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住在你们的家里十七年,一年的房租多少钱,我一天吃了三顿饭,每顿饭多少钱,十七岁之后我住校几乎没有再伸手找家里要钱,也没有再回过家。”
“算一算吧,算一算这些年,你们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看这半年时间里,赵芯芯拿着我的画作展览圈来的那笔钱,你们够本了没有。”
父母张了张嘴。
我则是拿出了父母从公寓搬走我画作的视频。
“知道为什么警察只抓走了赵芯芯而没有将你们抓走吗?因为我还记着你们是我的父母,我还欠你们的养育之恩。”
“那笔钱说多说少也该有几百万,够我付你们的养育之恩了吧。”
妈妈率先尖叫起来。
爸爸伸手要去拿我手上的视频。
我不给。
爸爸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被打到在地上,他还不够解恨,一下一下打在了我的身上。
直到我指向了他背后的监视器。
他才惊恐的回过头,将监视器给打坏掉。
“你个贱人!老子要打死你!”
“害你的妹妹,给父母设陷阱,你枉为人。”
“就算坐牢我也要打死你!”
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带着嘲笑:“你打吧,我到底看看你能不能打死我。”
“老子就要打死你,我将你的尸体扔进臭水沟里去,我看谁敢找我麻烦!”
无法无天的爸爸啊,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看不上的女儿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阉割的鱼了。
我如今名声在外。
多少记者媒体关注着我。
就说现在,窗户外面都有蹲点的狗仔,播报着屋内发生的这一切。
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
就足够让我的父母承受他们该承受的一切。
故意伤害罪。
故意杀人罪。
也不知道会判他们多少年。
爸爸狠狠的将我打了一顿。
妈妈假模假样制止了一番。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还是一直盯着我的狗仔闯了进来,解救我于我爸的拳头之下。
我爸看着狗仔手上的相机,无法无天的将狗仔几十万一台的设备砸了个稀巴烂。
大概是在赵芯芯的光芒下待太久时间了。
所有人对他的毕恭毕敬,让他以为自己不管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追责。
我爸还想对我动手。
好在狗仔一帮人拦着,我才幸免于难。
爸妈走了。
我被狗仔送去了医院。
狗仔给我交了医药费,还将早已存在云端的视频发给了我。
他们建议我走诉讼程序。
我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