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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史丽丽这石破天惊的一声喊,让霍宵征戾气横生的脸愈发阴沉起来。
他像是被气笑了一般,蹲下身子,朝躺在地面上的女人轻声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母亲呢?”
说完,他不再多看一眼,起身朝一旁走去。
身后的保镖将史丽丽挟持住,把她往远处带。
席川抱着霍宁着急忙慌地走下楼,便撞见霍宵征迎头赶来。
霍宁缩在席川怀里,双眼紧闭,一如当初在医院那副模样,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细看之下,四肢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已经叫了急救车,估摸着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霍宵征伸手接过霍宁:“怎么回事?”
席川抬手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宁宁小姐作为证人陈述受虐过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魔怔了一样,怎么喊都不回应。”
紧随其后的郑律师补充道:“不过好在宁宁小姐的这个反应,直接坐实了曾经受虐,至于……”
“咳……咳!”席川眼见着霍宵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出声提醒。
然而, 已经迟了。
霍宵征冷冽的眼神扫向郑律师:“既然郑律这么能干,接下来非洲那个案子,你亲自带人处理吧。”
说完,霍宵征拉起霍宁的帽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走出法庭大门。
身后,郑律师汗流浃背,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席川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这是霍宵征第一次把霍宁暴露在大众视野中,他不顾周围记者的镜头,护住霍宁的脸不被暴露,在席川的帮助下,顺利地坐上了车。
“去安贞儿童医院。”
司机得令,立刻启动车辆出发。
为大佬善后的席川紧赶慢赶,只赶上吃了一嘴汽车尾气。
席川:好累,感觉再也不能爱了。
霍宵征在车上也依旧抱着霍宁,感受到怀里的小孩慢慢不再颤抖,呼吸也逐渐平静,他悬着的心回到了实处。
霍宵征小心翼翼地将人缓缓放在后座。
“对不起。”霍宁虚弱的声音在耳畔突然响起。
霍宵征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刚刚我妈妈在喊,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对不起。”
霍宁想得很简单,史丽丽这么堂而皇之且不在乎脸面地喊出这种话,无外乎就是想从霍宵征这里捞点钱。
原著里曾带过一笔,甘棠院那一夜,史丽丽是有预谋地参与。
既然如此,那她这种行为就很不道德了。
霍宁并不想管她,更不想和她搭上什么关系。
但对于霍宵征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霍宁曾经姓史,两人一起生活过5年,还有着无可辩驳的血缘关系。
与其被霍宵征误会,霍宁想,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车厢陷入一片静寂。
霍宵征思绪纷杂。
他很少遇到这种难以应付的局面。
眼前的小姑娘还没从病态中缓过来,急匆匆的道歉想必也是为了避免被再次抛弃。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成人的世界,即使做了愧疚的事情,其中的牵扯千丝万缕,霍宵征也因此几乎没有纯粹的愧疚。
但霍宁不一样。
霍宵征第一次,生出了想要亲近他血缘上的女儿的心思。他认真地看着霍宁,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霍宵征似乎不太懂得如何安抚人,但霍宁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情。
很好,霍宵征没有把这个锅甩到她身上。
搞明白这点后,霍宁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到达安贞儿童医院的时候,霍宁还在睡。被吵醒的时候,面对眼前一片雪白,她还有些懵。
“你确定她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吗?她经常一副这种睡不醒的样子。”霍宵征严肃的声音在霍宁听来仿佛隔了一层雾。
霍宁:?
沈时言扶额:“她才5岁,体质也差点,多觉不是很正常吗?”
霍宵征不说话了。
“她这一次发病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吗?”
“听说她突然不能言语,呆坐在那里。”说起这个,霍宵征皱眉。
“听说?”沈时言有些玩味地重复道。
霍宵征也不恼:“这阵子她基本都在我身边,有时候离开我一阵子也没什么不舒服,今天她提出要在家里的时候,我没有反对。”
“是这样的吗?”沈时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让霍宵征忍不住想驳斥。
“宁宁。”沈时言接着喊道。
被发现偷听的霍宁只好睁开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沈时言:“爸爸说得对。”
霍宵征不悦道:“沈时言你什么意思?”
沈时言轻叱一声:“我在嘲笑某些无痛当爸的人。”
说完,沈时言无意和霍宵征争长短。他走到霍宁的床边坐下:“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不舒服吗?”
霍宁抿了抿唇:“一定要说吗?”
沈时言思考了一会儿:“大树生病了,啄木鸟医生为了调查大树生病的原因,只能选择先把树木的表皮啄开,这样才能抓到里面的虫子。”
如此低幼的形容,霍宁很想吐槽一句幼稚,但她不能。
不仅不能,她还得配合沈时言。
“如果不抓那只虫子呢?”
“那大树就会一直病下去,叶子会掉光,也不会再开花结果了。”沈时言作为儿科医生,这种童话故事信手拈来。
行吧,也不是不能说,况且,说出来还能博取反派的同情。
但那毕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今天李……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想起……以前。”说起这些的时候,霍宁感觉措辞都有点艰难:“起初,他只是在妈妈不在的时候……欺负我……”
霍宵征握紧了拳头。
“有时候,他会拿妈妈的化妆品,给我化妆……被妈妈发现后,妈妈很生气,会打我,说我不乖……我不想妈妈生气,因为会饿。”
“但他还是偷偷地给我化妆……再像今天一样看着我……”
霍宁磕磕巴巴地将脑海中的记忆用孩子气的语言描述完,像被人掐住气管一般,有些喘不上气。
这些都来自于原主的恐惧。史宁看不懂这些潜在的伤害,但在面对加害者时,难免会表现出原始的惧怕。
小孩不懂,在座的两个大人却是听得怒火中烧。
霍宵征目光冷森森的,如出鞘的刀,让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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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丽丽被突然掀翻在地,地面上粗粝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还未好全的旧伤加上新痛,想起这段时间遭受过的苦,她恨得几乎咬碎了牙。
史丽丽怒从心头起,刘海遮挡住她狠厉的眼神,她半躺在地上,抬起头的一瞬间,又换上了一副慈母的表情。
“宁宁,妈妈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史丽丽泪眼婆娑,言语凄切。
仿佛被霍宁伤透了心。
霍宁不为所动,她又不是真的5岁,哪能相信鳄鱼的眼泪?
“你不是我的妈妈。”她面无表情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正巧许姨拿着披风过来,霍宵征抬手拿过披风, 把披风覆在她得肩膀上,小小的孩子,脸上虽然云淡风轻,双手却偷偷握拳,似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史丽丽见霍宁毫无反应,不甘心地匍匐着往霍宁的方向爬了几步:“宁宁,你不是最喜欢妈妈给你做的向日葵和笑脸太阳蛋了吗?你和妈妈回家,妈妈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史丽丽的表演越发卖力了,俨然一副深爱女儿的母亲模样。
霍宁听着这话,有些愣了。
回想起席川查到的那些消息,霍宵征眼中的寒意更甚。他伸手捂住了霍宁的耳朵,不让她再听史丽丽的那些鬼话,随即给随行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向前,一左一右地把史丽丽往外拖。
“妈妈……”
霍宁的眼中凝结出大滴眼泪,一颗颗地落下,她看向史丽丽的方向,眼睛里有追忆、不舍,还有一些挣扎。
但整个人却有种中邪了似的魔怔感。
霍宵征制止了保镖的动作,蹲下身体,转过霍宁的身体,让她面朝自己:“宁宁,你想和她说说话吗?”
霍宁机械地转了转眼珠,嘴巴里依旧痴痴地重复那句“妈……妈……”
霍宵征没法,只能抱起霍宁,让保镖带着史丽丽,一起回了病房。
史丽丽看到霍宁的样子,心中有些得瑟。
这孩子从小就爱极了她,对她的依赖感很强。只要是她说的话,宁宁百分百会顺从。
果不其然,只要她装一下可怜,她的女儿就会心软。
史丽丽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
霍宵征让许姨去找沈时言,自己则留在病房,他拿不准霍宁是什么情况,只好先顺着她的心意来。
“宁宁,你……妈妈……在这里,你可以和她聊聊。”担心史丽丽对她不利,霍宵征又补充道:“我就在旁边,不打扰你们。”
说完,他把霍宁安顿在病床上半躺着,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史丽丽。
“你要是还真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的话,就别再耍什么花样。”霍宵征冷冷警告道。
史丽丽心中冷哼一声,看霍宵征这副样子,只要拿捏了宁宁,还有什么拿不下的?
霍宁躺在床上,没有错过史丽丽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自打史丽丽提起向日葵那一刻起,霍宁就陷入了某种意识旋涡中。她的意识虽然清醒,身体却陷入僵硬,心脏不听她的使唤,被史丽丽的话语和表情揉捏,丝丝缕缕的酸涩蔓延开来。
就好像,原主还在。
意识到这点后,霍宁恐慌之余,又带着点心酸。
原主还真是,史丽丽虐她千百遍,她待史丽丽如初恋。
想着这点,霍宁便不再和脑海中的那股意识对抗,放任她占据身体的主导权。
原本就是原主的身体,说到底,外来者是她霍宁。
“宁宁,对不起,妈妈错了,以后妈妈再也不这样了,你能原谅妈妈吗?”史丽丽舔着脸,虚情假意地握住霍宁的双手。
‘霍宁’僵硬地转身,露出纠结的神情。
史丽丽见她意动,眼中划过一丝得逞。
她再接再厉道:“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好吗?回到妈妈的身边来。”
更深的苦涩潮水一般沿着心脏蔓延到五脏六腑,霍宁喃喃道:“回去吗?”
史丽丽以为说动了她,愈发情深意切道:“对,和妈妈一起生活好吗,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那李叔叔呢?”霍宁歪头,似乎对她的提议心动了。
霍宵征闻言,眉头一皱。
史丽丽急切道:“他就是个垃圾!妈妈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欺负你!没有李叔叔,以后也不会别的叔叔,就妈妈和你,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好吗?”
史丽丽算盘打得很精,只要霍宁要求和她住一起,那霍家该出的抚养费必定不菲。
想起之前,自己一时莽撞,没做出完全打算便去到法庭,没想到霍宵征只手遮天,居然让在场的记者全体禁言。
这一次,她拿捏了霍宵征的弱点,那点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史丽丽却不知道,她这句‘不知道’一出,巨大的黑暗便如巨浪一般扑向霍宁,她的眼前一黑,原本带着希冀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霍宁轻飘飘的一句话,与其说是指责,更像是一种真实的疑惑。
霍宁待在意识深处,对这一切看得分明。原著中并未写明,史丽丽为什么对原主的态度如此奇怪,三岁那个节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未来得及深想,霍宁便被迫关机。
她直接晕了过去。
史丽丽则是目瞪口呆,眼看着就要成功策反这小蹄子了,她这又是闹哪出。
霍宵征毫不在意她的想法,立刻让保镖把人扔了出去。
“看好她了,再有下次,你们也不必出现在我面前了。”
保镖肃穆了神色,点头应是,将人拖出了病房。
几乎是保镖前脚刚走,沈时言后脚便进了门。
“宁宁没事,应该是一时承受不了,晕过去了。”沈时言率先确定了霍宁的状态。
“怎么样?”
为了霍宁的安全,霍宵征早就安排席川,在她的病房安装了摄像头。
史丽丽进病房的那一刻,他就联系了沈时言,让他在视频里观察霍宁的情况。
“宁宁的癔症,肯定和她的生母脱不了关系。但宁宁的病,不单单是癔症,好像……”沈时言回忆起方才视频中看到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霍宁像是换了一个人。
如果用科学解释的话,那……
霍宵征蹙眉:“你有话直说。”
“好像还有精神分裂的症状。”
事情果然不出霍宁所料。没几天,新闻上便出现了姜氏总裁教唆虐待幼女的词条,该词条在霍宵征的引导下,热度居高不下。
与此同时,姜氏也迅速反击,谎称这件事完全是霍氏总裁自导自演。
两虎相争,霍氏毫不手软,直接利用以霍宁父亲的名义,将姜氏告上法庭。
由于霍、姜两家都是都城的龙头企业,这一次诉讼,很快就走到了对簿公堂的那天。
双方律师水平难分伯仲,由于姜溯源对这件事蓄谋已久,姜氏把自己完全撇除在外,只说是李致远在说谎。法庭传唤李致远的时候,李致远也一口咬定,这件事完全是他的个人行为。
霍宵征一时落了下风。
霍宁却看得分明。
姜氏教唆是真,小说世界对男主的优待也是真。
如果霍宁死在了那个雪夜,那么霍宵征这一次必定要受到重创。
这天下班后,席川带着人急急忙忙地进了霍宵征的书房,直到霍宁吃完晚餐洗完澡,都不见两人出来。
许姨见她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书房的位置,便逗她:“宁宁小姐是在担心霍总没有吃晚饭吗?”
霍宁点了点头:“席川叔叔都进去好久了……”
许姨对这两天的新闻也有所耳闻,听到霍宁语气担忧,安慰道:“没事的,霍总那么厉害,一定能解决的。宁宁小姐只要好好吃饭,健健康康长大就行!”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霍宁。
如果这一波,霍宵征输给了姜溯源,那么,他对男女主角的恨意只会愈加深刻,那她的感化任务不就越来越难完成了吗?
想到这,霍宁绷紧了小脸。
恰逢此时,席川带着人从书房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朝霍宁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郑律师,明天出庭,你就这样……”席川一边走,一边和身旁的人低头讨论道。
正要上车的时候,席川的衣角被人牵住了。
“宁宁小姐?”
霍宁喘着气,显然是一路追出来的。
“席川叔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席川转身朝霍宁半蹲下:“当然可以,不过只能问一个哦,叔叔还有事情要忙。”
霍宁乖巧的点了点头:“给我拍的那段视频没用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席川有点懵。
“就是那天,你让摄影师姐姐拍的那个……”霍宁提醒道。
席川恍然大悟:“哦,那个啊……”
原本是可以作为关键证据,用来将对方一军的。然而,不知道因为什么,霍总突然吩咐,不准把那个视频公布于众。这才让他们处于被动地位。
“这个是不可以说的吗?”霍宁问。
席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是,这个证据暂时不能用,所以……”
不能用?霍宁不太明白,法庭不认同这种视频证据吗?
不过,不管了。
“那如果我出庭作证呢?”小姑娘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这可把席川吓了一跳。惊吓过后,身后的郑律偷偷在他耳旁嘀咕了一阵。
席川听罢,神色复杂地看向霍宁:“这件事,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主要是霍总那边……”
见律师眼睛亮了一下,霍宁知道这个办法是奏效的。至于霍宵征,霍宁猜想可能是剧情对他刻意的阻拦,想让他丧失先机。
“如果我瞒着爸爸出庭呢?”见两人面露迟疑,霍宁补充道:“只要能抓到欺负我的坏人,爸爸就不会生气了。”
霍宁刻意把话说得孩子气,归根结底,打的就是一个‘先斩后奏’的主意。
席川不说话,郑律师有些意动,他向前一步,学着席川的样子在霍宁面前半蹲下:“你知道欺负你的坏人叫什么名字吗?”
霍宁点头:“李致远。”
郑律师面露失望,李致远虐待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他们需要的突破口,是姜氏。
“还有姜溯源。”
霍宁的话如同平地一声雷,席川都忍不住挺直了腰背。
“宁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郑律师也露出希冀的表情。
“一开始,李致远只是喜欢使唤我去帮他跑腿,不给我饭吃。后来,我听到他和姜溯源打电话,之后,他就开始打我了。”
这话一出,郑律师喜上眉梢。如果真是这样,有这个证据,加上姜氏和李致远的转账记录,基本上就稳了。想到这,他兴奋地拍了拍席川:“席助,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看到席川心疼的眼神,郑律师迅速收敛笑容。
“宁宁,你确定是姜溯源吗?”席川谨慎道:“是不是这两天你看了新闻,听过这个名字所以……”
霍宁笃定地摇头:“我有证据的。”
席川再次震惊:“什么?”
“有一次,李致远为了向姜溯源邀功,打我的时候特地录了视频,还说了姜溯源三个字。”霍宁再次语出惊人。
霍宁的确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可能因为年纪尚小,有些事,她非得碰到相关人员才能想起。
如果不是霍宵征那么利用视频无法和原男主抗衡,霍宁压根不愿去回想那段被虐待的记忆。
虽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席川依旧不得不泼冷水:“宁宁,你可能不太清楚证据是什么意思。虽然你作为当事人,可以完整的叙述这一段,但是法庭上,一定要有确切的东西,比如那段视频,才能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听了席川的话,霍宁抿了抿唇。
她迅速展开脑海风暴,企图在原主的脑袋里搜寻有关那个视频的下落。然而……一无所获。
霍宁丧气地道歉:“对不起,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席川朝她露出一个鼓励的笑:“你没有耽误我们的时间,如果你能出庭作证,那对于我们也大有裨益。”
郑律师递给席川一个疑惑的眼神,席川不着痕迹地冲他摇了摇头。
“好了,外面很冷,宁宁你快回去吧。”席川轻声哄道。
霍宁闷闷地朝两人告别。
“这么晚,你去哪了?”刚进门,霍宵征的声音便在头顶响起。
霍宁眼神闪躲:“我去看了我的雪人。”
说起花园里的雪人,霍宵征想起那天见到它们的模样:除了一个脸色很臭的雪人正儿八经地站着,其余雪人都断胳膊短腿地躺在一边,身上到处都是浓得像血一样的颜色。
大晚上,咋一眼看见这些个雪人,饶是霍宵征都有些后脊背发凉。
“咳!”霍宵征清了清嗓子:“你要是不会堆雪人,过几天,我找个人来教你。”
霍宁忍不住露出“你是发疯了吗”的眼神看向他。
都火烧眉毛了,还惦记那几个雪人干啥???
霍宵征:“?”
说完那番话后,霍宁表现得非常平静。她独自坐在落地窗前,欣赏窗外的风景。
这一幕被沈时言看在眼里,俨然是‘凄苦孩儿无依无靠,苦苦思索未来在何方.jpg’,再配上个二泉映月的bgm,往路边一摊就可以轻松赚个盆满钵满了。
并没有察觉到沈时言所想的霍宁满心满眼都是:池塘里的鲤鱼可真肥啊,要是做烤鱼肯定香喷喷!
同屋异梦的两人就这么一个憧憬着,一个伤感着,等来了门铃声响。
来人是席川。
一如霍宁所想,席川过来,就是为了把霍宁转移到别的住处去。
“那谁来照顾她?”沈时言拧眉。
席川不敢得罪沈家大公子,笑着回道:“雇了人24小时贴身照顾。”
“她才5岁。”沈时言皱眉。
席川心想:谁又能做霍宵征的主呢。
见席川不言语,沈时言也知道这些他们说了都不算,一时也沉默了。
霍宁对此倒没什么意见,毕竟,她的意见在霍宵征看来,并不重要。她跟着席川上了车,乖巧地同沈时言告别。
她看了眼门牌,心中有些怅然:那么肥美的鱼,真是有点可惜了。
很快就到了住处,房子在郊区,三室两厅,装修中规中矩,周边的安保绿化都很好。
席川请了个阿姨24小时贴身照顾霍宁,临走时,席川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嘱咐她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给自己打电话。
霍宁乖乖点头。
席川离开后,霍宁在阿姨的带领下,安顿下来。
“霍小姐,这是你的房间。”阿姨姓许,待人很和善,她蹲下身子给霍宁介绍到:“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
许姨面容和善,一双手因为长期劳作,皮肤上都是裂痕,右手食指甚至贴了创口贴。
霍宁关切道:“阿姨你的手怎么了,痛不痛啊?”
许姨没想到这么小的小姑娘还能关心她的手,她笑着说:“冬天到了,容易开裂,已经习惯了,不痛。”
霍宁看着狰狞的伤口,想了想,握住她的手轻轻呼气,孩子气道:“吹吹痛痛飞走~”
吹完后的霍宁有点麻木:看来二十岁的灵魂干不过5岁的身体,这动作太过幼稚了吧。
许姨却被她的言行举止萌化了,心软成一团:“谢谢小小姐的关心。”
霍宁吹完奶声奶气道:“阿姨你叫我宁宁吧。”
许阿姨从前没少在有钱人家做活,碰过的熊孩子居多。
眼见霍宁如此乖巧贴心,她打从心底地疼爱道:“哎,宁宁小姐,你饿了没有,阿姨在你来之前做了小点心,你要不要吃点。”
霍宁双眼一亮:“要!”
医院的饭太清淡了,她也没得挑,有啥吃啥。这会子终于有甜点了,她开心坏了。
许阿姨手艺很好,霍宁一口气干完了一个芒果慕斯,要不是许阿姨拦着,她高低要再吃一个草莓大福。吃饱后,霍宁抵挡不住人类幼崽的身体本能,有些昏昏欲睡。
来不及进房间,她便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好在暖气充足,许阿姨将温度调高,开好加湿器,又拿了床厚厚的被子给她盖着,这才放心地去打扫卫生了。
另一边,席川回到霍氏。
“霍总,史……宁宁小姐已经送到御雅苑,住家阿姨也已经到岗。”
“嗯,那边的事查得怎么样?”
“李致远和姜家来往得事情做得隐秘,目前还没什么眉目,但是……”说起这个,席川把刚拿到手得资料递给霍宵征:“我们查到,宁宁小姐身上的伤都来源于李致远。”
“据他们的邻居说,李致远时常虐待宁宁小姐。最严重的一次,宁宁小姐因为上肢骨折打了好久的石膏。”
席川将手中的病历档案递给霍宵征。
“但从那以后,邻居家再没听过小孩的哭叫。”
霍宵征若有所思,片刻后道:“这件事情先按住,让当地警局也撤诉,就说我们打算私了。”
席川错愕地望向霍宵征。
霍宵征眯了眯眼:“怎么?你对我的决定有什么意见?”
席川后知后觉地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低头否认:“没有。那史丽丽那边……”
“给她想要的赔偿,至于孩子……”霍宵征冷冷道:“就让她以为我想领养史宁吧。”
席川忙不迭地离开了。
不怪霍宵征这么随意就想打发史丽丽,在席川和她交涉的过程中,他发现,史丽丽确实不想要史宁。只是碍于周遭人的眼光,没办法遗弃而已。
换句话来说,史丽丽可能压根不知道,孩子是霍总的。否则,这么多年,她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所以,当席川联系史丽丽,告知对方相关意图,并承诺给史丽丽的‘十万’赔偿款的时候,并提出要资助霍宁的时候,史丽丽仅仅犹豫了三秒钟,便接受了席川的提案。
做完这一切的席川惋叹一声,是为宁宁。
被惋叹人生失意的霍宁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之际,胸背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痛感,就像是穿书前,她处于癌症晚期时,那股难以忍受的、让人几近窒息的痛感。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酣睡好眠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剧烈的痛苦让她浑身上下冒起细细密密的冷汗,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痛呼的许阿姨跑上前来,见她佝偻着身体完成一张弓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宁宁小姐,你怎么了?”
穿书以来的一周,霍宁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疼痛。所以,再一次痛起来的时候,霍宁几近崩溃,她带着哭腔呻吟:“好……痛……”
许姨以为是中午的甜点吃坏了东西,紧张地问:“是肚子痛吗,快让许姨看看。”
霍宁痛到说不出话,刘海很快被冷汗打湿,一缕缕地贴着脸,狼狈又可怜地摇头。
许姨见状不敢耽搁,立即打了120。
虽说是郊区,120听到情况后也来得很快,救护车把霍宁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一路上,霍宁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甚至有逐渐加重的趋势。到达医院的时候,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几乎奄奄一息。
“家属呢?家属怎么还不过来,小朋友的情况很不好,之前有什么基础疾病吗?”接诊医师也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明明检查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但小病患的症状却非常吓人,血压、心率和呼吸都不太正常。
面对医生的问题,许姨也答不上来:“我是保姆,今天第一天照顾宁宁小姐,她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不过家属在来的路上了,马上就到。”
接诊医师没有了办法,只能用上止痛剂。
在120接到霍宁之后,许阿姨便立刻席川打了电话,告知了这一情况。
担心席川不相信,许姨还录了一段视频给他发过去。
看过视频的席川不敢耽误,马上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霍宵征。
霍宵征暂停会议后,和主治医生通了电话,得知霍宁的情况后叫停了会议,带上沈时言,一起去了医院。
一行人到达医院的时候,霍宁小小的身体团成一团,在病床上不住地颤抖着,发出小动物般濒临死亡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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