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药。”
薛岩柏穿好衣服,去接他外婆手里的菜。
“伤得重不重,怎么不叫荔枝来帮你。”
“荔枝已经是大姑娘了,人家有男朋友。”
“那她也是大姑娘,就能给你上药啦,你自己够不着啊!”
不愧是你,素兰女士。
我想答案大概是,他对我完全没兴趣,所以坦荡。
之前忘了说,薛岩柏是我房东,荔枝牵的线,她家也住这栋。
素兰女士看着他俩一起长大,最大的遗憾就是荔枝不能给她做孙媳妇,但她一直不死心。
等她走后,我才出房间。
反正离白天还远,干脆到阳台吹吹风。
不知过了多久,我盖在脸上的书被人揭开,薛岩柏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睡不着?”
我哼了声。
“因为案子?”
我瘫在躺椅上,伸手去拉他裤管。
“因为寂寞,没有男人。”
男人把书盖回我脸上,走远了点,但没离开。
“网警那边的可能是组织卖淫再录制视频盈利,视频发出的IP在纸扎店。”
我一动不动,他又说:“赵姐抓那两个,供出个卖淫窝点。
明天打算联合治安、特警把两个点一起打掉。”
我的声音压在纸张下,闷闷的:“好的领导,您注意安全。”
局里出动了很多人,抓捕是在夜里。
我又在阳台坐了一宿,第二天上班薛岩柏破天荒的问我,要不要参加审讯。
婉拒了哈,我怕自己交代的比嫌犯还多。
连审了两天,预审理出窝点名单和鸡头的动向。
数目之多甚至惊动省厅,单靠市局没法同时撬起所有窝点,薛岩柏只能让我归队。
任务地点是我之前举报过消防不合格的枫缘大厦。
对我来说这趟算故地重游了,毕竟我以前在这里做鸡。
特警很快拿下控制权,最后一个房间破门而入时,里面只有一个傻女人,见到枪一点也不怕。
为首的同事是男人,于是她开始脱衣。
我上前拢住她衣襟。
我记得她,被烂赌的爹卖进来,当时鸡头说她骨头比我还硬。
一天后,鸡头在邻省落网,那晚我好像在躺椅上睡着了。
预审轮流干了四十多个小时,撂了。
涉案人数高达一千,我从前依稀晓得那鸡头家大业大,听到数字时也吃了一惊。
“他们这个犯罪团伙,有打手、收银、还有专门调教受害妇女的技师。”
预审同事拧上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