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得很快,这期间晨老头时不时的有点好东西,就会送过来给老二家。
两家的关系缓和了不少,钱女士也经常让晨哲去喊爷爷来家吃饭。
晨曦的脚也慢慢的好了起来,但还是留下很大的一面烫疤,很多土方法都用过了,但由于烫伤太严重,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春天,万物复苏,处处生机盎然,嫩绿的草尖迎风摇曳,花儿绽放出绚丽的色彩。
画面虽美,但画中的人也迎来了这一年的春耕。
一大早,整个村子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有做饭的,喊家里人吃饭的,还有套牛车、套驴车的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
晨老头把老大家的驴牵着走了过来,到门口拴在旁边的树上。
走进家门对着二儿子道:“两孩子起了吧!
今年我让你大哥家跟你家搭伙一起干活,先种你家的地,在种他家的,快吃饭,一会儿好下地去,也不早了。”
晨爸听完,忙扒拉两口饭,快速的吃好了。
快速走进自家的牛棚,把牛牵了出来,套上平板车,再把杂具房里的木犁和父亲一起搬上平板车,又找来粗绳,然后进屋,把准备好需要播种的花生种子给提了出来。
之后就是一些,放花生种子的小提篮,喝的水啊!
这些杂七杂八的。
看着杂乱一堆,没有能坐的地方。
晨爸就开始收拾起了平板车来,好给娘仨等会儿有地方坐。
这时钱女士也和俩孩子吃完了饭,走了出来。
晨老头抱了抱晨曦,又抱了抱晨哲,亲香了一会。
转头对着晨爸道:“收拾好了之后,就走吧!
你一会儿把坐垫也给带上,好给他们娘仨在地头留着坐。”
现在不要别人说,晨老头就能为二房想到很多,心也慢慢的偏向了二房。
这时,老大一家三口走了进来。
晨老大大嗓门的喊着“俺大,老二收拾好没,要是好了,快点下湖去,都几点啦!”
这里要说一下,当时井凉这个小村庄,以及周边在当时喊的父亲就是叫“大”,有区别就是有用第二声的,有的地方是第西声,但尤其方言的不同,井凉村叫“大”时,都会在在第二声调前加个“啊或者俺”,如“啊大,俺大”这些。
……这时,晨老大家的晨甜甜跑了过来,对着晨哲:“俺哥,等会到地里我们一起去采花玩吧!”
不等回答,又转头问晨曦“小曦要不要一起玩?”
晨曦看着每次都来找哥哥玩的晨甜甜,白眼快翻上天了,敷衍的道:“行吧!
反正也没事。”
钱女士看着三孩子还没上车,就朝他们招着手:“你们仨快来坐车!
这就走了,甜甜快来。”
由于晨甜甜从出生就被抱养了来,而晨老大的家里又不富裕,所以就没钱买奶粉喂养孩子。
这就导致小孩子饿了,就给喂点米粥,可是喂了几次也不怎么喝,几天下来,晨甜甜差点没活成。
这不,钱女士正处在哺乳期,所以,晨甜甜是吃钱女士的奶水长大的,一来二去的,就让钱女士从小很疼晨甜甜,做什么都能想着她。
……一会儿的功夫,到了地里,晨老头就和两个儿子,把平板车上的木犁和绳拿了下来,然后套在驴的身上,套好了以后,就耕起了地。
等到驴累了在换成牛接着耕……这边,钱女士由于腿的问题,不能在耕好的垄子上,丢花生种子,不然容易跌倒。
正好今年和老大一家搭伙,晨老头也来帮忙,人数充足,所以,钱女士就负责看着孩子,在动动手把花生种子装好在提篮里,好给他们拿去丢。
等到离地头远了,不好回来时,就让晨哲慢悠悠的提溜送去。
钱女士闲来无事,放眼望去。
地里到处都是来回忙碌的人,看着地里的人,左手拿着手鞭,拉着纤绳,右手紧紧握住犁把,往返无计的在田野里耕耘着美好生活的希望,深浅有序的勾勒出一垄垄一行行的沟道,虽累,但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都期望着今年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由于土地在年前耕过,又被一寒冬冻过,所以地里的土壤很是松软。
晨老大和晨老二配合着来回换着耕地,晨老头则拿着撅子,刨一个坑,大伯娘田彩就跟着,丢两粒花生在坑里。
接着晨老头在刨下一个坑的同时,把之前种好的花生,用脚轻轻的覆盖上一层土,这样才算把花生入土的整个过程完结。
同样的动作重复着。
这些动作都干了几十年,刻进骨髓中,都不用大脑支配,条件反射一连贯的动作就做了出来。
快到中午时,钱女士领着仨孩子,慢悠悠的走着回家做饭去了。
路上遇到同路的村里人,就打声招呼,边走边闲谈几句。
到了家,钱女士让仨孩子到门口玩一会,自己则去简单的炒了几个菜,有盐豆炒鸡蛋,白菜猪肉炖粉条,还有一大盆的咸菜。
条件简陋,农忙这些己是很好,也不煮稀饭什么的,喝白开水就好了,吃的煎饼,又准备了几棵大葱,这顿饭也就准备好了。
不一会儿,西个人先后的回到家,洗了把手,就进屋吃饭了。
吃完饭,坐着休息聊了会天,又全体出发去了地里。
每天的活都是跟今天一样重复着,老二家的地种完,就去种老大家的地,唯一的不同就是,种谁家的地就在谁家吃。
一周过后,各家各户的春耕也迎来了尾声,村子里又恢复到年前普通、平淡且安乐的生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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