,倒顾惜脸面。”
好言软语不肯服从,非要他采取硬手段,当真是下贱的骨子。
等他尽兴,丢下一句晚间等他,无情抽身离去。
秋晚莺倾倒下去,捂着脸,泪水成串的掉。
他太强大了,有权有势,强大的让人难以撼动。
她没有能力报仇,没有办法反抗。
她怕还没等到旋涡出现,她就支撑不住,折在这个时代,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秋晚莺绝望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
听到脚步声,她嗓音嘶哑:“我要沐浴。”
喜红将她抱进床榻。
喜绿吩咐外头站岗的士兵去灶房烧热水,回来收拾残局。
二人给浴桶注满水,调好温度,准备脂膏,棉帕子,梳子等物。
坐在浴桶里,秋晚莺双眸氲氤水色,无声哭了许久。
水凉了,她不肯出来。
红绿二人没办法了,只好把她抱出来。
晚膳秋晚莺依旧食难下咽,只爽快喝下那碗避子汤。
二人得了薛时安的命令,自是不敢多劝。
薛时安的影子投射到那扇间隔屏风,秋晚莺呼吸变得不正常。
她眼前的事物变得扭曲模糊,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的喊叫,痛骂。
直到薛时安抬起她的下巴,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怎得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里好像带着几分怜惜。
秋晚莺略微失神,红肿的双眼怔愣望着他。
薛时安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幻,声音低沉:“回京之后,避子汤,不喝也罢。”
不过他不会再向以往那样宠爱她。
她是妾室,不能越过正室。
她可以成为他的宠妾,但是她必须要认清楚身份,谨守妾室的本分,不可乱了规矩。
“等你生下孩儿,交由夫人教养,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文臣清流世家,孩儿交到她手上,定会教养的极好。”
她是活生生的人。
磋磨她,折辱她,还要她为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交给别人养?
她成什么了,会下蛋的母鸡。
孩子的出生是建立在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基础。
她与他算哪门子父母。
她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是想等待旋涡出现,安然回家,所以才一再退让,甚至委身于他。
可是他得寸进尺,欺她太甚。
他有什么资格支配她的人生。
难道就因为他手中的权力,天生男性远超女性的强大身躯和武力。
秋晚莺想要大声反驳,恐惧压的她不敢直言。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他!
哪怕会失败,会彻底激怒他!
见她低头不语,薛时安心软了几分,伸手再一次抚摸她柔软蓬松的头发。
她的碎发顽皮生长,在烛光的照映下,像是一只小刺猬。
薛时安心生欢喜,力道不自觉失了分寸。
秋晚莺吃痛抽了口气,收回思绪,藏起眼底的仇恨。
“谢侯爷。”
呼啸的冷风卷动着风雪,仅仅一夜,荒凉冰冻的土地被厚厚的银装裹住,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秋晚莺侧躺在床榻,手里捧着一个铜制火笼。
尽管帐内燃起两个炭火盆,她仍然盖着三层被褥。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度过的第一个冬季。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秋晚莺幽幽转醒,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间精巧的小室,室内放着一张床榻,红木桃花屏风,雕花长条矮桌,半人高的书架摆放很多竹简。
木质地面,干净的可以照映人影。
秋晚莺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抿了抿:“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旁的喜绿解释道:“此为侯府的落花院,是......”
秋晚莺转头看她:“是什么。”
喜红上前一步:“是侯爷安置侍妾的院子,侯爷的侍妾皆居住此处。”
“过会侯府的教养嬷嬷就来了,庶夫人早做准备才是。”
侯府的教养嬷嬷姓严,宫中教养公主嫔妃规矩的五品女官,到年纪出宫荣养,老夫人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人接到侯府做管事嬷嬷。
秋晚莺抓住重点,不可思议问道:“侍妾,怎,他还有别的女人。”
“他让我做他的夫人,还养着别的女人,他有多少女人。”
喜红肃了神色:“庶夫人慎言,只有侯爷的正室嫡妻称为夫人。”
侧夫人和庶夫人都要加上卑称。
侍妾前头加上姓氏。
君侯可置一正室,二侧室,四庶夫人。
侯爷后宅有一正室,一侧室,一庶夫人。
侯爷的正室嫡妻出身簪缨世家,令家。
其父在朝为二品太子太师,其兄高中状元,任职五品谏议大夫。
为了结成这门姻亲老夫人费了不少心思。
侯夫人端正庄重,文雅大方,知书达理,极得老夫人喜爱。
侧夫人钟氏,出身武将世家,其父为三品归德将军。
侧夫人脾气泼辣,性子直,一直和庶夫人白氏不对付。
庶夫人白氏伺候太后数十年,是太后身边红人。
去年侯爷打了胜仗,在宫宴上,太后将白氏指给侯爷做庶夫人。
落花院的侍妾都是下面官员送给侯爷的,不过侯爷事务繁忙,不曾碰过。
秋晚莺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狗屁的庶夫人,明明是封建社会的小妾,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
要是让秋家的祖先知道秋家的女子做了人家的小妾,秋家先人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怎么有恁恶心的人,霸占好人家女子还不算,让好人家女子给他做小老婆,这不是逼她去死嘛。
秋晚莺胃里一阵翻腾,抑制不住恶心感,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跑出房门,趴在廊柱下呕吐。
她这一吐不当紧,落花院的侍妾们纷纷围了上来。
“听喜绿姑娘说,侯爷欲纳妹妹为庶夫人,可是怎得没见府内设宴。”
“未过礼节,算什么庶夫人,妹妹这样子,怕不是怀身子了。”
“侯爷最重规矩,夫人未怀身子,怎能轮到她。”
喜红垂着眼睑,抚着秋晚莺的后背冷眼旁观。
她刚才看的清楚,庶夫人眼底的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但凡有权势的男人,三妻四妾常有的事,更何况位高权重的超品君侯。
她们的命运暂时绑在庶夫人身上,趁着严嬷嬷还没来,冒着风险把侯府内宅复杂关系,侯府女眷的出身来历说了个遍。
没想到庶夫人这般拎不清,既如此,她们姐妹二人何须费力提点。
“吵吵嚷嚷,不成体统!”
众女子惧怕浮现在脸上,整了整衣着,对严嬷嬷行了个标准的半礼。
严嬷嬷淡淡扫了眼秋晚莺,走到她面前,微微低头:“老奴见过庶夫人。”
随后转身看向那些女子。
“婢妾见过庶夫人。”
“婢妾见过庶夫人。”
稀稀拉拉的问安声。
待这些女子行完礼,严嬷嬷迈着缓慢的小步子走进廊下,对着秋晚莺抬了抬手,示意她先进屋里。
众人心底清楚,严嬷嬷不是为秋晚莺撑腰,是见不得府里有人乱了规矩,因此众人并没有收回眼底的讥嘲。
秋晚莺紧了紧抓住扶栏的手,面色复杂扫了圈在场的女子,转身提腿。
严嬷嬷紧跟其后跨进屋子,身后的两个仆妇立在门外,关了房门。
“恕老奴直言,侯爷虽纳您为庶夫人,允其庶夫人名分,但未上族谱,未向侯爷,侯夫人行叩拜礼,敬茶,这庶夫人的名分便算不得圆满。”
“在全了名分之前,在外,老奴称您一声庶夫人,以全您的脸面。在内,调教规矩之时,称您一声秋氏,可否。”
严嬷嬷有理有据,陈述的口吻,例行公事的表情。
叫甚庶夫人,不如喊她小老婆。
秋晚莺眼里怒火收不住:“干脆这样,我多磕几个头,磕多少头都成,这礼节就别过了。”
严嬷嬷皱着眉:“既然侯爷允了庶夫人礼节,庶夫人恩谢就是了。”
是什么是,欺人太甚,他这是想逼死她嘞。
也罢,这件事和她说也没用,得和正主说。
秋晚莺嘴角微微颤动,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好似变了一个人,内敛沉稳屈了屈膝:“嬷嬷说得对。”
严嬷嬷满意点头,开始说教:“有道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女子双足,非郎君不可观。”
“身穿寝衣,披头散发,面无粉黛,不着鞋履走出房门,犯了妇德,妇容之过。秋氏,你当谨记,不可再犯。”
“来人,伺候庶夫人洗漱装扮。”
秋晚莺回到内室,拿起一套衣服扔床榻上,动手脱掉寝衣。
“且慢。”
严嬷嬷站在远处叫停:“此等小事,交给婢子即可。”
秋晚莺抿了抿唇:“嬷嬷都说了是小事,我自己穿不行吗。”
严嬷嬷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秋氏,您已经是侯爷的人了,当自称为妾。”
“您的双手是用来赏花烹茶的,正如她们的存在是用来伺候主子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份,每个身份都有每个身份要做的差事。”
“您的身份是庶夫人,您的差事是伺候好侯爷,各司其职,不可坏了规矩,乱了章法。”
严嬷嬷视线转向喜红喜绿姐妹二人,目光变得凌厉:“庶夫人不让你等伺候,你等就是办差不利,办差不利的奴婢,侯府留有何用。”
两姐妹噗通一声跪地,跪拜道:“求庶夫人允婢子伺候。”
这是秋晚莺第一次直击感受到封建社会严苛的阶级制度。
她仿佛在怒吼的海水中划船。
巨浪一排排的打着她心中那艘船,试图吞噬她的生命。
她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海岸,紧紧抓着船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求庶夫人允婢子伺候。”
秋晚莺神色怔怔,松开捏着寝衣系带的手指。
两姐妹如获释重,手脚麻利褪去她的寝衣,为她换上曲裾,扶着她坐在床边,抬起她的脚,为她换上足衣,鞋履。
秋晚莺抬头看着铜镜中扭曲的人影,心底不断质问自己,这还是她吗,这还是秋晚莺吗。
秋晚莺情不自禁抬手抚摸她的短发,她头发长的快,别人两个月修剪一次,她得比别人提前大半个月。
来到这个时代,她的头发长到肩膀了,得剪发嘞。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庶夫人的头发也太短了,不伦不类,不成样子。”
“董婆子,进来,为庶夫人梳发。”
好看的发髻式样都需要很长的发,董嬷嬷费了半天功夫为她挽了个小巧的螺髻,插了一根簪子固定,完成所谓的‘仪容’。
秋晚莺自嘲一笑,头顶短发,却穿这个时代的衣裳,这才是不伦不类,不成样子。
两菜一汤一糕饼摆在小小的桌几上,严嬷嬷示范一遍跪坐姿势。
秋晚莺在原地顿了顿,依样画葫芦,先左后右两膝落地,臀部靠着脚跟坐下。
严嬷嬷抬起右手,身后的嬷嬷忙搀扶她。
严嬷嬷重新来了一遍跪坐姿势,边做边说:“脊背要直,动作要轻,坐下去后,右手在下,左手在上,交叠置于腿上。”
秋晚莺双眸半阉,沉默不语。
严嬷嬷催促性清了清嗓子,她才抬起手,任由喜红把她扶起。
秋晚莺做了一遍又一遍,饭菜都凉了才勉强合格。
严嬷嬷微微低头:“请恕老奴无礼了。”
饭前漱口,洁净双手。
一个人用膳时怎么动筷,与侯爷共膳,该怎么伺候,怎么布菜。
诸如此类的饭桌规矩学到晌午才罢休。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下午是行走坐卧,晚间学习面对各种人需要行的礼节。
她得改掉她的口音,若不是她不识字,还得挑灯连夜抄写十遍严嬷嬷带来的女书。
临走前,严嬷嬷还嘱咐喜红喜绿,时刻规劝她的言行举止。
秋晚莺浑身疲惫躺在床上。
伏低做小,熬了大半个月,结果误闯女支营功亏一篑。
明天还要学规矩,后天还要学规矩,大后天还是学规矩。
秋晚莺一阵头疼,恨不得钻狗洞逃了。
转念想到流民营女子的下场,她又起了怯意。
“庶夫人,严嬷嬷交代,令您早早洗漱歇息,明日寅时起床,学习如何服侍侯爷安寝。”
这种事也要教!
秋晚莺气的坐起,迎上姐妹二人不解的目光,重新瘫倒在床。
不行,她得逃!
大不了扮做乞丐,扮做痴呆。
流民营总不会抓乞丐痴呆吧。
秋晚莺越想越觉得靠谱,洗漱的时候偷偷藏了几件首饰在袖里。
熬到半夜三更,秋晚莺赤着脚下床,慢慢推开窗子。
她不敢穿鞋,怕惊了动静,吵醒守夜的喜红。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落花院寂静无声。
翻窗子的时候,秋晚莺屏住呼吸,双脚落地,远离房屋十几米,她才放心大口喘气。
记得上次她是奔着西边去的。
沿途有一座假山,一片竹林。
穿过长廊,沿着鹅卵石子路,进了一个种满野草的荒院。
秋晚莺按照记忆,在侯府西北方向转悠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荒院。
她笑容灿烂拨开野草来到墙角,却看到被石砖补的一点缝隙都无的狗洞。
秋晚莺冷汗直流,试着动手推了推。
严丝合缝,根本推不动。
秋晚莺不死心沿着高墙绕了一圈,试图找到新的狗洞,结局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秋晚莺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从狗洞逃跑的计划泡汤了。
天色渐明,秋晚莺只得原路返回。
好巧不巧的,她迷路了。
秋晚莺急的团团转,脚下速度加快。
离开时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惊惧。
找到了!
瞧着远处的那片蓝雪花,秋晚莺如获至宝奔了进去。
翻窗子,双脚挨地的瞬间,屋外烛火一片。
严嬷嬷的声音响起:“秋氏,深夜擅离寝房,罚禁足一月,早晚听读女书十遍,不得有误。”
窗子钉木板,门子落锁的动静。
不给秋晚莺反应的机会,一分钟的功夫,门窗尽数封锁。
窗外烛火泯灭,整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徒留秋晚莺一个人站在漆黑的室内。
秋晚莺抿着唇,慢慢踱步来到门前。
突然怒气冲冲,对着封死的门板连踹好几下,震得脚都麻了,跑回屋里砸东西。
闹出那么大动静,没一个人过来劝,任凭她在屋里胡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秋晚莺脱力跌坐在地,望着一地的狼藉,眼底透出深沉的悲哀。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选择逃跑。
她是好人家的女子,被迫成了小老婆,丢脸丢到祖坟上了,还要她学学咋伺候那个恶人,欺负人不带这样欺负的。
另外府里的规矩教条太让人窒息了,逃跑念头根本压不住。
逃都逃了,发现就发现吧,谁让她不愿意坐以待毙呢,做了就不怕后悔。
横竖只有一条路了。
没有狗洞可以钻,侯府的墙有两三米高。
只能哄着他,让他带她出门,趁其不备逃跑。
或者他带她去那座山林。
两种法子,前提是得哄着他。
问题是她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怎哄。
见了面,她怎么解释逃跑一事。
没法解释嘛。
啪!
秋晚莺动手打死了一只蚊子。
瞧着手里的蚊子血,秋晚莺灵机一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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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秋晚莺回到新的住所。
仲秋居位于侯府东南方向,正如薛时安所言,种有大片四时不谢的奇花异草。
薛时安常年打仗,私库里的珍宝不胜其数。
用薛时安私库里的珍宝装饰仲秋居,金银窝形容仲秋居都不为过。
仲秋居的婢子婆子守在门口,纷纷屈膝行礼:“婢子见过庶夫人,庶夫人大喜。”
喜红捧着装有圆钱的紫檀木盒子。
秋晚莺按规矩给在场的每人抓了一把圆钱,盒子剩余的几个圆钱给了年纪最小的婢子。
“我喜静,无事不要凑到我跟前。”
“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秋晚莺走进寝室,对室内的摆件视若无睹,跪坐在铜镜前,撸掉玉镯子,换上她的银镯。
喜红喜绿赶忙上前伺候。
卸了她的钗环步摇,脱掉她的鞋子和足衣,解了她的腰带,褪去曲裾,只留里衣。
秋晚莺赤脚来到净室,泡在浴桶里,捧起一把漂浮着花瓣的水往自己身上淋。
喜绿擦拭着她的头发,笑着道:“今夜侯爷定会来仲秋居,庶夫人可要抓住机会,一举夺得侯爷的宠爱。”
秋晚莺冷嗤一声,抚摸腕间的银镯。
目的已经达成,她是疯了才会邀宠。
“庶夫人,侯爷来了,快,快为庶夫人穿衣接待。”
秋晚莺皱了皱眉,迅速跨出浴桶。
顾不得擦拭,拉扯掉衣架的衣裳遮掩湿漉漉的躯体。
薛时安带着一身酒气进来,半开玩笑:“何不共浴。”
秋晚莺脸色忽红忽白,强装镇定:“妾洗好了,侯爷要沐浴,妾让人备水。”
“妾换了衣裳就来,来人,给侯爷端一碗醒酒汤。”
披在她身上的绯红色曲裾是由云绫锦所制。
云绫锦轻薄软绵,贴服肌肤。
再加上她没擦拭干净水渍就穿,云锦沾了水,若隐若现。
没穿下裙,洁白的双腿玉足与绯红色曲裾形成一种视觉差距。
薛时安眸色渐深,酒醒了大半。
“都退下。”
房内伺候的侍女们退出屋子。
秋晚莺攥着领口的手再次加重力道,对上他的视线,往后退了半步。
她心里烦闷,实在不想应对他。
他有那么多女人,为啥不能找别人。
满室寂静,薛时安朝她招招手。
秋晚莺心知躲不过去,却还是做最后挣扎。
“侯爷,妾还没养好身子。”
薛时安伸手抚了抚她的面颊,接着用手指来回摩挲。
力道算不得轻,疼的她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拦腰抱起她,辗转间来到四方床榻。
挑开金钩,床幔落下。
他的气息充斥在床榻间散不去。
本能的化被动为主动,试图快些结束。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热情’。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后。
仲秋居要了两次水。
寝房大门紧闭,酉时方从里间打开。
落花院的小主们齐聚仲秋居。
按规矩,侯爷纳侧夫人和庶夫人,她们得在酉时之前请安见礼。
自入侯府以来,见侯爷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没想到见个礼还能有意外之喜,太好了。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走进寝房,差点被房内的珍玩摆件闪花了眼。
秋晚莺忍着身子的不适坐在主位,手中搅弄着避子汤的药汁:“都坐吧。”
众人谢座,恭敬的像是转了性子。
秋晚莺端起药碗喝了口汤,润了润嘴唇:“各位和我在落花院都见过面了。”
司氏打断她的话:“之前言语冒犯了庶夫人,庶夫人大人大量,不计较妾之过,妾感激不尽。”
“庶夫人若心中有气,尽可惩罚妾,只希望庶夫人不计前嫌,莫要疏远了妾。”
隔着屏风,薛时安的声音传来。
“你是本侯的庶夫人,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通房而已,不必瞻前顾后。”
处置,怎处置。
秋晚莺满眼迷茫看向喜红。
喜红膝行半步,在她耳边低声说:“通房以下犯上,打死都不为过,侯爷的意思是,任凭庶夫人发落。”
‘任凭’二字咬的格外清晰。
秋晚莺的瞳孔地震,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同样是小老婆,她只是比司氏多了个好听一点的名分,竟有那么大的权利。
司氏说的都是客套话,没想到薛时安会替秋晚莺做主,这会儿是真的怕了。
司氏连滚带爬来到秋晚莺面前,磕了好几个响头。
“庶夫人,婢妾错了,求庶夫人饶恕婢妾这一回吧。”
脸面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秋晚莺身子倾了倾,想扶没来得及:“别磕了,我原谅你了。”
庶夫人的名分是他给的。
名分的权利是天下男人赋予的。
她利用名分的权利针对司氏,等于认同男人创下的规则。
她可是接受过平等教育的女性,怎么能使用封建社会体系下的权利。
司氏死里逃生,虚软跪地沉声道:“谢,庶夫人。”
“我乏了。”
众人起身告退。
走出仲秋居的小常氏转脸甩了司氏一巴掌。
“都怪你这个挑拨离间的贱人!害的我得罪了秋庶夫人,以后见了我躲着点,不然我要你好看!”
其余人等也跟着落井下石。
是不是司氏挑拨的不要紧,要紧的是把烫手的罪责推到司氏身上。
反正只要秋庶夫人得宠一天,司氏就再难翻身。
针对一个不得宠的侍妾罢了,无需顾忌其他。
司氏望着众人避如蛇蝎快速离去的背影,眼中的仇恨愈发的深。
这起子捧高踩低的贱人!
她要翻身!她要得宠!
只要侯爷厌弃秋庶夫人,还会计较她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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