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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潜伏:我在民国当间谍

浊酒醉余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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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天戴雨农   更新:2024-04-05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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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潜伏:我在民国当间谍》精彩片段


不管是发泄内心的怒气,还是欲盖弥彰的想要遮掩这件事,常永春动用了不少关系来处理此事。

先是追责回春堂的一众人等,然后是对永吉戏楼查封,几乎动用了南关警署和北关警署以及东城警署的绝大部分警力。

有人说常玉树是在泄愤,有人说他是在给自己找回面子,顺道让那些好事之人闭嘴。

其实只有常玉树自己知道,市面上流传的那些段子和流言蜚语他都不是很在乎,毕竟作为大汉奸之一,早就被长春老百姓问候了不知道多少次祖宗。

之所以这么大阵仗,是因为常永春的小金库被人清空了,那可是足足五百万的财货,只是睡了一夜,一睁眼就没了,相当于他这个大汉奸这段时间白当了。

自从协助东洋人开展经济复苏工作开始,他就利用职权谋私,黑市换钱的生意就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上,儿子常永春也只不过是个执行者的身份罢了。

从黑市赚来的钱,一半要拿来孝敬东洋人,一部分要用作各方打点,最后剩下的才是他自己的。

哪怕分的比例不算多,这几个月下来,也靠着这门生意赚了不少,常永春手里放着一半,他自己藏着一半。

这下好了,儿子和钱都没了,相当于要了他整整半条命,气的差点就吐血而亡,这才私底下给同为汉奸的市长邹逢春通了气,务必要让警察厅派人把案子搞清楚,抓到偷钱的罪魁祸首。

市长邹逢春兼任警察厅厅长,其中的利益输送他再清楚不过,毕竟常玉树每个月都会给他孝敬一份。

有了邹逢春的命令,东城三个警署才会彻底动起来,要不然他常玉树就算是副市长,也指挥不动警察厅及其下属力量。

可惜的是,直到常永春过了头七,除了知道那药丸不是回春堂做的之外,警察厅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断了线索,所有侦查都没了头绪,常玉树在办完儿子的丧事后终日消沉,这两天基本上都窝在井野酒馆里不问世事,整个人也沉迷于东洋歌姬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长春城北是所谓的富人区,从长春火车站往南一共有十二条横大街,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东洋人的聚集区,十二天横街也都改成了东洋名字,例如日出町、日和町就是火车站南边的第一条街,只不过因为有一条中央大路将其分割成了两半,也就形成了大同路左右两条街。

而商埠大马路在东北方向从北向南延伸至城东的北大街,以长春大街为分割线,将城东分为老县城的南城和北城。

南城是平民区,北城是商业区,除了商人,外国人和达官显贵大多数住在这里。

北城的富人区以北有一条从伊通河引入的水源叫做头道沟,以头道沟为界限,北边统称为北城,也就是东洋人和外国人主要聚集的上流街区。

常玉树所在的井野酒馆就在城北的吉野町,这条街算得上城北最繁华的街道,七八成都是东洋人和外国人开的商铺和各种产业。

现在这种情况下,普通老百姓不会去城北溜达,要买东西也是去城东北部的大马路,这就给秦天执行任务增加了不少难度。

小说《潜伏:我在民国当间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次日早上八点,穿着一身警服的秦天对着破了一半的梳洗镜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这一身狗皮套在身上,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出门前从床铺下拿出十枚大洋揣进口袋,想了想又从墙洞里拿出一根小黄鱼塞进胸口,随后关上房门设置好机关才离开杂乱破败的巷弄。

从李家巷子出来,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会远远的与其拉开距离,一些住在二楼的人,若是从窗户看见他的身影,大多数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啐上一口鄙夷的骂一句狗汉奸。

路人异样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滋味有些不好受,明知道人家在心里骂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秦天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老油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身份带给自己的“优势”,老百姓骂他,却也打心里怕他,这个时候要是畏首畏尾的不理睬他们,让有心人见着了就会被看出破绽。

既然是融入了新的身份,那就不能跟演戏一样装模作样,得从心里由内而外的做出适合个身份的改变才行。

于是在路过街边一家包子铺的时候,在店主和路人诧异的表情下,白拿了两个大肉包子。

等秦天走远,包子铺店主才忍不住骂了句:“王八羔子狗汉奸!”

来到警署的时候才八点半,办公楼里还没什么人,吃完包子的秦天先是很利索的给张维功的办公室来了个大扫除,又掐着点取来当天的报纸,在张维功进入大门的时候沏上一壶茶,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办公室外的门口当起了警卫。

刚上二楼的张维功正在拍打肩膀上的落雪,走着走着才发现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人,打眼一看直接乐了。

“收拾收拾还像那么回事,以后不用等在门口了,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秦天有些蹩脚的立正敬礼,随后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被秦天滑稽的样子逗笑的张维功刚踏进办公室一步,立马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种走错房间的感觉。

退回刚刚迈进去的那只脚,又后退了两步,张维功仔细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科室铭牌,确定是自己的人事科,才走到门口朝里张望着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这是我的办公室吧。”

秦天很殷勤的从张维功手里接过大衣和帽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今儿个来的早,闲着没事就活动了一下,该擦的擦,该扫的扫,也不费什么功夫。”

听了秦天的话,张维功背着手进入办公室四处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不断,看起来很是满意。

坐回到被擦的干干净净的办公桌后面,看着正在挂衣服的秦天,张维功是打心里喜欢这个会赚钱,还如此有眼力劲的年轻人。

整个警署,除了局长和副局身边有专门的女警员秘书,其他人可没这样的配置,除了一个老妈子每天打扫下卫生,其他的事情都得自己动手干。

现在有了秦天这么个勤快的得力手下,心情那是格外的不错,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腾起一种当上局长的舒适感,有人伺候的感觉,还真的让人心情愉悦。

挂好衣帽的秦天已经来到办公桌的对面站定,面露赞赏的张维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工作证丢到桌面上,褒扬道:“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你这个年轻人是真的会来事儿,这么有眼力劲儿,想必做起生意来也不差,这是你的工作证,是我昨天和局长开会的时候据理力争下来的新职位,你的身份不属于那一百新警员一列,属于我额外招聘的基层管理人员,局长那边我可是说了,你是我的远方亲戚,所以才网开一面享受了这个特权,你昨天那根小黄鱼我可孝敬给了局长,后面的事儿你可自己看着办。”

秦天从桌面拿起桌面上的黑色工作证打开一看,上面的职位栏果然写着人事科巡逻员一行大字,让人意外的是职级还是二级警员,比三级新警员高了一级。

看着证件上打了钢印的黑白登记照,秦天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有了这个证件和警局新建的档案,他算是彻底摆脱了黑户人口的危险。

有了合法的身份,以后办起事来就简单多了,不管白天黑夜,都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也不怕别人的盘问搜查,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了。

张维功这么给力,无非是猜准了秦天手里还有金条,刚刚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昨天那根小黄鱼孝敬给局长了,又给秦天争取了这么好的职位,不说的,那根小黄鱼总得补上吧。

还好秦天出门的时候拿了一根小黄鱼出来,当时想着有备无患,没想到这张维功工作上脑子不好使,坑起钱来相当有一手。

从怀里掏出小黄鱼,秦天很殷勤的双手递了过去,言语谄媚道:“昨个回去小的激动的不行,没想到能遇见科长如此有魄力的伯乐,便想着将自己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本钱拿来孝敬科长,小的这些年攒下的也不多,拢共就三根小黄鱼,最后留下一根权当是科长暂时放在我手的本钱,等赚了钱,小的再连本带利还给科长。”

接过秦天手里的金条,本就开心不已的张维功听完秦天的话,面色红润笑意更盛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要不然说你是个人才呢,就冲你这份觉悟,只要以后别把事情闹到东洋人那里去,在咱们东城片儿,我保你无事。”

昨天的那根小黄鱼张维功根本就没孝敬局长,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想讹诈秦天更多的小黄鱼。

秦天刚刚那番话说的相当有水平,不仅放低姿态告诉张维功他就那么点家底,先孝敬两根,剩下的最后一根权当是找他借的本钱,这样一来不就是说他攒下的三根小黄鱼都孝敬给张维功了么。

张维功也不傻,知道秦天这种小商贩手里攥着本钱,能拿的出一根必然会有更多的,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赚到了三根,这可相当于他快四年的工资。

秦天表现的这么上道,张维功也知道不能再多做苛刻,要不然吃相就太难看了。

何况他还得靠秦天替他赚钱,真把最后一根小黄鱼拿走,没了本钱,秦天还怎么运作?

读书虽然不多,竭泽而渔的道理张维功还是懂的。

有了张维功当靠山,秦天当即拍了一连串的彩虹屁,将张维功彻底拍舒服了,才离开办公室开展第一天的工作。

按照秦天的计划,先在警署里混个几天,方方面面都得露个脸混个眼熟才行。

正好这些天每天都有新来的人要面试,便和昨天的那个引路警员一起处理相关工作。

收了秦天五块大洋的警员叫孙展鹏,属于人事科的内勤二级警员,算得上张维功的老部下了。

秦天突然加入到人事科,还是个外勤巡逻员,昨天知道这个消息后先是有点诧异,后来才琢磨出一些味道。

看见秦天从张维功的办公室出来,孙展鹏堆起笑脸立马迎了上去。

“没想到秦兄弟是科长的亲戚,昨天我说的一些话你就当没听见,可别让科长知道了。”

秦天没想到这个孙展鹏会在握住自己手的时候塞上一把大洋,而且言语里都是把他当自己人对待,生怕昨天透露出来的一些话被他说给了张维功,真要是让他的顶头上司知道他对外泄密,挂落肯定会不少吃,小鞋估计也穿不完。

等孙展鹏松开手的时候,秦天才发现手里有十块大洋,等于是一天时间,连本带利还赚了五块钱。

对方表达了善意,秦天也没必要摆架子,当即把钱又塞了回去,低声在孙展鹏的耳边说道:“展鹏兄弟放心,都是自己人,科长专门叮嘱过,你可是他的得力助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情还得仰仗展鹏兄,这钱算是请兄弟客喝酒了,要是再客气,我可就以后你把我当外人对待了。”

孙展鹏一听喜上眉梢,迅速收回手将大洋揣进兜里,接着拿出一包没开封的三炮台塞到了秦天的手里:“这货硬,一般人弄不到,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找人搞了两包,兄弟尝尝鲜。”

秦天看了一眼手里的烟盒,松石绿的包装,正宗三炮台,这可是民国军阀和部队里专用的硬通货,可以和大洋一比一对换的好东西。

“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了,趁着时间还早没什么人,咱兄弟俩先去尝上一尝。”

两人嘻嘻哈哈的来到一楼外的墙根处,秦天毫不犹豫的撕开手里的三炮台,用食指在包装盒上熟练的弹了弹,撕开的包装口便弹出几根烟卷。

先让孙展鹏抽上一支,然后又掏出洋火给点上,等孙展鹏舒服的吞云吐雾时,才自己叼了一支用洋火点燃。

“这部队里的东西就是好啊,秦天兄弟,以后咱可就和你兄弟相称了,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以后要是有什么门路,可别忘了兄弟就行。”

秦天叼着烟卷抱了抱拳嘿嘿笑道:“以后还得仰仗展鹏兄弟,要是有什么好事儿,绝对第一个想到你。”

“科长给你单独设置了一个外勤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

“安排倒是没什么安排,无非就是盯着这些新来的家伙,想办法找点他们的不是,然后...”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差事有点辛苦啊,这冰天雪地的还得出外勤。”

“谁说不是呢...”

“...”


没一会儿,张夫人又烫了两壶酒,端着一碟爆炒小肚进了屋。

见张夫人又加菜,秦天赶紧起身去接:“嫂子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一桌子菜还有这么多,您可别再加了,真吃不了这么多。”

张夫人放下酒菜,又收拾了下空盘子,重新将桌面上的菜摆好,一边忙活,一边和秦天笑着唠嗑,话里话外都把秦天当场了自己人,还是不是的提醒秋月几句,搞的秋月又是惶恐又是害臊。

“小天儿啊,不是嫂子说你,我和你大哥就这么个妹妹,我看你也喜欢,本来我们都把你当亲弟弟待了,你咋还这放不开呢,都是大老爷们儿,秋月又是懂事的姑娘,你们俩可是地设天造的一对,嫂子瞅着你们在一起就特开心,听嫂子的,别把自己当外人儿啊,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该那啥那啥,别客气啊,你大哥今天开心喝的有点多了,这老的小的都得我去服侍,秋月,懂点事儿,后面就交给你了昂,可别怠慢了小天儿。”

张夫人话里的意思秦天哪里会听不懂,要知道他可是能感应心声的人,听见对方的想法,秦天在心里差点给笑喷。

合着这徐老半娘还真有秋月拿不下他,就得亲自披挂上马的预备方案呐。

虽然这张夫人保养的还行,到底也是三十多的人,说韵味确实也有点韵味,但在秦天看来还是差点滋味。

他可消受不起张夫人的青睐,这福分还是留给张维功吧。

“姐,您去照顾大哥吧,这一晚上够忙的,我这来一趟跟姐添了这么多麻烦,您再这么客气,我可真不好意思再来了。”

秦天在客气,张夫人却认真了,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狠狠瞪了秋月一眼,亲自给秦天斟满酒,有些自责道:“瞧我这张嘴,话忒多,姐就不打扰你们两人唠嗑了,我去瞅瞅你哥,都混了二十几年,酒力还是这么差,真是愁死老娘了,秋月啊,好好陪你天哥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别搞的那么见外。”

端上几碟空盘子,张夫人扭着肥臀迅速出了房门,只是在反手关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那双像是会吃人的眼神盯着秋月使了好几次眼色,在秋月点头确认后才将房门给带上。

张夫人一走,秋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把凳子往秦天的方向挪了挪,有些别扭的举杯敬了秦天一个。

连喝了三杯酒,秋月才壮着胆子靠近秦天,趁着倒酒夹菜的动作与秦天产生肢体接触,还故意用饱满的胸口时不时的蹭一蹭秦天的胳膊。

见秦天一直没反对自己的试探和越界行为,秋月的胆子也逐渐变大了不少,甚至学着嫂子教给她的一些手段,直接坐在秦天的腿上将旗袍的岔口暴露出来,更是将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展现给秦天看。

整个过程中秦天都保持着克制,倒不是说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而是这个时候不能显得太猴急,要让张维功夫妇认为他对女色并没有那么上心,除非对方放弃脸面去取悦他,否则一般情况不会对女色有什么想法。

只有给人这样的形象,才会让张维功在心里产生一种没有十足把握的错觉,不会认为把秋月送给他,他就会是那种以后完全被女色拿捏的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出浑身解数的秋月着急的都差点崩溃的时候,秦天才放下酒杯,说喝多了想和秋月深入聊聊。

心情忐忑的秋月不知道秦天是真的想和自己聊还是假的,只好将其搀扶出屋进入到自己单独的西厢房里去。

看着秦天醉意阑珊的被秋月扶走,偷看的张维功还想跟上去继续听墙根,只是脚踩迈出去就被夫人给拽了回来。

“你干啥去?”

“我...我去听听情况。”张维功有些言不由衷道。

张夫人一把揪住张维功的耳朵将其拉进客厅,让其帮着收拾。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过的好事,现在人家都是小天儿的人了,你就断了这份心思吧。”

张维功有些尴尬的辩解道:“我这不是怕秋月没经验嘛,小天喝醉了没办法主动办事儿,秋月又是头一回,失了分寸把小天惹恼了怎么办?”

张夫人啐了张维功一口,鄙夷道:“男人刚出生就会找奶吃,长大了天生知道怎么打井,就算喝醉了,身体本能也忘不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更何况秋月这孩子上过学,这些事儿我都给她说的清楚,真当女人是傻子,不知道那档子事儿该怎么办是吧,老娘跟你讲,正紧女人要打开心扉骚气来,根本没青楼那些逢场作戏的臭娘们儿什么事。”

张维功正想反怼回去的时候,忽然有种明悟的感觉,一脸猥琐的看向自己的媳妇儿说道:“媳妇儿,你的意思是说你会骚?”

张夫人丢了张维功一个白眼,切了一声道:“你以为青楼的女子是真的骚?都不过是敷衍你们男人罢了,全都是设计好的手段,就跟演戏的戏子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只是表现的很淫靡,实际上屁都不是。”

张维功一听来了劲,凑到夫人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跟条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媳...媳妇儿,原来你真懂啊,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浪过一回,要不然今儿晚让我开开眼?”

张夫人一把弹开张维功,脸上瞬间变成母老虎的样子,骂骂咧咧道:“不是说年后会高升副局长么,等你当上了副局长,老娘再好好伺候你回,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女人,保管你尝过之后再也不会记得窑子里的那些狐狸精。”

“真哒?媳妇儿你可是自己答应了,到时候可别反悔。”张维功期待的搓搓手,看上去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行了,别愣着了,帮我把这些菜都端回厨房去,这一桌子剩菜足够咱们一家子吃好几天了,可别浪费了。”

有了盼头的张维功乐呵的比任何时候都勤快,帮忙收拾的时候越看自己的媳妇越有味道,想起年轻刚结婚那会儿,眼前这位徐老半娘可是村儿里的一枝花,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留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但基础打的牢,架子摆在这,说实话比年轻小姑娘更有滋味,就跟陈年老酒一样,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喝起了也更有回味。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该收拾的也都收拾完了,简单梳洗之后,媳妇儿大发慈悲让张维功上了床,嘴上说是免得他半夜爬起来去偷听墙根儿,心里指不定也在发痒,得让他上床用一用解解馋。

床上张维功第一次感受到媳妇儿主动时带来的满足感,萎靡了好多年的男人雄风也在这一夜神奇的支棱起来,幸亏两孩子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睡觉,要不然这一宿都睡不好。

反观秦天这边,说喝醉也没真的醉,只能说喝的有些高了,刚刚的酒醉模样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这个时候让他小跑个一千米丝毫没有问题。

做戏要做足,所以干脆躺在床上任由秋月摆布,该配合的时候用用力,免得累着这位小姑娘。

用热毛巾给秦天身上身下都仔细擦洗了一遍,给炕上的秦天掖好被子,秋月才给房里的木盆里倒满了水,褪去了所有衣裳,背对着炕上的秦天快速的洗了个澡。

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又用干毛巾拭去多余的水汽,最后才关上灯,光溜溜的躺进被窝。

只是刚躺下,秦天就故意翻了个身将其一把搂在怀里,手里更是不自觉的乱来,嘴里还装着说酒话的语气结巴道:“谁...谁说...小表妹小了,这...这不是挺大的嘛...嘿嘿...软...嗯...弹...真水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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