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听说前进小学的。”
“啊？不会吧，前进小学不是咱们这最好的小学吗？”
“对啊，咱顾总外甥回国不就去了前进小学吗？”
“是啊，那怎么还有这种老师。”
“谁知道她是怎么进的前进小学。”
“有的人明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还看到了有人扒出来，那人是四年级八班的老师。”
“对对对，叫什么来着……姜娴娴！”
“……”
顾昔时还想接着听的时候，被刘锦帆发现了。刘锦帆吓了一大跳：这顾总什么毛病！没事来这干嘛！吓死人啊！
“顾总。”刘锦帆讪讪地笑了笑。
“嗯。”顾昔时应了一声，这一圈聊八卦的嗖的一下全散了。
接了咖啡的顾昔时回到办公室，总想着刚才自己听到的内容。顾昔时盯着内线电话看了许久，还是拿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张秘书风风火火的敲响了顾昔时办公室的门。
“顾总，什么事？”
“嗯……。”顾昔时沉默许久，沉默到张秘书都快冒汗了：怎么回事？今天的顾昔时是顾昔时吗？太反常了吧！
“顾总？”张秘书叫了叫顾昔时。
“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流言蜚语？”顾昔时问完，张秘书眼睛都瞪大了。
张秘书心里一阵嘀咕，坏了不会是早晨自己和刘锦帆八卦的事让顾昔时发现了吧。不应该啊。
“流言蜚语？顾总指的是什么啊？我今天还真没听到什么……”张秘书有些搪塞。
“关于，咱们公司员工的流言蜚语。”
“员工的？”张秘书大脑疯狂运转。
“和前进小学有关的。”顾昔时说到这，张秘书此刻突然像通电一样，突然就想到了。
“奥！您说的是那个事啊！”
张秘书的八卦消息还是十分灵通的，提到前进小学，张秘书就知道了顾昔时说的是哪件事。
不过张秘书又开始嘀咕了，这顾昔时什么时候对八卦这么感兴趣了。
“顾总，这件事虽然是咱们公司职工，但是对咱们公司并没有造成负面影响。”张秘书转念一想，以为顾昔时是担心舆论带给公司的负面影响，于是斩钉截铁的报告了一番。“舆论导向都倾向于咱们公司的职工，所以目前看来，虽然公司也被推上了舆论的浪尖，但是目前没有负面影响。”
“那条视频都说什么了？”顾昔时问道。
“顾总您放心，视频全程没有提公司的事，都是员工的私事。”张秘书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在和顾昔时做担保一样。
顾昔时垂眸差点翻了个白眼，他就是想知道视频到底说什么了！提到了前进小学什么，提到了姜娴娴什么，还不说！
“有视频吗？”顾昔时想直接看看，不用转述了，直接眼见为实吧。
“奥，有的。”张秘书赶紧飞一样的速度跑出去拿手机，回办公室的路上飞速的找出视频，再回到顾昔时办公室，把手机递给了顾昔时。
顾昔时盯着视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后，攥着手机的手越发用力，指节泛白，眼眸垂着，看的张秘书十分忐忑：我的手机啊！
张秘书轻声叫了顾昔时，顾昔时缓过神，把手机还给了张秘书。
“这个视频，也没有说那位女士的名字，你们从哪得知的？”顾昔时问完，刚接过手机的张秘书，打开了评论区，又把手机递回给了顾昔时。
“评论区有人说的，就这，顾总您看。”顾昔时往下翻着评论区，近乎一边倒的舆论让顾昔时怀疑这真的是姜娴娴吗。要不是那天自己亲眼所见，这些评论区说的天花乱坠，看似真情实感的言论，恐怕自己都快看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